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油漆店的對面居然是一家新開的日式居酒屋,看着面前嶄新的招牌寫着一個腩字。
隨後和風的招牌上掛着各種魚肉、蟹肉、魚子等日文又中文的招牌。
路橋能感覺到這個日料店應該是新開的,而且很高級的樣子。
無奈的路橋確定了兩家店和周圍的民居之後開始朝着雙蓮橋另一頭走去,另一頭是一家五金店和雜貨店。
此時的路橋來了興趣,走到了雜貨店走了進去。
路橋思考着雜貨鋪,可能性很大。
路橋進門之後是一位老爺爺,方嫂?這位可是男的。
“老爺爺你好。”路橋開口道。
“好,孩子要找什麼?”老爺爺笑了笑,正在擡頭看着頂上的電視機。
“我不是買東西的,我是來找個人的。您認識方嫂嗎?”路橋詢問道。
老爺爺愣了愣搖着腦袋:“方嫂?”
“您不認識嗎?我記得他在雙蓮橋這邊也開一家雜貨鋪啊。”路橋詢問道。
老爺爺搖着腦袋,此時身後走過來一位女孩開口道:“我爺爺老年癡呆很久了,這樣你問我吧。”
“啊,謝謝。我叫路橋,我來找個人。聽說雙蓮橋有一個開雜貨鋪或者超市之類小店叫做方嫂的人,請問你認識嗎?”路橋轉過頭。
面前的女人笑了笑開口道:“我不認識,我小時候一直在外面讀書。也是今年剛回來的,我的爸媽在杭都,奶奶已經走了,爺爺老年癡呆。”
“你知道你奶奶叫什麼嗎?”路橋詢問道,心裡咯噔了一下。萬一方嫂真是這位奶奶,那麼不是什麼就斷掉了。
“我奶奶姓江,不好意思不姓方。”女人解釋道。
路橋點了點腦袋:“不好意思了,那你周圍的街坊你都認識嗎?”
“不算太認識,不過我大概能知道沒有姓方的。”女人解釋道。
“那麼謝謝了老闆了。”路橋詢問完走出了房間。
身後的雜貨鋪,是雙蓮橋身邊的雜貨鋪也就那麼一家。
路橋再度繞着雙蓮橋逛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別的炸貨鋪。
此時的路橋不知所措,而蘇月也走了過來搖着腦袋:“對不起,路橋哥哥我找不到。”
“沒關係,我思考着也不是那麼好找的。錢院長多花了二十多天才找到,你說我怎麼可能找得到?”路橋搖着腦袋。
“路橋哥哥,倒是我這一路都在想一個事情。”蘇月開口道。
“什麼?”路橋詢問道。
蘇月開口道:“我沒有記錯的話,內容裡寫着的是6月29日,我去了……的……街。找到了路橋的叔叔,他叫……沒辦法他不肯要回路橋。無奈這事情我只能對路橋保密……這事情只能成爲秘密。”
蘇月此時把日記內的話再度說了一遍,路橋反應過來開口道:“你是想讓我填內容是吧?那麼這個意思就是6月29日去了雙蓮橋的紅蓮街或者白蓮街兩條之中的任意一條對吧?所以如果我們能猜得到的話,就能縮小範圍了?”
蘇月搖着腦袋開口道:“5月3日的時候方嫂發現了類似的人,但找了二十多天才在6月29號發現蛛絲馬跡是吧?”
蘇月說的話,路橋點着腦袋:“是這個樣子。”
“路橋哥哥你還記得你的生日嗎?”蘇月開口道。
“我怎麼可能忘記呢,6月29號。”路橋開口道。
“你記得清清楚楚,但不代表放棄的你父母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們可能不可能記成了月底,所以五月份來了之後,被方嫂發現,然後六月份來的時候才被院長髮現。”蘇月解釋道。
路橋點着腦袋,反應過來。但同樣想到了一個事情開口道:“可不可能是這樣?你們想想一個事情,扔我的父母以爲是5月29日?但實際上這個6月份可能帶着不安心思來的叔叔才知道真正的年份是6月29日?”
蘇月點着腦袋:“路橋哥哥你說的確實更加有道理,但這根找到方嫂有什麼關係呢?”
路橋此時蹲在了街頭思考着:“這該怎麼辦?”
“如果他們每年都來的話,能不能考路邊的監控看見來的人之後排查?”蘇月詢問道。
路橋點着腦袋,再度給慕容雪發去了消息。路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發了過去,說的非常詳細。
慕容雪很快發來了語音消息,路橋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正是慕容雪開口道:“路橋哥哥,你這是找別人父母找到自己身上了?”
“不好意思,是的。是不是太麻煩了?”路橋詢問道。
“不不不,路橋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所有的道路監控,基本上只能存放三個月而已。你要查的事情可能沒那麼容易,查到去年的這事情根本不可能。你發的內容我都看見了我覺得更簡單的是等下一個5月29號和6月29日。然後看看你的爸媽會不會再來找你?只能這樣了。”慕容雪解釋道。
路橋此時有些失落,蘇月此時肚子叫了一聲。
路橋看了一眼蘇月開口道:“對了?我們沒吃晚飯對吧?這樣吧,先吃飯。我明天后天在來看看?”
蘇月點着腦袋開口道:“路橋哥哥,你要是不急的話。我們等到五月份和六月份一起來找,總會找到的對不對?你的父母應該是有你的?”
路橋思考着自己只有三天時間,但路橋此時心裡想的是另一件事。路橋開口道:“二十年過去了,之前說每年都來。萬一遇到一點事情,之後不再來了呢?”
“沒事的路橋哥哥,千萬不要想那麼多不好的而事情。”蘇月安撫道。
路橋點着腦袋指了指橋的另一端開口道:“我是這樣想的,橋邊有一家居酒屋,也就是日料店。叫做什麼來着,想起來了魚腩的腩。我們去吃吧,吃完回去明天再說。”
蘇月點着腦袋:“成,路橋哥哥破費了。”
路橋帶着蘇月走過了雙蓮橋,面前的正是居酒屋。
單叫一個腩字,路橋和蘇月走了進去。
誰能知道房間裡面人滿爲患,跟着外面的街道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