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打死你,什麼人啊,一點風度都沒有,哼!來送送我你能死啊?氣死我了,人家那麼喜歡你,你就這麼傷人家的心”,還有幾分鐘就要登機了,任玲瓏和沈芳彤也已經回去了,阮曼文一個人坐在候機廳氣悶的不停的打着脖子上的那個小木頭人解氣,彷彿眼前的小木頭就是書玄子本人似地,其實阮曼文就是認爲這個小木頭是一個法寶似地東西,估計可以辟邪或者有通訊的功能,她是一個凡人,又怎麼會理解書玄子那句‘這就是我自己’的含義,然後意外就產生了。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都陪你來了,你竟然還打我,我都陪你來了還怎麼送你?喜歡我就直說嘛,來,親一個”,阮曼文萬萬也沒有想到手裡的這個小木頭人竟然活了,還會說話了,那語氣表情和真人一模一樣,就是身上不是肉,而是木頭,阮曼文這這句話和小木頭人活了嚇的一嗓子就尖叫了出來,身體也跟着蹦了起來,她這一嗓子可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視。
“叫什麼叫?吵死了”,阮曼文手裡的那個小木頭鬱悶着臉扣了扣耳朵,那樣子要多可愛有多可愛,阮曼文臉色變化了半天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快,親一個,補償我一下嘛”,然後書玄子這個小木頭人又撅起了小嘴兒。
“撲哧”,鎮定了一下後阮曼文終於笑了出來,畢竟她已經知道了書玄子是神仙了,所以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算髮生了她也不會那麼驚駭了,穩定下來後左手拿着小木頭人右手輕輕的一根手指就堵住了小木頭人的嘴巴,“你怎麼搞的?這真的是你?還是木偶啊?你差點嚇死我”,阮曼文有些埋怨的說道。
“去去去,我要親嘴,不親你的手”,小木頭人手一用力就把阮曼文的手指搬開了,有些氣憤的瞪着阮曼文,“我剛纔不是告訴你了麼,這就是我自己,是你自己沒聽懂怪誰了?哼!你們這些女人,總是表裡不一,那天我還問你喜歡我麼,你還不承認,今天怎麼自己說出來了?”書玄子的話讓阮曼文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這個壞小子,竟然偷聽我說話,可惡!”阮曼文見到書玄子提起了剛纔的事情一生氣竟然伸出了大拇指整個按住了小木頭人的臉,這小木頭人的臉比大拇指的指甲蓋還要小上兩圈,所以阮曼文的大拇指是徹底的堵住了小木頭人的臉,可是還沒按實就感覺到那小木頭人的手抵抗住了大拇指,最後阮曼文咬着牙用了半天力卻始終安不下去了,很簡單,阮曼文的力量沒有這個小木頭人大。
“你想幹什麼?捂死我麼?嘿嘿,別看我的個子小,力氣可是不小哦,我說親一口就要親一口”,這小木頭人書玄子說完後噌的一下就飛了起來,阮曼文哪裡想到這小木頭人還會飛啊,果不其然那小木頭人就親住了阮曼文的下嘴脣,不過在別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阮曼文把手裡的小木頭人的小腦袋給含住了,阮曼文感覺下嘴脣一痛,小木頭人變化的傻小子不但親了一口還咬了一口。
“你幹什麼?流氓,還咬我幹嘛?”阮曼文一把就把嘴脣裡埋着的書玄子給抓了出來,怒瞪了他一眼,又用左手揉了揉嘴脣,見到已經有很多路人和等飛機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有些慌神的抓起手提箱就往登機口趕去了,這阮曼文被書玄子親過多少次了,也不在乎了,可是這個小木頭人親自己阮曼文還是說不出的彆扭,而且他的嘴也太小了,那根本不是親嘛,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你着什麼急,離登機還有十分鐘呢,行了,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就去睡覺了”,小木頭人書玄子壞笑了一下後兩隻木頭的小手用力一撐阮曼文的左手就從裡面跳了出來,然後一個飛躍竟然鑽進了阮曼文的衣服裡去了,由於他本身是被一根紅色的繩子拴着,就像一個掛墜兒似地,所以有繩子的限制後小木頭人書玄子巧好就停在了兩個肉團山峰的中間部位,溫暖,肉香,舒服,愜意,小木頭人書玄子又伸了個懶腰,頓時那兩隻木頭小手就觸碰到了兩邊的山峰根基。
“啊~~~~~”,阮曼文就是做夢也想不到原來書玄子把這個小木頭人栓了根繩子掛在自己脖子上還有這一招啊,感覺到衣服裡的小木頭人在胡作非爲後扔掉手裡的手提箱一邊跳着一邊往衣服裡抓去,可是小木頭人書玄子哪裡是那麼好抓到的啊,阮曼文右手從前胸上面伸進去抓了半天都被小木頭人逃脫了,氣的阮曼文是一陣的跺腳,擡起頭來見到很多人都看神經病似地看着自己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右手拉着手提箱,左手用力的按住前胸的衣服不讓裡面的小木頭人亂動就往那邊的洗手間跑。
“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流氓,壞死了,哎呀,疼~~~~,別拽我的。。。。鬆手,快鬆手”,進了洗手間總算沒人了,這回阮曼文終於可以找書玄子算賬了,哪裡曉得右手剛剛抓住那衣服裡的小木頭人就不敢再動彈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的某個特別敏感的部位正被一隻木頭鉗子似地東西死死的拽着呢,只要自己一拉他出來自己的前胸的尖端就疼的要命,“快。。。。快放手,求求你了”,剛纔那一下阮曼文用了不小的力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那個小葡萄差點被‘自己’拽下來。
