徐四海將公司的事情交給了翕慈,此時他對翕慈有足夠的信心,因爲翕慈表現出來的商業頭腦的確讓徐四海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公司。而且別忘了,翕慈那個洪敏的身份還有另外一個目標,那就是得到那個女人。
徐四海離開了公司之後,就隻身一人去找哈迪斯。當徐四海再次見到哈迪斯的時候,血魔楊輝依舊在哈迪斯的身旁。
“宙斯和波塞冬聯手了,你難道不知道。斯芬克斯出現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徐四海開口就對着哈迪斯說道。
哈迪斯哼哼的冷笑着,聳聳肩膀道:“對不起,這個消息我也是剛剛得到。。。。”
“你剛剛得到這個消息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了我的朋友和我。”徐四海直接指着冥王大聲的吼道,“現在我不管,是你的消息出現了錯誤,我們纔在分析對手的時候出現了偏差,現在的責任全部在你,我需要你完成你的承諾。”
“哦哦”哈迪斯發出一聲怪吼,而血魔在身後也對着徐四海發出一陣冷笑。
徐四海現在無比厭惡現在的環境,但是他知道他需要等待機會。
“徐四海,我知道你心裡在想着什麼,誠然這次是我的信息錯誤,但是也沒必要讓你得到全部的回報,好吧,爲了表明我的誠意,我可以選擇一部分妥協。你兩個女人的肉身你可以拿回去,同樣的,那個乾達婆王的金光血咒我也同樣可以讓血魔幫你解除,但是這兩者,你只能選擇其一。。。”
“你”徐四海憤怒的指着哈迪斯。
哈迪斯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徐四海身邊,拍了拍徐四海的肩膀道:“我的夥伴,我已經履行了我的承諾,你沒有完成任務有我的失誤,我完成了一般的允諾也是最大的妥協了。放心吧,你我現在是很做的夥伴,我沒必要害你,我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好處的。現在,你選擇吧。”
哈迪斯看着徐四海,冥王的頭上繼續在散發着火焰,當然徐四海現在心中同樣有火。不過徐四海現在最大的特點就是成熟和冷靜,此時他很明白冥王是在和自己做生意,他能這樣選擇的確已經算是誠意了。
選擇肉身還是讓乾達婆王恢復,徐四海現在大腦在不停的運轉着。可以說乾達婆王沒到金光血咒發作的時候痛苦的樣子徐四海自然見過很多次,他自然不想再讓那個女人身心受到攻擊。而且更重要的,沈容和許馨傑的肉身現在就算拿回去,也會再次被送到湖底,如果哈迪斯還想搶回來,徐四海自然也不能每次都讓很多人守在那裡。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其實哈迪斯當初說的話也很對,冥界的確是保存沈容和許馨傑肉身的最佳場所。
“好吧,我選擇讓乾達婆王恢復。”徐四海的眼睛掃過血魔。
楊輝衝着徐四海點點頭,哈迪斯同樣點點頭:“很好,血魔,你就去幫助乾達婆王解除金光血咒吧。當然了,徐四海,我們現在必須要面對新的問題了,那就是,宙斯和波塞冬聯手了,我們的困難變大了。”
“你是不是太高調了,所以讓宙斯和波塞冬現在聯手針對你了。”徐四海說話倒是直接。
哈迪斯哈哈笑了起來,搖着頭道:“我一向在最黑暗的地方,要說高調,宙斯更加的高調,而波塞冬也好不了哪裡去。”
“那他們兩人爲什麼會主動聯手。”
徐四海的疑問自然也是讓哈迪斯眉頭一縮,這的確也是他在思考的問題。波塞冬和宙斯之間的關係其實也好不了哪裡去,這次宙斯主動讓斯芬克斯去幫助波塞冬,其實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只是現在這個問題的確不是很容易能想通的,哈迪斯也是搖頭道:“那就暫時不去想了。徐四海,現在三叉戟的事情你也暫時放一邊吧,我現在需要你儘快的將你們那些神仙安全的送回上屆。”
“什麼意思?”徐四海這個問題剛剛問出來,卻突然自己想了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哈迪斯需要的是將來利用這些人和宙斯攤牌,但是現在徐四海身邊的那些人的法力都被禁錮,就算利用他們其實也是能力有限,但是如果那些人重新回到天界,那麼能力一旦恢復,這樣的集團力量是不可小看的。
只是這樣一來就出現另外一個問題。現在的徐四海還能控制這些神仙,但是一旦那些人額全部返回天界,徐四海就不能隨意的控制這些人了,而所謂的手機恐嚇也是無效了。
哈迪斯自然知道徐四海在想什麼,他道:“你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能控制他麼,所以在和他們的生活和談判中能起到優勢地位,我現在就需要你私下和那些人接觸,如果其中有人能夠在恢復法力後幫助我,我自然能給他們相應的好處。”
