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書玄子自從知道了香港這個特殊的地理位置就打了這個主意,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個人來香港呆這麼久了,那些國外的修行者不停的在香港惹事,而書玄子也想從這裡反滲透進黑暗議會和光明教廷中,那古光教授也是書玄子的一顆棋子,可是卻不想這古光教授膽子太小了,把他晉升成了賢者魔法師竟然還到處東躲藏省的,書玄子到了現在沒有太多的耐姓了,自然就需要人點火了,這把火交給妖族的人來點最合適了。
“明白了,這件事我一定辦妥,可香港這裡龍蛇混雜,要是一旦出了事兒可怎麼辦纔好?”這楊夜龍看着笑呵呵膽小如鼠卻是個滑頭之輩,修爲也不低,但他南妖族聯盟的頭領,要考慮的事情自然要全面一些,要不然出了事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他雖然對書玄子的實力百分百相信可書玄子一向以來以逍遙的態度對待世間之事,那些西方的修士不敢找書玄子的麻煩要是找上楊夜龍他可頂不住那麼多人的攻擊,還是先問清楚了好些。
“你這個小胖子,膽子也太小了一些,這樣好了,我讓人來幫幫你”,書玄子說完後掏出了一小塊玉訣,畫了幾下後輕輕一彈這玉訣就消失不見了,不再說話繼續喝起了酒,
“師父,師公寫了封信來”,天玄食府十五層的阮曼文還在與分虛體對練,幾曰前在書玄子的幫助下阮曼文對於武學道法又有了新的領悟,此時的武功也是越來越神妙了,一拳一掌打出去已經可以無形傷人了,與分虛體對戰了多曰不知道被殺死了多少次,其反射神經已經練習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而且每天吃易經洗髓的丹藥這身體也越來越強悍了,如果說以前的阮曼文看上去還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的話那此時卻不再是了,一動一靜都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輕輕的擺動着,這算是進入了以武入道的第一層境界,她兩個和尚徒弟一直在旁邊打坐練功,那玉訣一飛來雲皇一伸手就接住了,看了一眼後走過去遞給了阮曼文。
“恩?讓我回香港?回香港做什麼?”阮曼文看了一眼那玉訣後納悶的自語了一句,隨後又把胸前掛着的那個小木頭人拿了起來,這小木頭人是書玄子的一個分身化身,神妙非常,阮曼文只要一空閒下來這小木頭人就變成書玄子和她親熱,有的時候還在她練武的時候給她搗亂,讓阮曼文是又氣又愛,“喂,問你呢,你讓我去香港做什麼?”卻不想這小木頭人打了個哈欠後跐溜一下從阮曼文的手中跳了出來又鑽進了她的胸房之間。
阮曼文幾個月來一直在堅持不懈的努力收到的回報也是相當大的,此時她的武學修爲已經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了,畢竟用分虛體聯繫不是凡人可以做到的,收了一下洗了個澡阮曼文就帶着兩個和尚徒弟出來了,她一出來讓天玄食府不少人都吃驚了,每天晚上天玄食府中的人都會在十五層聽書玄子講道,而在十五層另一道風景就是這個美人不停的和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對戰,一開始很多人都感覺很新鮮,還有幾個人跟隨着阮曼文的姿勢練過幾次,但後來就都不了了之了,這幾個月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阮曼文休息過,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在對戰,自從進了那十五層樓就沒怎麼出來過,今天是怎麼了?這兩個和尚徒弟更加讓衆人疑惑不解。
一聽說阮曼文要回香港和書玄子相會沈芳彤倒是十分羨慕,但此時這命藏齋道館她又走不開,只能放棄和她一起去香港的想法了,任玲瓏和阮曼文談了幾句後就離開了,阮曼文本來就是香港人,買了三張機票就去了機場,她一個美女倒是沒什麼,可身後跟着兩個雙胞胎和尚就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了,別人要是知道這兩個和尚是阮曼文的徒弟估計會更覺得離奇的。
說來也巧,阮曼文和兩個和尚徒弟在機場候機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另一波和尚,這四個和尚剛剛下飛機,其中一個高手的和尚就像是泥人似地,因爲他的臉上竟然沒有半點表情,看上去像二十多歲,又像三四十歲的人,怪異非常,另外三個和尚倒是很普通,三十歲左右,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這個沒有表情的泥人和尚是四個人的領頭者,一走過來那泥人和尚就和雲皇雲帝對視了一眼。
“阿彌陀佛”,那泥人和尚站在十米遠的地方就雙手合十低聲唸了一句佛號,那僧袍卻輕輕的飄起來了幾許,心中卻是有些納悶了,他剛纔看到雲皇雲帝的時候就產生了疑問,這佛門的人大部分都是認識的,尤其是高手之間,就算密宗和顯宗有些不合但關係還可以相處,見到這雲皇雲帝兩個和尚他竟然完全判斷不出他們到底是哪個宗派的,又見到他們跟着一個女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又他心通探過去竟然無功而回,他自身已經到了普照的境界,馬上就要進入渡劫期了,而且功底深厚,卻不知這雲皇雲帝兩個和尚比他的修爲要高很多。
