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亞軒滿臉驚訝的走過來,趕緊湊到徐四海的身邊對着徐四海耳語了一番。徐四海剛剛還在想着對着蕭莎說兩句,一聽千島居慈竟然是東京電影節的贊助商,這貨直接一個咕噥,對着千島居慈差點說了聲伯父你好。
蕭霖被蕭莎拉過來後,一家人也是趕緊離開,徐四海等人白癡一幫的站在那裡,末了才悲催來了一句:“完了,完了,還指望在電影節風騷一把,現在沒風騷就直接歇菜了。”
許馨潔臉上的怒氣早就沒了,這妞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剩下徐四海對着妞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四海,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何亞軒不得不提醒徐四海,千島居慈的夫人蔣玉英就是這次的評委之一,我們已經在他們那裡留下不好的初次見面印象了。”
作爲暫時在電影圈內的小人物,徐四海這波人要做的事無鉅細才行,現在這件事情,徐四海必然要早作決策。趕緊的對着奎木狼示意一下,徐四海讓奎木狼暫時跟着千島家族一行,看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徐四海的電影要明天才公映,所以今天出席的開幕式之後,基本上他們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爲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徐四海只留下奎木狼和水部四神在監視千島家族,然後看看其他影片的情況,而他自己則帶着其他人先撤了回去,畢竟不想再去惹不必要的麻煩。
回到的貴賓室,千島居慈將自己的夫人和自己的兩個女兒帶了過來。看着蕭霖那無所謂的樣子,千島居慈也是哼的一聲道:“霖兒,你現在是原來越不像話了。你在沒人的時候胡鬧我不管,但是現在可是在公共場合。”
“好了,別說霖兒了,她不是跟着你回來了嗎。”
“哎,你老是護着她,你看看莎莎就從來不會胡來。”
蕭莎在一旁不停的勸導者蕭霖,此時的蕭霖明顯還在生剛纔的氣,一臉不爽的樣子還是要爆發一般。看着屋內衆人的情形,蔣正英也是無奈道:“莎莎,看着你父親和霖兒,我還要出席評審會,你們父女就給我安靜一點吧,哎。”
無奈的苦笑,蔣正英穿上自己的毛皮大衣也就現行出去了。她是評委自然要跟着評委會,而千島居慈則可以坐在那裡好好的教訓自己的兩個女兒了。
等着蔣正英出去後,蕭莎這才捂着嘴笑了笑,而蕭霖也是哼的一聲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吃起來道:“老爸,不帶這麼偏心的,怎麼每次都說我。”
“我還敢說你啊,你老媽不是每次都護着你。哎,真拿你沒辦法。”
“是,是,千島居慈社長,你教導有方,姐姐是你一手在日本帶大的,我是老媽在美國帶大的,所以你看看你的教導,姐,我錯了,下次我一定聽你老的教誨。”
“我有這麼老嗎。”蕭莎狠狠的在蕭霖的頭上打了一個腦崩。
蕭霖哈哈一笑,抱着蕭莎道:“姐,你身手那麼好,不如你給我出氣,好好的教訓那個女人一頓。”
蕭莎還沒說話,那邊千島居慈已經笑道:“作爲蕭家後人,日本黃金武士四大家族之一的千島家族二小姐,打架還要別人代勞,說出去我的臉可要丟盡了。”
蕭霖衝着自己父親做做鬼臉,然後哼道:“誰讓你讓老媽帶着我從小就在美國,哪能跟着你老大人學的一點皮毛啊。”
“那我現在讓你姐姐教你,你爲什麼不學。”
“這不是沒時間學嗎。”
“你是貪玩,別找藉口了,呵呵。”千島居慈苦笑道,看着眼前自己的兩個女兒,他眼中透出慈父的目光,同時也是也是對自己的過往唏噓不已,“霖兒,當初讓你和你母親去美國,也是爲了蕭家好。你姐姐和我當時在日本其實處處遇險,我們畢竟是日本四大黃金武士家族中唯一的華人後代,所以自然不可能從一開始就能順風順水。當初我們蕭家受日本皇室之邀請來到日本,雖然有皇室這個免死金牌,但是其他三大家族還有日本的傳統勢力都對我們虎視眈眈,我本名簫居慈,本身也不想改名,但是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想讓二皇子爲難,所以只將我的名字換成千島,你們;兩人的名字雖然也有千島姓氏。但是我還是讓你們保留了蕭家姓氏……”
奎木狼一直隱匿在附近,當他聽見千島居慈說帶這些話語的時候,他也終於明白了千島家族和蕭家的關係,而也可以推斷,蕭家來日本定居,也是和皇室有關,而且應該有二皇子的功勞。至於說日本四大黃金武士家族,這點倒是沒聽說過。
“這消息雖然勁爆,但是對於我們來說現在沒有一點作用啊。哎……”
奎木狼正在無聊的想着要撤退了,突然耳邊傳來箕水豹楊真的聲音:“奎木狼,注意,千島居慈貴賓室外面的噴泉水池有古怪。”
“什麼古怪?”
