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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你的才藝真是太棒了。你能說一下是怎麼學會的嗎?”記者此時也是心大開始了採訪。
“小時候就會了,這還要學嗎?”嫦娥解釋道。
“小時候?小娥你小時候有參加過比賽嗎?拿過獎嗎?這是武術還是劍術?”記者再度說道。
“我也不知道,舞劍?”嫦娥解釋道。
陳曉麗此時大喊道:“你就會個劍術了不起啊,有本事你什麼都不用。”
嫦娥看着陳曉麗再度叫囂,自然死鬆開了鐵管擺在了桌上。
此時的陳曉麗手裡還是拿着霜之哀傷,嫦娥揮了揮手:“兩隻手打贏你,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陳曉麗只感覺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雙手抓着霜之哀傷就朝着嫦娥劈去。
嫦娥單打的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就不要拿着武器。太相信自己的武器,傷的反而是自己。”
嫦娥只是簡單的做了一個動作,向前邁了一步穿插到了陳曉麗身前稍微半蹲。
而下一秒陳曉麗的揮舞的雙手就敲在了嫦娥的肩頭,霜之哀傷根本碰不到嫦娥。
陳曉麗因爲雙手敲在嫦娥肩膀之上,反作用力讓其鬆開了手裡的霜之哀傷。
霜之哀傷落地的瞬間,嫦娥後腳跟一踢劍的把頭向前一頂。
再度推倒了陳曉麗,而飛起再度落下的霜之哀傷則肩頭朝着陳曉麗的方向直直的刺了下去。
陳曉麗緊張的捂着自己的頭,而霜之哀傷穩穩的紮在了陳曉麗左肩的地面之上又一次架住了陳曉麗的脖子處。
“可惜了地面,沒有下次了你走吧。”嫦娥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記者。
掌聲響起雷動,而地面此時被扎出了一個劍刃的口子。
從地上爬起的陳曉麗,此時心有餘悸但依然不依不饒的大罵着:“你算什麼東西,我會找人砍你的。”
“那就找人來啊,別光在這裡說。”嫦娥頭也不回的說着。
而門口,此時警察趕到。
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劉警官帶着同事。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誰持兇器入室傷人?”老劉詢問道。
此時衆人的手都指向了剛起身的陳曉麗。
老劉和同事自然將其抓了起來,雙手給其帶上了手銬。
老劉詢問道:“誰能跟我說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位記者上前自然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並拿出了錄像。老劉要求給一分備份,之後老劉看了一眼嫦娥,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十分眼熟。但因爲嫦娥瘦了所以暫時沒認出來,但看見地上開刃的霜之哀傷明白了什麼。這種東西算是違法的兇器了,當老劉剛想責備的時候。
就看見了路橋走向嫦娥,老劉自然一下子就認出了這位大侄子。
老劉上前:“你路橋對吧?我還記得你呢。這店你們開的?證明拿出來一下。剛剛她跟誰動手?這個回去跟我們錄個口供。”
路橋心裡一驚,上一次因爲是小鹿的事情。自己三人被帶去做口供可沒有提供什麼身份證,但這一次如果要上交身份證。自己的身份證絕對沒有問題,可嫦娥和蘇月的怎麼辦?
路橋有些緊張,蘇月似乎看出了什麼開口道:“路橋哥哥,有我沒什麼的。”
無奈蘇月、嫦娥、路橋又被帶走,一起被押走的還有陳曉麗。
王威急了,自然打電話開始找關係疏通。也害怕會發生什麼事情,心裡有些着急。
記者們見沒什麼新聞可挖了,無奈都打算離開。
現場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客人們,將這事情津津樂道的在網上一遍一遍的傳播着。
警局內,老劉將三人教育了一波。
“你們店裡的證件齊全沒什麼好說的,而且這一次也沒出現什麼人員傷亡,拍的視頻我也看見了。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是練過的?以後不許在看見這樣的東西了聽到沒有。”老劉責備道。
路橋此時十分不解,明明兩張虛假的身份證。老劉看了一眼錄入系統之後反而點着腦袋說着:“沒問題,聽好了。”
路橋自然不敢多問,見能拿回身份證打算離開。轉頭才發現蘇月的雙眼粉紅中透着光芒,死死的盯着老劉。
路橋自然明白,這是蘇月對老劉和其同事進行了魅惑。應該是給其洗了腦,所以哪怕拿着假身份也沒什麼。
嫦娥反倒詢問道:“那位陳曉麗怎麼辦?”
“她後悔了,在裡面哭呢。情節不嚴重,應該最多判三年。”老劉解釋道。
老劉的同事搖着頭:“網上的視頻你沒看見嗎?都傳開了。那麼大的事情,可不是三年那麼簡單的。”
嫦娥此時反而開始爲陳曉麗求情道:“能算了嘛?反正她也傷不了我的。要是她肯道歉,就算了吧?”
老劉跟同事對視了一眼,無奈擺了擺手。
同事自然明白,前去處理。陳曉麗被帶了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給嫦娥道起了歉。
期間陳曉麗還撲向了嫦娥,在其耳邊小聲的說道:“我看你和麗薩上一輛車了,你奉勸你小心麗薩。多的我不能說,一定要信我。”
嫦娥第一秒還不清楚麗薩是誰,想起對方是第二名的時候也是一臉迷茫。
老劉一位陳曉麗又要搞事,連忙拉開陳曉麗。
“她剛剛是不是又打算害你了?”老劉詢問道。
嫦娥搖着腦袋:“沒有,她就是跟我道了個歉。我原諒她了,能放嗎?”
“瞧着剛剛的樣子,不如關一晚上再放。”老劉說着擺了擺手。
錄完口供的路橋、蘇月和嫦娥從警局出來,霜之哀傷被沒收了。
嫦娥明白自己錯了,那種失去喜歡東西的感覺。
三人一路從警局往奔月咖啡走去。
“剛剛那個陳曉麗是不是說了什麼?”蘇月反應過來開始詢問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