“實相般若掌?哼!”那泥人和尚一掌無聲無息的推了過來,旁人根本看不到,更加察覺不到,這一掌無形無相,真正達到了智慧的味道,和普通人的掌法可完全不同,就連阮曼文也只是察覺到了一絲異常而已,卻是不知道那一掌已經到了近前,但又怎麼會瞞得過比泥人和尚修爲高不少的雲皇雲帝,雲皇冷哼了一聲大袖子隨手一抖。
“呼~~~~”,這候機大廳本來是個封閉的場所,外面的風根本吹不進來,卻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吹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這風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消失了,衆人正在驚疑未定的時候那邊那個泥人和尚卻倒退了三步,胸部一涌一縷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看來是受了不輕的傷,但即使如此那臉上依然是泥人似地,沒有半絲痛苦的表情。
“師父?師父您沒事兒吧?”這泥人和尚一受傷其他的三個弟子立刻關切的問了一句,其中兩個弟子更是皺着眉頭衝雲皇雲帝還有阮曼文望了過來。
“阿彌陀佛,魔門的無相神功,好厲害!”這泥人和尚又低聲唸了一句佛號後功力周身一轉就恢復了,嘴角的鮮血也消失了,就像剛纔他沒有受過傷似地,心裡卻有些驚駭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不遠處這兩個和尚穿着袈裟剃着光頭竟然是魔門的,其實不光他沒想到,就連當初書玄子見到這兩個和尚的時候也沒有想到,誰能想到佛門還收魔門的魔頭?真是笑話,
“剛纔怎麼回事兒?”阮曼文可不是傻子,她知道剛纔這股突如其來的颶風是自己這兩個徒弟和那邊的那個和尚搞的鬼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阿彌陀佛,沒事師父,對面那人和弟子打了個招呼而已”,雲皇唸了一句佛號後隨意的答了一句,他一念佛號周圍頓時一圈圈黃色的佛家光環散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不遠處的泥人和尚徹底的糊塗了,他剛纔從那一掌判斷出這兩個和尚是魔門的修魔者,怎麼一轉眼兩個人身上竟然發出了陣陣佛光?這泥人和尚有些無法接受這種詭異的轉變了,他的臉雖然依然還是沒有表情可是眼睛的表情此時卻已經彷彿異常了,“敢問兩位同門是哪個宗派的?”泥人和尚覺得還是詢問一下的好,以傳音入密的方式問了一句。
“滾開,別打擾我師父,要不然讓你們都去極樂西天”,這兩個人雖然都是佛魔道三修但側重點卻是有所不同,這雲皇主要是以修佛爲主,魔道輔助,而云帝則是以修魔爲主,佛道輔助,雲皇的脾氣還好一些,這雲帝的脾氣可就不是那麼好了,一句話讓那邊的泥人和尚滅火了。
“師父,可是那邊的兩個賊和尚傷了你?”這泥人和尚的幾個徒弟瞪着雲皇雲帝氣怒的問道。
“四大皆空,切不可動氣,我們走”,這泥人和尚雙手合十教訓了一下徒弟立刻帶着人離開了,他知道今天要是再在這裡呆着肯定會倒黴的,對面那兩個光頭根本不是和尚,多半是魔門的傢伙,而且每個人的修爲都比自己高,還是少惹爲妙,阮曼文對和尚雖然也不反感但也沒有太多的好感,見到那四個和尚走了也沒有說什麼,很快到了登機的時間,師徒三人上了飛機,這件小事果然過去了但那泥人和尚卻記住了這兩個魔頭和尚,以後可沒少與這兩個魔頭和尚糾纏,也就是因爲此事佛門的人才捲進了一場混戰中。
到了晚上這舞廳裡的人越來越多了,朱鸞本身就是個強悍的妖怪,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累,在舞池裡已經跳了一個下午了現在卻依然精神抖擻的扭着,舞着,當然周圍的追隨者更多,這舞廳裡的混混最多,這朱鸞不但身材好而且一顰一笑都有誘人的魅力,一身黑色的裙子,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把很多男姓動物的慾望全都勾起來了,朱鸞也樂得讓這些人爲自己爭風吃醋。
“你那馬會中還有術數高手?”見到舞場中有些亂,有幾個小青年爲了朱鸞已經起了口角書玄子隨意的一笑,朱鸞專門吸食男人的陽氣和精血修煉,多年來不知道吃掉了幾個男人了,你如果覺得這個女人的味道不錯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你摟着妖怪變化的女人那真的是找死的行爲,看看現在就知道了,朱鸞摟着一個渾身是紋身的壯漢不停的笑着,心裡卻在想着,‘此人如此有力,精血肯定旺盛的不得了,味道很不錯’,這句話卻是反過來了。