徐四海此時才明白哈迪斯是需要徐四海給他充當說客。這個任務其實並不好擔任,因爲那些神仙可都是各個個性鮮明的,誰能控制的了。徐四海搖頭道:“這個我做不了。”
“你做的了的,放心吧,你照我說的去做,其他事情我會幫你的。”
哈迪斯信心滿滿的樣子倒是讓徐四海感覺到一點奇怪,不過現在自己不去尋找三叉戟也算了卻心事,而帶着血魔去給乾達婆王解除金光血咒纔是王道。
徐四海看着楊輝那樣信心滿滿的樣子,此時也是嘿嘿一樂。好吧,先讓你去了再說。
徐四海回到普洛斯投資集團和翕慈呆在一起,而讓楊輝一個人先回日本,當然了,在楊輝去日本之前,徐四海已經電話和日本那邊的幾人溝通了一下。
放下電話的王嬌此時和鄭元兩人對視一望,兩人都是嘿嘿一笑。
“喂,你們在笑什麼呢。”蕭莎走過來和這兩人打着招呼。
王嬌一樂,心想來的正好,一把將蕭莎摟過來,對着蕭莎笑呵呵道:“蕭莎啊,你妹妹現在在幹嘛啊。”
“蕭霖?她現在一直在學習家族的藥理,當然現在也在練習一些功法了。”
自從孤海國一役之後,蕭霖從以前的古惑女卻也成熟了不少,現在的她雖然還是沒事往夜店跑跑,但是家裡只有她們姐妹兩人,蕭霖也開始多多少少的幫助蕭莎處理一些家族的事情。這次蕭莎出來,蕭霖則是在東京坐鎮。
王嬌一聽,眼珠子一轉道:“我們剛剛收到消息,應該會有人對你們家族不利。”
“對我們家族不利。”蕭莎立馬神色一驚,但是很快卻也馬上平靜下來。自從日本其他幾大家族覆滅之後,日本黃金家族就剩下千島家族一家,而且現在在日本皇宮的太子還是蓐收變的,所以千島家族可以說現在的地位達到了頂峰。蕭莎還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會對他們不利。
鄭元搶先道:“這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蕭莎,你還是早點做一下防範措施吧。”
蕭莎一聽也對,立馬道:“那我馬上回東京安排一下。”
“別啊你傻啊。”王嬌那聲音不管任何時候都是相當風騷的,“現在你們家族枝大葉大,放得了一方,卻防不了全部。現在你應該知道保住重點,而你們家族現在的重點毫無疑問就是你們姐妹兩人啊。只要你們姐妹兩人沒事,其他又有什麼能在乎的。,你現在和我們在一起,我看基本上也沒人能動得了你,而你妹妹一個人,卻也需要有人去幫助保護一下。。。哎,你說讓誰去好呢。。。。”
蕭莎奇怪的看着這兩人,已經隱隱的想到了什麼陰謀的味道,卻也想不到哪裡不對,只聽見鄭元打了一個響指道:“要不就讓那個嗜血獸波圖拉去啦。。。”
蕭莎是何等聰明之人,此時她已經想到了什麼事情了,捂着嘴呵呵一笑,三個女人都是心照不宣。蕭莎點點頭道:“好,我去說。。。”
嗜血獸波圖拉喜歡蕭霖這一點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一旦嗜血獸波圖拉知道蕭霖有危險,肯定會去暗地裡在那裡保護蕭霖,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等到楊輝到達日本的時候,他被告知不是在東京見面,而是在橫濱,所以當楊輝隻身一人看見這麼多仇家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的時候,楊輝只感覺到自己喉嚨乾澀了不少。
“嗜血獸呢。。。”楊輝問道。
“哎,你是來治病的呢,還是來找人的呢?”王嬌喝着紅酒,慵懶的躺在酒店的沙發上。
而在王嬌的身邊,其他人也好似沒有回答楊輝的意圖,只有蕭莎和蘇苑兩人熱情的招呼楊輝,緊那羅王也在噓寒問暖,只想讓楊輝早點讓乾達婆王接觸痛苦。
楊輝受到哈迪斯指派,自然不能食言,此時也是趕緊幫助乾達婆王接觸金光血咒。而在門外,一票子人此時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你們故意將嗜血獸波圖拉支開,就是爲了等會。。。。”蕭莎對着王嬌眨眨眼睛。
衆人一陣哈笑,誰都知道自己對抗波塞冬的時候憋了一肚子火,而這團火的始作俑者正式楊輝,此時楊輝前來,自然是給了大家一頓報仇的機會。用徐四海的話來說,只要沒打死,你們該怎麼辦怎麼辦。加上蕭霖成功的將波圖拉吸引過去,現在楊輝正式羊送虎口了。
就在日本那邊在想着等會怎麼和楊輝玩遊戲的時候,這邊徐四海也在等着翕慈在給自己答案。
重組自己的集團公司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要不被哈迪斯過度的關注,同時重要的一點,楊輝的產業也開始轉移到歐洲,這些都是徐四海要避開的事情。
“首先,我們現在啓動的資金都是普洛斯投資集團的,這樣的結果就是我們不能有真正屬於自己的資金來進行投資。而如果想剝離對我們有利,則必然要讓我們自己有資金。所以風險投資是我們必須要做的。而我的計劃則是,通過股市和期貨市場讓我們先積累大量的資金。”
