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那男人的朋友閉上嘴,知道江辰不比古猿族好惹。
他們想要混到人羣中,可是周圍的人都是避之不及,非常滑稽。
兵長還沒喪命,遭到了重創,可是以星尊的頑強生命力,只要沒當場斷氣都能活過來。
除非敵人繼續出手。
比如現在正要拔劍的江辰。
看到他把手放在劍柄上,城中的人驚呼不已。
紛紛猜測着這個人到底是誰,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
還好在這關鍵時候,一道金芒劃破長空,來到江辰的面前。
“軍長!”
金芒化爲一個挺拔的男子,見到他來,城中的玄甲兵發出歡呼聲。
玄甲軍不僅僅這座城的一支,在許多地方都駐守的有。
軍長是最高頭銜,下面是兵長。
讓人意外的是,這位軍長非常的年輕,二十歲出頭,相貌堂堂,氣宇軒昂。
身上的玄甲也有所不同,多出許多象徵性的裝飾,最突出的是背後長長的暗色披風。
“你叫什麼名字?”他開口道。
“這重要嗎?”
“你不願意說,我不會勉強你,這件事就此罷休如何。”軍長說道。
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陰陽怪氣,是抱着解決事情的態度。
江辰臉色緩和幾分,無所謂聳了聳肩,手從劍柄上移開。
“我叫賀守。”
軍長嘴角露出和煦笑容,說出自己名字。
“江辰。”
這讓江辰有些過意不去,說出真名。
不過來自第七界的對方反應不是很大。
他先向江辰點了點頭,指揮着玄甲軍帶着兵長去療傷,清理掉屍體。
“換個地方說話可好?”
忙完後,他來到江辰身前。
“可以。”江辰沒有拒絕。
人們目送着兩個人離開,感嘆萬千。
“這世上果然是實力說的算啊。”
有人長嘆一聲,說不出的羨慕。
能讓玄甲軍的軍長欣賞,生出結交之意,沒有江辰這樣的實力根本不可能。
軍長帶着江辰來到一家酒樓坐下。
“現在第七界都秉承着以和爲貴,善待古族,誰若是挑起事端,那就是罪人。”
說到這個,軍長面露不快。
“可古族又不是弱勢羣體,爲什麼要這樣子?”江辰不解道。
兩人就這個話題聊了起來。
江辰瞭解到上三界,那些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族都很積極接納各族。
原因有很多,比如說將有可能到來的劫難。
還有各族帶來許多失傳的東西,比如說仙丹的丹方!
“在第七界還有些人,愚昧無知,認爲萬族出世,是人族昌盛的預兆,人族將要成爲萬族主宰。”
“故而他們竭力維護各族,幫他們開脫,妄想換來各族的好感和忠誠。”
軍長氣惱道:“所以不是我的人無能,我被貶到這裡來,就是因爲做了你今天差不多的事情。”
“我明白。”
說到這份上,兩人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也難怪,都是年輕人,天賦和戰力相似,在對待古族上的態度也難得契合。
軍長熱情的把江辰叫到這裡來,就是欣賞他敢抗衡古猿族。
“不說這個了,影響心情。”
賀守被這沉重的話題弄得很不開心,道:“江兄,你也是來尋寶的吧?”
“是的。”江辰大方承認。
“可你和古族鬧僵,不是好兆頭。”
“哦?”
江辰知道這一切都是古族在引導,聽這話的意思,難不成古族已經破解那塊石碑?
“其他人都是無頭蒼蠅,唯有古族掌握着一定信息,現在城中都想和他們攀上關係,共同行動。”
“以你的實力,足以和他們平起平坐,我可以幫你搭橋牽線,雖然你今天和古猿族發生衝突,可那勝天不會因此使絆子,那不是他們的風格。”
江辰求之不得,他正想要弄清楚古族的實力有多強。
“軍長,我性格不怎麼好,按照以往的經歷來看,八成會和古族發生衝突。”江辰說道。
聞言,賀守愣了下,接着捧腹大笑,覺得十分有趣。
“沒關係,我只是把你帶過去,你就算鬧翻天,也不用擔心牽連我。”
“那我就放心了。”江辰輕笑道。
旋即,兩人一直沒有分開,聊得十分盡興。
在黃昏時,軍長帶着江辰去見各個古族。
在今晚正好有個聚會,三個古族商量着行動的細節。
“有古猿族,神翼族,銀血族,都是王者級。”賀守說道。
“王者級?”
江辰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軍長很耐心的向他解釋,這是九界給各族的定級體系,方便管理,也能避免很多誤會。
王者級都是些能待在上三界的存在。
江辰以前翻閱過的古史中,在古族社會體系中地位較高的,都排進王者級。
“軍長,今晚可能不僅是發生矛盾那樣簡單,可能還要殺人。”江辰冷冷道。
神翼族不用說,身爲伏殺江清宇的佈局者,罪無可赦。
銀血族的皇參與其中,也是倖存的三皇之一。
聽他這樣說,賀守轉過頭來,沉吟了片刻。
“那就儘量製造出我可以插手的理由。”他說道。
單憑江辰一個人,要想在今晚聚會中殺人後全身而退,有些夠嗆。
“我儘量。”
江辰話是這樣說,但心中已經決定不麻煩對方。
萍水相逢,他很感激對方的赤誠之心。
只是他不願隨便牽連到別人。
很快的,二人來到這座城中的一棟大宅子外。
三個王者級古族就在這裡。
江辰發現在宅子外面都有着各族的將士在巡邏。
注意到這一幕的賀守面帶不快。
玄甲軍鎮守這座城,但古族這樣一弄,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進去吧。”
賀守沒有發作,面色很快恢復如初。
正當二人要進去時,一輛散發出彩色的馬車從天空飛來。
此時夜幕降臨,這輛馬車立馬吸引住無數人眼球。
七色光芒照亮黑夜,宛如日月,任誰都忽視不了。
江辰正感嘆這輛馬車過於浮誇,結果那車來到他面前。
準確說是停靠在賀守的身前。
“賀守師兄。”
“賀兄,好久不見。”
“賀哥哥!”
一羣年輕跳下車,熱情地打起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