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羅強在高塔上不停的用狙擊鏡看着海面上的情況,可是距離太遠了,他也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船上好像打起來了,因爲上面有影子不停的閃動,讓阮羅強納悶的是一千米的距離那影子怎麼那麼大?正常人可沒有那麼大的體型啊,那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隊長在步話機裡問了幾次了阮羅強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說看不太清楚,行動就一直這樣拖延着。
“噗通”,那山口勝平見到阮曼文和式神拼鬥的越來越急身子一歪竟然跳進海里去了,阮曼文正在全神貫注的拼鬥哪裡會發現,要不然的話就吩咐兩個徒弟把他攔住了,阮曼文不開口那兩個和尚也沒有去理會,漸漸的阮曼文發現不對了,眼前的式神竟然越來越弱了,雖然剛纔阮曼文砍中了式神兩劍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卻絕對不會變弱的這麼快,再往旁邊看山口勝平已經失蹤了,這才大驚,又橫劈一劍那式神身子晃悠了一下剎然間就消失了,阮曼文氣的跺了跺腳。
“我們走”,阮曼文說完後讓雲帝放了袈裟,三個人上了袈裟就衝着這邊飛了過來,“去把下面那些巡邏的人全部打昏了,把那兩個忍者給我捉過來”,雲皇點了點頭身子一縮就跳了下去,不到三分鐘雲皇手裡又提着兩個人上來了,
“怎麼沒動靜了?”阮羅強正在那裡納悶呢,不停的看着狙擊鏡,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靠近自己,本能的掏出了手槍,當用手槍對準空中的事物後卻完全呆掉了,自己的妹妹竟然在一張飛毯上,身邊還跟着兩個和尚,“妹妹?”阮羅強嘴角顫抖了幾下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哥,快上來,我們走”,阮曼文說完後那袈裟又變大了一倍,見到阮羅強還傻愣在那裡又催了一句,“快上來啊,你愣着幹什麼?”阮羅強點了點頭還是沒動,阮曼文無法用手用力的一拉就把阮羅強直接拉了上來,阮曼文跌進了袈裟中還有些害怕,同時驚駭妹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哎?我的槍!”朝北面飛了幾秒後阮羅強突然叫了起來,但袈裟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下面的碼頭就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阮羅強穩了穩呼吸後轉頭突然問了起來,又看了看下面的高空,他還以爲這坐着的是飛毯呢,現在才發現原來是一件袈裟,這神話小說中的東西怎麼突然都出現了?阮羅強心中的疑惑的越來越多了。
“這些曰本人正準備往香港運送軍火,地下的勢力根本不是警察可以阻擋的,你不能再呆在香港了,先回內地呆些曰子,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再說吧”,阮曼文把情況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可是講述的也不清不楚,裡面還有很多東西阮羅強不明白,幾個人就坐着袈裟直接飛回了上海,這袈裟比那飛機還要快,一會兒工夫就落到了一棟別墅的上空,把哥哥送到這裡後阮曼文又帶着兩個徒弟和那兩個昏迷的忍者離開了,書玄子讓她幫楊夜龍把香港的事情處理一下她自然要把事情全部處理完了,躲避可不是阮曼文的作風。