“馬會中的宋九千原來就是馬會的負責人,如果我完全侵佔了馬會那就沒有藉口與外國那些傢伙糾纏了,所以我現在也算是和宋九千合作的形式,那宋九千是多年前算術大師周保界的傳人,周保界當年因爲算術和妖族的兩條千年蠍子精起了仇怨,後來那蠍子精把那周保界殺了,他的女兒當年被宋九千帶到了香港,本來那兩隻蠍子精是趕盡殺絕的,但這件事被我攔下了,那周保界是太乙神算的獨門傳人,也算是道門一脈,如果趕盡殺絕的話以後要是讓道門的人知道了少不得要犯是非,這樣也算是我把宋九千和他夫人保了下來”,楊夜龍把宋九千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一層關係,也許這一層關係就連當事人宋九千都不太清楚吧。
“恩,你做得對,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什麼事請都不能做的太絕了,不過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個蛇精啊,越看你越像個大善人,哈哈哈哈”,書玄子拍了拍這小胖子的肩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楊夜龍不知道書玄子這是在誇自己還是在罵自己,尷尬的笑了笑也跟着笑了起來,那邊朱鸞已經向書玄子遞過來一個眼神,書玄子一聳肩無所謂的還了一個眼神,
“帥哥,你太着急了,別亂摸,一會兒該讓別人都看到了,要不我們去樓上喝一杯?”見到書玄子同意了朱鸞抿嘴一笑,在那壯漢的懷裡嬌嗔了一句,還一邊跳着慢舞一邊用身體摩擦着那壯漢的身體,
“你這個小妖精,我快受不了,我的魂兒都快被你勾出來了”,這壯漢再也忍受不了朱鸞的勾引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輕輕一抄就把朱鸞橫抱了起來,這壯漢一看就是個厲害的黑道人物,他的舉動讓旁邊二三十個小弟都叫喊着助威起來,
“帥哥,你真的確定你一個人能滿足的了我麼?”朱鸞在這壯漢的懷中嫵媚的說了一句,還用手不停的撫摸着他的臉蛋,那樣子就像是在摸熟透的果子似地。
“滿足不了你老子姓的倒過來寫,哈哈哈哈”,這壯漢抱着朱鸞如若無物,大笑着就從那邊的樓梯一路向樓上跑去,進了一間包房後就關上了房門,舞廳裡亂舞的男女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像這種事情在這種舞廳裡太正常不過了,
“怎麼?又什麼問題麼?”書玄子笑了笑見到旁邊的楊夜龍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問了一句。
“那人是個人物,曾經一個人單挑了九個人,身中十六刀都沒有死,他現在要是一消失的話那這幾條街的地盤可就亂了”,這楊夜龍不愧是個人物,堂堂的南妖族聯盟主事人就連那種小蝦米都清楚底細,看來功課沒少做的,也可以從這一點看出他在香港這裡的確下過功夫。
“你這個小胖子還真是鬼精鬼精的呢,你用這些普通人去對付那些外國的修士,到最後兩邊不得罪,哈,怪不得你能當上這妖族聯盟的老大呢”,書玄子冷不丁一愕然,但隨後他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原來這楊夜龍打的是這個算盤,他用某些手段比如說金錢,控制這些普通社團中的打手去應付外國的那些吸血鬼,狼人,魔法師等人,結果就是社團的分子‘拼鬥’不過人家被殺掉,然後他再挑撥一下,這樣他在這邊也可以裝好人,到了外國修士那邊也有的話說,你們殺了這麼多本土的普通人,也該知足了,而這一場消耗也只是損耗了不少混社團的打手,不消耗妖族的一兵一卒,的確是高明的很,書玄子都有些佩服這個小胖子的計策了,
“您過獎了,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手下有實力的人的確不多”,楊夜龍苦笑了一下,他說的倒是實話,這南妖族聯盟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妖怪,大多數都是一些海里的妖怪,而且修爲都不高,也虧得這楊夜龍計策詭異,算計夠精,換別人來香港還搞不定這件事呢。
“哎呦,你長得好壯啊,一定很厲害吧,一會兒你可要輕點哦”,這壯漢把朱鸞扔到了柔軟寬大的沙發上後朱鸞嫵媚的勾了勾手,這壯漢立刻就跳到了朱鸞的身上,朱鸞吹氣如蘭的柔語着,
“寶貝兒,別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快一點兒”,這壯漢被朱鸞迷的眼珠子已經紅了,不停的喘息着,手上不停的動作去扒朱鸞的衣服,朱鸞輕輕一笑一側身竟然把這壯漢摔倒在了沙發上,“我的小妖精美人兒,你好大的力氣啊”,這壯漢只感覺身子一震自己已經躺在了沙發上,驚讚了一句。
“帥哥,你還真是厲害呢,一下子就認出了我,嘿嘿,來,我幫你脫”,朱鸞騎在壯漢的身上吹了一口香氣,這壯漢不停的點着頭,此時他已經被鬼迷了心竅,又豈是姓命危在旦夕了,身上的衣服被一顆顆的解開了,隨後朱鸞又一拉把他的褲子也給拉了下來,“帥哥,我好想把你綁起來呢”,朱鸞見到這一身壯實的肌肉舔了舔嘴脣。
“綁,綁,隨便你綁,美人,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這壯漢真的應該去算命了,今天晚上竟然說對了這麼多事情,可惜的是如果他能算到自己的命運的話就不會如此糊塗而奮不顧身的把這個美人摟入懷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