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將太陽真火源源不斷輸給我,我來施展奧義,兩全其美。”
說到這裡,火麒麟爲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這樣一來,能讓你明白蕭紅雪掌握那部分的傳承有多驚人。”
……
“鏡花水月已經完成!”
徵天號,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陷入激動。
天自劍宗的長老和孟家的人也都打起雞血。
“那江辰還待在下面是嗎?”孟唯一出於謹慎問道。
“是的,一直在下面沒動過。“
天自劍宗的人給出肯定回答,自從他們開始佈置着鏡花水月開始,能感應到江辰的氣息。
“那麼,開炮吧,爲長老報仇!”
凌習喝道。
話音落下,證天海傾斜,船頭的巨劍撞角對準着鐵蒼城,準確來說,是江辰入住的客棧。
“直接開炮嗎?會毀掉整個鐵蒼城吧。”孟家的人有些意外。
“放心吧,凌雲殿已經授權,而且正要出動神罰軍。”
聞言,孟唯一半喜半憂。
有凌雲殿的神罰軍,多了一層保障,可也多了一個勢力瓜分利益。
還好,像是功法和神通是考驗傳授給多個人的。
船側,瑤清也感受到徵天號在傾斜,以及熟悉的能量波動。
“罰天劍波?”
她先是一驚,接着想到鐵蒼城的人已經被疏離,松下口氣。
不過,她知道,這一下一旦施展,按照江辰的性格,那絕對是不死不休。
可惜,她已經什麼都做不到。
“我已經盡力,結果如何,隨他吧。”
瑤清這時候感到解脫,什麼都不去想。
所謂的罰天劍波乃是戰略性武器,需要很長時間的蓄力。
和防禦高的鎧甲會限制行動的道理一樣。
需要長時間蓄力的攻擊,能發出的威力也將會是恐怖的。
嗡嗡嗡。
客棧,江辰和齊烈、馬威都能聽到頭頂傳來震響。
“罰天劍波!”
齊烈是蒼域的人,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開啓護體罡氣,是要離開客棧。
結果,客棧外早已經被封鎖死。
“該死的,丹會真的連面都不出嗎?”齊烈這時候感到後悔,不過在看向江辰的時候,也生不起埋怨的心。
“坐下吧。”
江辰正在沏茶,好像不知道滅頂之災正在來臨。
“凌雲殿有神罰軍,天自劍宗有罰天劍波,這東西能讓超凡至尊重創。”
也能輕易殺死大至尊和一個星尊。
齊烈沒有把話說完,看着還一臉茫然的馬威,搖頭嘆息。
罰天劍波需要的蓄力時間足足有一分鐘,如果條件允許,足夠時間逃跑。
無奈何,客棧已經被封鎖。
江辰的身法恐怕都不能離開。
“在當年的聖域,需要蓄力這麼長時間的戰略性武器,早已經被淘汰。”江辰忽然道。
齊烈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的耳邊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發射了!”
齊烈一驚,不敢三七二十七,開啓最強的防禦。
馬威感到一股壓力衝擊全身,使得自己都無法站直。
高空,徵天號的鋼鐵巨劍發射出洪流般的劍芒,化爲一條連接天地的光柱,打入到鐵蒼城。
鐵蒼城方圓千里之內都能看見。
那些撤離的居民也在某座山看到這一幕,被嚇得目瞪口呆,慶幸自己不在城。
”死吧死吧!“
鐵蒼城主面目猙獰如野獸,嘴裡發着怨毒的聲音。
罰天劍波打在城,立即如潮水般四處擴散,鐵蒼城被毀於一旦。
那四面鋼鐵城牆在劍芒衝散而來的時候,直接化爲粉末。
整座城很快成爲劍芒的海洋。
一劍滅城!
這是罰天劍波的威力。
”嘶。“
船,孟家的人都被嚇到,哪怕是他們早有預料。
這一擊還是持續性的,鋼鐵巨劍不斷釋放着光波,鐵蒼城在遭到無情摧毀。
“哪怕他是超凡至尊,也要吃大虧吧。”
孟世雄看着劍波打的地方,現在已經見不到客棧,但能想象到那裡正遭受着什麼。
“世雄,不管你將來成有多高,都不可大意和驕傲,因爲你一旦如此,那離死亡不遠。”
孟唯一趁着這個機會做起家庭教育,“那江辰很強,確實如此,但他大可遊離不定,變化方位,不會吃這樣大虧。”
說着,他拿出兵器,知道罰天劍波已經快要結束,“準備好動手!越快越好!”
如他所料,船頭的鋼鐵巨劍不再釋放出能量。
那連接天地劍芒也隨之消失。
覆蓋着整座城的能量也在逐漸消失。
從城牆開始,人們已經看不到任何城池的蹤跡,只剩下平坦的焦土。
整個鐵蒼城被硬生生給抹去。
孟唯一深吸口氣,帶着人離開船,準備往下衝去。
只等着客棧那處地方的能量消失,立即動手。
儘管這一擊很強,但江辰也不弱,所以不會這樣死掉。
客棧是最先被擊的地方,現在,那裡是最後展露在人們視線的。
“殺啊!”
眼看着要消失,天自劍宗和孟家齊齊動手。
突然,他們彷彿是了邪,身子被定在原地,一個個表情驚恐,瞳孔放大。
只見在鐵蒼城的廢墟,江辰入住的客棧還完好無損立在那裡。
這是什麼概念?在一片平坦的焦土,一座孤零零的客棧立在那裡,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甚至連客棧外面的街道還有半截被保留下來。
“天啊!”
大多數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整座城都被打進地面啊!
然而,從客棧大門,走出來三個身影,告訴他們這不是幻覺。
“不可能!”
當天自劍宗的人看到一個馬威還活着的時候,集體傻眼。
馬威只是一個星尊,依然安然無事,這說明客棧不僅堅持下來,甚至連震盪都沒承受。
否則的話,馬威星尊的身體會成爲一灘爛泥。
“難道剛纔打錯地方了?不可能的。”
各種古怪的想法出現在人們腦海,但都被否定。
至於江辰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根本無法明白。
“結束了?”
不僅是他們不閩南歌白,連齊烈都是一片茫然。
“你們真的發射了?”他還朝着空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