“你該怎麼打算”
“季節性投資”翕慈肯定的說道。
和其他投資高手一樣,翕慈也有自己模仿的對象。只不過他的模仿對象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的結合。巴菲特講究長線投資,以及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理論;而索羅斯講究看清市場後,就會不惜一切的進入。這兩個人的結合,就恰恰是翕慈最喜歡的類型。
所以,他對於股票的方面的投資,即有索羅斯那種孤注一擲的豪氣,也有巴菲特那種吊死一隻股,長期的分享他的利潤的案例。
能源是未來世界的主題,而翕慈現在想在手裡長期持有的,就是各個能源公司的股票。旅遊業和食品加工業講究季節性,所以翕慈對於這些股票的判斷性,更多的是結合時間以及相關的資訊新聞。
當翕慈看到最新的海關總署的數據,表明進口大豆連續三個月價格上漲後,翕慈輕輕的咬着手指,然後思索了一會。
“進口大豆的價格上漲,必然導致國內食用油廠商醞釀集體漲價。而同時,這也意味着國內大豆產量不足。所以,涉及到國內豆製品的集團在未來的股價就會產生一定幅度的上漲,這點分析都做不到,你還怎麼炒股”翕慈直接將這些話說給徐四海聽。
徐四海恩的一下,但是幾分鐘後,直接搖頭道:“什麼意思。”
“哎,我還是自己來吧,我的意思就是說,通過季節期貨市場來積累資金。從國際形勢來看,以及從供需平衡分析。中國增加大豆進口,必然對美國等主要大豆出口國產生影響。而美國農業部早就預計美國大豆產量萎縮。由此可見,未來幾個月,國際期貨市場,大豆的價格或成倍的增長”
翕慈的計劃則正是私自動用普洛斯投資集團的資金來進行這一次賭博的投資。
徐四海對翕慈的計劃雖然不是很瞭解,他畢竟對金融市場不是很精通,不過此時他的確需要和翕慈一起去賭博這一次。
“不過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我需要速度,我可等不及。”徐四海還是知道股市市場有時候的確是一種漫長的等待。
翕慈點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辦法將資金弄到手,我再來進行另一種風險投資accumr”
“什麼東西”徐四海再次崩潰。
翕慈微微一笑道:“accumr累計股票期權的遊戲,其實就是一個短期的投資買賣。雖然的確能給投資者帶來短時間暴利的甜頭,但是從根本上說,他的規則是較偏袒於投資銀行一方。因爲就算投資者看對了市,如果掛鉤資產升破取消價,合約會提早終止,爲莊家的損失設立上限;但是投資者如果看錯了市,合約沒有制止限制,而且合約條款會以倍數擴大虧損。如果掛鉤資產價格大跌,投資者可被要求增加按金,資金不足的投資者因須即時補倉,便被迫止沽貨套現,再以行使價接貨,若當該掛鉤資產價值持續下跌,投資者的損失便變成無底深潭。沽貨也加速資產價格的跌勢。投資者如無法補倉,可被斬倉,並須承擔所有虧損。”
當然,這種解釋徐四海是無法理解的,於是翕慈無奈的從自己口袋裡投出一百塊錢:“假設,你現在買進了100塊錢的股票。根據你和accumr的約定,只要今天一天的升幅達到了20塊。你就合約就立即終止。當然你會獲得大量甚至幾倍不止20塊的報酬,你的確是在一天的時間內賺到了很多的錢。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今天沒有漲幅,反而是跌了20快,根據你和accumr的約定,你的合約是不能終止的。你必須要加錢,把你損失的那20快錢再補給銀行。而且更關鍵是,你不知道他要跌倒什麼時候,只要他繼續跌,你就必須要加錢填這個洞,直到你的錢被他一點一點全部吸進去,成了一個無底洞”
徐四海瞪大着眼睛看着翕慈。他雖然沒聽懂翕慈第一次說的那個東西,但是翕慈第二次拿出100快錢做的比喻,他已經聽到真真切切了:“通俗的說,如果是牛市。我就算賺的很多,也是被限制的。但是如果是熊市,我的虧損就是無底洞”
“可以這麼說”翕慈聳聳肩膀,“accumr可以在短期內最大的限度的積累大量的資金,但是同時他的風險性是極爲大的,所以對於accumr累計股票期權,根據他的英文發音,他還有一個英文諧音,叫做ikill誘r。你應該知道什麼意思了”
翕慈說完這句話之後看着徐四海,他在等待徐四海的回覆。畢竟賭局下去之後,就是徐四海的事情了,翕慈只是替徐四海操盤而已。
徐四海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他根本無法知道那些錢是什麼樣的概念,只是現在他必須要這樣做,因爲他要擺脫那些人的糾纏,讓自己從各個方面獨立出來。
“好吧,你放手去做。我相信你。”徐四海給了翕慈最肯定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