“有人藏在水池裡。”
“什麼,開什麼玩笑。”奎木狼趕緊扭頭看着在貴賓室前面的一座中心噴泉水池,可以說這是一座清澈見底的水池,不可能如箕水豹楊真所說的藏匿人員。但是水部四神畢竟是水中正神,障眼法雖然能騙得了其他人,但是對於水部四神來說,他們可以一眼就看出水池中的不對。
奎木狼絕對相信自己兄弟的判斷,他瑩瑩感覺到有些不對:“箕水豹楊真、壁水狳方吉清你們盯緊水池那裡,參水猿孫祥你去跟着蔣正英,軫水蚓胡道元你去其他地方再看看情況,我感覺到這裡有點古怪。”
奎木狼是謹慎之人,他已經感覺到哪裡不對勁。趕緊找個地方,奎木狼在電話中將一些情況和徐四海做出了一些說明。很明顯,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
徐四海還在酒店和許馨潔大眼瞪小眼,聽到奎木狼說事情有變化,也是二話不說,準備重新趕回電影節現場。
此時在奎木狼的眼前,千島居慈已經帶着自己的兩個女兒再次走了出來,就在他們三人要走過那個噴泉的一瞬間,水池內的水面突然出現劇烈的波動。蕭莎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樣的情形,準備提醒父親走開一點,而當水柱突然出現的時候,身邊保鏢瞬間衝了過去。
“不好。”奎木狼隱隱的看見水面中有兩個黑影突然出現但是有瞬間消失。就當水柱就要爆裂的時候,剛剛隱藏在那裡的箕水豹楊真;壁水狳方吉清直接出現,他們利用對於水熟練的操控,瞬間將失去控制的水柱控制住。
嘩的一聲,剛剛就要爆裂的水柱重新回到了水池中。千島居慈眉頭一週看着身邊的情況,而當箕水豹楊真;壁水狳方吉清和奎木狼出現的時候,千島居慈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此時徐四海正好趕到,看到這裡水淋淋的一片,也是一頭霧水。
“社長,沒事吧。”
千島居慈衝着自己的保鏢擺擺手,在看着身邊徐四海和奎木狼一行人,臉上的疑惑變成了慢慢的審視,但是這種審視轉瞬即逝,他還是很快和保鏢離開。
蕭霖撅着嘴哼的一聲從徐四海的身邊走過,而蕭莎也是頭也不回的直接追上自己的父親。
“讓人跟着剛纔兩個黑影,查查是誰。”千島居慈對着自己身邊一個帶着墨鏡的絡腮鬍子說道。
那人恭敬點點頭致意,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很顯然,剛剛兩個黑影的消失,千島居慈也已經看清楚了。
當然,水部四神同樣看的清楚。箕水豹楊真看着徐四海過來,已經和楊真壁水狳方吉清道:“兩個人,用的應該是日本忍術中的水遁。而且應該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則不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都能隱匿清楚。”
“日本忍者,喂喂,那你們還不追上去。”
“追上去幹嗎,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參加電影節,其他的事情我們能不攙和的還是不要攙和。四海,這件事情可能比較複雜,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過多的參與。”
已經從電話中得知一二的徐四海自然知道奎木狼指的意思,他自然也想知道一切,不過現在他更像知道:“你不追上去,那你讓我過來幹嘛。”
“因爲我發現了一件事情,所以必須要你過來。”
“什麼事情?”
奎木狼的眼睛朝着剛剛蕭家離開方向道:“那天晚上燈光太昏暗,我們都沒有看見那個蕭霖脖子上戴着的東西。你記不記得她脖子上的那個紅寶石項鍊。”
徐四海努力的回想蕭霖脖子上的物件,其實那天晚上徐四海的確沒看清,但是因爲剛剛蕭霖和許馨潔打架的時候,徐四海的確注意到了蕭霖脖子上一絲絲紅色的亮光:“怎麼了,這個鏈子很奇怪嗎。”
“鏈子不奇怪,但是那種顏色奇怪。我敢肯定,在人間,誰都不可能配出那種顏色。因爲那種紅色,只有血魔的嗜血獸才能用血精煉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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