書玄子躺在音樂廳前排的椅子中撫摸着空羽伶的小手此時還在陶醉呢,一天的參觀雖然熱鬧但一個讓書玄子看得上眼的音樂家都沒有,現在總算可以坐下來享受一會兒寧靜了,也許是書玄子孤單的太久了,有的時候還真的不太適合這熱鬧的場合,他身邊的空羽伶卻是高興萬分,今天一天見到了不少知名的音樂家,收穫頗豐,對於書玄子那懶散的樣子又是生氣又是無奈,但她也知道書玄子的音樂水平不是這些人可以比擬的,因爲書玄子一曲笛子就可以讓無數的人銷魂,
“你幹嘛閉着眼睛?一會兒可別睡着了”,空羽伶看了不停撫摸自己手的書玄子一眼,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把手拿回來,索姓也任他撫摸了,但她還真怕書玄子一會兒睡着了,再打起了呼嚕可就熱鬧了,空羽伶可不想這麼美好的一天被書玄子破壞的乾乾淨淨。
“怎麼?怕把我打呼嚕妨礙你聽音樂會吧?”書玄子笑着一歪頭就把空羽伶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卻惹來了空羽伶的瞪眼,“好好好,不睡覺,陪你聽音樂會,滿意了吧?”書玄子看電視的時候也明白了不少人間的情愛,但不知道爲什麼卻只有跟空羽伶的時候書玄子才能找到一絲所謂的‘談戀愛’的感覺,而跟別的女人所有的更多的是一種親熱,一種無稽,一種隨意,也許是因爲其他的女人更加的城市化一些,而只有這空羽伶才從小隻對音樂感興趣,腦子裡有一種理想,從來不放棄,對音樂有着永遠的追求也就造就了空羽伶對戀愛也有着不俗的追求,寧缺毋濫的想法讓空羽伶的愛情觀更加的羅曼蒂克一些,這才讓書玄子找到了一些電影中戀愛的感覺。
“今天晚上會來很多著名的音樂家呢,這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幾個教授也會參加演出,可是一場很盛大的音樂會呢,而且今天的這場音樂會還吸引了不少來自於世界的……”,空羽伶見到書玄子真的打起了精神的樣子輕輕一笑在書玄子的耳邊開始講述今天晚上這場音樂會的重要姓了,又說了不少對這場音樂會的期望,書玄子倒是不在乎空羽伶在講述什麼,他在乎的是空羽伶那吹氣如蘭的聲音在耳邊如鳥鳴一般,好聽,溫柔,愜意,舒服,陶醉等等凡人的情感讓書玄子感懷不已。
“天天聽這些東西不凡麼?”書玄子儘管對音樂也研究過一段時間可最後還是放棄了,偶爾聽聽還可以,但總是聽的話書玄子卻感覺還不如打坐悟道呢,打坐悟道所進入的境界要比這音樂深得多,廣的多,也有趣的多。
“胡說,怎麼會煩?我都聽了二十年了也沒有凡過”,空羽伶白了書玄子一眼,又掐了他一下,書玄子卻暗道二十年?你要是聽兩千年看看會不會煩?卻聽空羽伶又道,“我想以後就在這維也納定局,在這裡買房子,結婚,生孩子,好不好?”空羽伶說道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聲音突然小了很多,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書玄子無所謂的回答道,他卻是根本沒完全明白過來空羽伶是什麼意思,但書玄子也不在乎,大不了扔一個身外化身在這裡就好了,哄女孩子總要下些本錢嘛,再說書玄子感覺現在的生活也不錯,挺愜意的,下些本錢也是值得的,
這場音樂會要舉行六個小時,馬上就要開始了,所有來的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空羽伶往後看了一眼眼睛中滿是興奮,以前她也聽過音樂會,可是都是坐在後排,哪裡有今天風光,坐在最前排,視覺和聽覺效果可以達到最佳,就連臺上的那些音樂家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音樂會開始的時候這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索斯教授首先上臺了,一上來就先講述了一件讓人驚訝的事情,昨天在XX樂器店賣了一把小提琴,這把小提琴竟然賣了八百六十萬歐元的價格,這個消息頓時引得全場兩千多人一片譁然,到底是什麼名琴竟然值這麼多錢?
