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子聽了大爲不喜:
“迂腐!誰和你說的魔教功法就不能學了?魔,佛,道、武、妖、鬼、神等等各種修習功法都是修真的一種手段,學武、修道、練功都是爲了增強自己的修爲,納天地之氣於已身以達到強大自身的目的,其間感悟天道,突破命輪、掌控生死,尋找生命昇華的契機,什麼功法都可以學,只要揚長避短,有何不可?”
“新鮮,呵呵,以前怎沒聽你說過這種謬論?”
武破天詰問玄陽子。
“切,這還用我說?我早你一千年就知道這事兒了,你晚了一千年還沒感悟到,只能說明你笨,思想不開化,腦子僵化、死板、教條,華夏的上古偉人不是那麼差勁的,想當年……”
“停、停、停……”
一聽到想當年……武破天趕緊叫停,滿頭黑線就冒了出來,逗得玄陽子在他的意識海中大笑不已。
開玩笑,一個想當年出來,至少要半個時辰纔算完,他現在可沒時間聽他囉哩八嗦,現在世界中還有一個邪刀在睜大眼睛等着呢。
武破天睜開眼睛,輕笑一聲對邪刀說道:
“你先回去,既然你修習了邪刀一脈,就繼續修習吧,我剛纔在腦子中尋找了一會,組織了一套功法,叫魔欲練心經,最是適合你現在修習,先打好基礎之後,我再傳你一套與心法匹配的刀法,到時你必將所向無敵,攻無不克!晚上戌時你可來找我。”
“好的,多謝少主!”
說道,邪刀冰冷的面容略現喜色,車轉身,大步向練武廳外走去。
武破天如冷電般的眼睛望着邪刀的背影,一步步地離開,喃喃自語:“但願這傢伙意志夠堅定,戰勝自己心中的魔障,否則我將會親手殺了他!”
吩咐僕人收拾零亂練武廳之後,他也不再拖沓、離開了練武大廳,和只能看不能吃的老婆約會去了。
嘿嘿、有個預備老婆在,是要忙一些些的……
時至夜晚戌時,一輪明月終於戰勝了幾天來濃雲的覆蓋,穿過了厚厚的雲層,皎潔的月華之光頓時灑滿了大地。
房間裡,一對年輕男女的身影在燈光的照映下,狀極親暱,似乎正在嘻笑打鬧之中……
此刻,邪刀離魂客來了。
他剛來到門口,只聽見室內傳出聲音:
“我正在等着你,推門進來吧。”
邪刀離魂客聽了心中一驚:這少主還真是有二下子,我來之時特地斂息閉氣,提氣輕身,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莫非他這麼年輕就修成了心神之力,否則不應該發現我呀?
他一邊心中思量,一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長島青霜也在,便意外地朝武破天望去。
武破天朝他點了點頭:“跟我來。”
二人來到另外一處房間,邪刀離魂客環室瞄了一圈,這似是一間專門的煉氣室,內有檀香繚繞,二個天香草蒲團,端端正正地擺放在約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間之中,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就在邪刀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武破天開口道:
“你先盤膝坐下,閉目守神、驅除心中雜念,稍後我會將心法傳授於你,只是望你切記:若要修此功法,需要一顆堅定的道心,纔可戰勝修習時的魔障,修至大成,有信心沒?”
邪刀堅定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眼裡卻射出了十分堅定的神光,隨即他盤膝坐下,閉上了眼睛。
“那好,不懂的時候,你可隨時問我。”
稍頃,邪刀離魂客的頭上便冒出了絲絲灰光來。
武破天見時機已到,指尖突然冒出一點金光,點在邪刀離魂客的額頭印堂之處,那道金光綴滿了無數的蝌蚪符紋,迅速竄進了邪刀離魂客的額頭印堂之中……
金光一浸入邪刀印堂,只見他全身一震,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就此再無聲息。
其實,邪刀現在的心裡大爲吃驚,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不說武少主的一手記憶封印之法玄奧莫惻、讓他心中震撼,單隻這套功法,就比他修習的邪刀心法高明十倍有餘。怪不得少主年紀輕輕便能獨佔鰲頭,拿下破天城的比武冠軍!
他腦中一個個蝌蚪文字,散發着金芒一一印入意識海之中,他的腦子陡地一陣脹痛,端坐的身軀陡地一震,待所有記已印入意識之中後,他便仔細地翻閱這篇《魔欲練心經》來。
《魔欲練心經》是一種配套的刀經心法,屬於魔教的頂尖上乘功法,這套心法的開頭是:
“魔欲練心經,魔皇之神奇刀訣心經,凝殺氣爲實,注於刀身,日以殺氣注刀、久必殺氣驚天,遂成殺靈……
此心訣爲《修羅神經刀訣之輔助心訣》,刀訣共三招,每招三十六式,計一百零八式刀訣,集威、詭、霸、殺之大成,以殺氣凝刀氣,大成之時可遠程殺人於無形……”
整個魔欲練心經全篇四千餘字,配有三招刀訣圖譜,一張心經真氣運行圖譜,刀訣共分九重天,人形真氣運行圖譜中有九條顏色不同的真氣運行線路,條理分明,字字蘊涵玄機。
得此寶貝心經,邪刀離魂客的心神一下子便沉迷其間,不可自拔,粗略觀閱了一下之後,便情不自禁的開始修習起來,全然忘記了這是在少主的練功室內……
見此情景,武破天翹起嘴角、輕聲一笑,便轉身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練功室門。
來到睡房,長島青霜還在房內等着他回來,見他這麼快就回來了,便張開檀口問:“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這傢伙就是個武癡,簡直比我還癡啊,我將心法一印入他的意識海內,他便直接沉迷了進去,現在已經迫不急待地開始修練了,嘿嘿,這傢伙,會達到我的要求麼?”
聽了這話,長島青霜點了點頭道:
“你這次選擇的四十六人之中,的確有很多人才,忠誠不忠誠我不敢說,但很有幾個傢伙,還真是一些硬漢子。”
“但願吧,呵呵,如果有時間,只要給我三個月,即使是四十多塊頑石,我也要把他們煉成金鋼!”武破天大吹法螺道。
“切,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犯法,嘻嘻……”
武破天邪邪地笑:
“你是不是又要家法伺候了,還敢這麼說老公?”
一聽說家法伺候,長島青霜的白如凝脂的臉上便飛出了紅霞,這個壞傢伙,這麼羞人的話也敢隨便亂說……
原來,武破天的家法伺候,便是打小PP,這實在有點羞人!
“哈哈哈……”
靜謐的月夜
只聽見房間內,傳出一陣小男人舒爽的哈哈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