“你先鬆手,你不鬆手我就不鬆手”,阮曼文的衣服裡面傳來了書玄子的聲音,阮曼文咬着嘴脣喊着淚花哭笑不得,雙方就這樣僵持了足足有兩分鐘,最後阮曼文覺得沒辦法顫抖着右手終於慢慢的放開了,她一鬆手那衣服裡的小木頭人果然也慢慢的鬆手了。
“哎呦~~~~”,這阮曼文本來是想趁小木頭人鬆手的時候偷襲,結果她的手剛剛動,還沒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面呢,那木頭小手又死死的握住了那顆葡萄,這小木頭人你別看小的很,可是那力量卻一點都不比正常人小,甚至還要更大一些呢,這一下可是不輕,疼的阮曼文的眼淚當然就掉出來了,“你。。。你怎麼說話不算數?”阮曼文抹着眼淚嗚咽的問道。
“哼!是你說話先不算數的,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趁我不注意把我拽出去?沒門,我跟你說,我就在這裡住下了,你要是敢再動我,那我就不客氣了,哼哼,聽清楚了?”書玄子說完或還用力的拽了拽木頭小手上的一個大肉頭,那兇狠的樣子比土匪還要霸道三分。
“你怎麼這樣?你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女孩子,你混蛋!”阮曼文這回是真的哭了,一邊抹眼淚一邊罵了起來,現在阮曼文是後悔死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是打死也不會要這個小木頭人的,這叫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喂喂喂,是你要我跟你一起去的,既然是一起那就要手牽着手啊,我的手不夠大也只能如此了,現在我陪着你來了你又不願意,你們女人怎麼搞的?快走吧,已經開始登機了,一會兒要是趕不上飛機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小木頭人書玄子見到阮曼文是真的哭了,歪了歪頭倒是把手鬆開了,他一鬆手阮曼文總算鬆了口氣,起碼不那麼疼了,而是剛纔被狠狠的拽了好幾下,肯定疼的要命啊,現在她是想揉一揉都不敢揉了,只好忍着。
“還神仙呢,我來你是色仙才對,哼!”阮曼文恨恨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中間,衣服稍微有一點凸起,她知道這是小木頭人造成的結果,“喂,你出來好不好?我把你捧在手心裡還不行麼?求求你了”,既然贏得不行就來軟的吧,阮曼文開始求饒了。
“我可跟你說啊,你要是再囉嗦我可要做吊環的動作了”,那衣服裡不滿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吊環的動作?”阮曼文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喃喃自語了一句。
“對,吊環,就是這樣”,書玄子說完後阮曼文又驚聲尖叫了起來,那胸前兩個最敏感的點頓時又傳來了劇痛,而且兩個點還在朝中間的方向拉扯,這一下疼的阮曼文連腦袋都揚起來了,“怎麼樣?過癮吧?”鬆開手後那小木頭人嘿嘿笑着又問了一句。
“你。。。。你。。。。。。”,阮曼文那眼睛中的淚水不停的流着,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竟然被書玄子如此欺負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別哭了,我給你揉揉還不行麼”,話聲響過後阮曼文又感覺到一股麻酥感通過某個敏感點傳遍了全身,“嚶嚀”,一聲呻吟讓阮曼文渾身一顫,那身體彷彿都快要軟倒在地了,此時她感覺到的那手並不是木質的,而是肉質的,這種刺激阮曼文不是感覺過一回兩回了,而且都是書玄子給她的這種感覺,但是區別在於以前那是在家裡啊,而現在是在外面,雖然這是洗手間裡沒人可是萬一有人進來呢?其實更讓阮曼文擔心的是如果書玄子要是在外面的大衆場合之下來這麼一手那自己還不如直接鑽進地下躲起來算了,太羞人了。
“親。。。。親愛的,你別折磨我了好麼?我求求你了”,阮曼文兩條腿越來越痠軟,而且夾的也是越來越緊,眼看着就站不住了,最後阮曼文還是求饒了,書玄子一直讓她喊親愛的,可是阮曼文從來就沒有喊過,但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投降了,她的投降則宣佈着書玄子的勝利,書玄子終於又搞定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香港警察,姓格倔強,在壓力和暴力之下乖乖的屈服了。
“恩,走吧,我們快點登機吧,還有五分鐘就結束登機了”,書玄子說完後把腦袋從衣服裡探了出來,看了看四周後跐溜一下又鑽進去了,阮曼文這回是真的老實了,也不敢讓他出來了,她對這個神仙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擦乾了剛纔的眼淚後連妝都沒補,抓着手提箱匆匆忙忙的就去登機了,至於胸中間的那個小木頭人書玄子阮曼文也只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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