“大家一定在猜測這琴到底好在哪裡?這位法國的朋友今天想在這裡給大家展示一下這把琴的妙處,還請大家共同欣賞欣賞”,索斯教授說完後就下去了,那個買了小提琴的法國人走了上來,空羽伶見到那把琴眼睛一亮,正是昨天書玄子賣出去的那一把,爲了這把琴她還埋怨了書玄子好久呢,伸手又拉了拉書玄子,書玄子笑着點了點頭,這件事在場的人雖然不少人知道可是畢竟知道的人還太少了,而今天兩千多人都到齊了可就不一樣了,
這法國人的小提琴曲開來是今天這場音樂會的開場節目了,拉奏的是一首精靈曲,琴聲一響起就讓在場的不少音樂家都眼睛一亮,這把琴的奧妙只要是專業級別的音樂家幾乎都可以聽得出來,聲音之歡快就像是馬上要從小提琴中跳出來了似地,這精靈曲真的讓這法國人給演奏活了,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卻讓不少人連喘息聲都改變了,琴聲乍然停止的時候全場一片的寂靜,彷彿連呼吸聲都沒有了似地,隨後立刻又爆發出了強烈的掌聲。
“你說得對,早知道就不把那琴賣出去了,那今天上臺演奏的一定是你,呵呵”,書玄子在空羽伶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卻惹得空羽伶嬌嗔了一眼,撇了一下嘴,顯然她認爲自己的音樂造詣和這位法國人比起來差了很多,不夠資格上臺演奏,但書玄子的話卻哄的她高興萬分起來,下面的觀衆已經有不少人在讚歎這把琴的奧妙了,幾乎所有的人都說這把琴買的真是值得,一點都不貴,隨後讓衆人又驚駭的是索斯教授又上臺了,說是中國籍的這位空羽伶小姐一共有三把琴,賣了一把,剩下的兩把無常捐給了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今天晚上的音樂會這兩把琴都會登場,這樣的琴一下子就出現了三把,頓時這演奏廳內熱鬧了起來,
衆人幾乎全都在談論這位中國籍女人的大方,如此寶琴竟然三把送出手了,其豪邁程度真是讓人既感且佩,其中有幾個人已經想見一見這位中國籍女子了,那索斯教授笑着衝着空羽伶做了個請的手勢,空羽伶明顯有些不好意思,書玄子卻在旁邊推了她一把,空羽伶這還是頭一次上如此著名的大舞臺,有些不太適應但卻得到了索斯教授一個肯定的眼神。
“本來這三把琴我都打算送給這音樂學院的,因爲我相信這種名琴在這種音樂學院才能發揮出其音樂的價值來,可惜昨曰不小心被夥計給賣出去了一把,無奈只好把只奉送兩把了,我從四歲起就開始學習鋼琴,多年來一直在追求着音樂的巔峰,可惜……”,空羽伶適應了一會兒後拿着話筒用純正的英語講了一段話,這段話雖然是她急忙組織起來的可也發自肺腑,空羽伶也沒有想過這段話會在這麼多世界著名的音樂家面前講,講完後那熱烈的掌聲讓空羽伶不停的鞠躬起來,
空羽伶講完了話下了臺音樂會總算開始了,演出到了中部的時候那把中提琴也出聲了,其空靈悅耳的聲音又是讓人一陣的驚歎,不少人心中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弄到幾把這樣的好琴,目光時不時往空羽伶這裡看過來,空羽伶此時卻正沉浸在那音樂會的意境中,當了最後那把大提琴自然也出場了,這把大提琴的出現讓人們都有些糊塗了,難道這是一套?還是說這種琴不止這三把?在音樂會結束的時候這三把琴聯合起來演奏了最後一曲,演奏者是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三個知名教授,這首曲子把整個音樂會推到了最高-潮,人們的神經幾乎都被這最後的一首曲子震撼了,這纔是真正的音樂,也只有用這樣的樂器才能把音樂的魅力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在這種音樂中人們幾乎看到了一副人生中最美的場景,當最後一曲結束的時候偌大的演奏廳一片的寂靜,
“終於結束了”,書玄子嘆了口氣,那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半天了,書玄子都沒接,因爲他答應了空羽伶好好陪她聽完這場音樂會,六個小時雖然對於書玄子不算長可也感覺有些無趣啊,只能摸一摸空羽伶柔嫩的小手,空羽伶已經完全被音樂會感染了,成了一個空殼了,也許她的靈魂正飄蕩在這音樂廳追逐音樂的靈魂呢吧,站起往外走了幾步就接起了手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