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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張夜空被張夜戰和張夜敏兩人在練武場大門口堵上了?”
“這下又有好戲瞧了。”
“還等什麼,走走走。”
彷彿有人刻意爲之一般,張夜空被張夜戰二人堵上後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張家。
“是麼?這個張夜空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不過是從殘廢變成普通人而已,難道他就不知道,沒有實力,亂囂張,是會死人的麼?”
“上上次是張夜濤,上次是張夜嵐,這一次又是張夜戰。這個張夜空,果真是個麻煩人物,返回張家不到一月,就惹下了如此衆多的敵人。”
“短命鬼,就是短命鬼。哪怕逃脫了病魔的手掌,最終還是得死在這份囂張之上。”
“唉,族長那樣英明神武之人,爲何會生下如此蠢貨?令人嘆息啊。”
此刻不管是家族之中的嫡系,旁系,後或者是外姓子弟,只要是武士等階,絕大部分爲了應對即將來臨的族中大比,紛紛停下自己手頭上的修煉,安心的靜養起來。
而在這時聽到張夜戰與張夜敏二人將張夜空給堵上了,不僅紛紛都有些好奇起來。
雖然絕大部分人在聽到張夜空的名字後,首先露出的反應都是不屑與輕蔑,可不管怎麼說,張夜空始終是張家最強者的兒子。
衆人很是好奇,身體恢復健康的張夜空,是否擁有他父親那份能耐?能夠如他父親一般,打偏南海鎮無敵手?
帶着這份好奇,大部分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事務,向着練武場的門口敢去。
“你說,張夜戰與張夜敏將張夜空給堵上了?”
本來心情十分陰沉的張夜嵐,以及一心復仇的張夜濤二人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瞬間兩人的臉色略微出現變化。
首先是對張夜空怨恨無比的張夜濤臉上直接露出了無比欣喜的神色,在他看來,雖然自己的哥哥夜嵐沒有出手,可是夜戰與夜敏兩人也差不多啊。
他們可都是真正的武士,並且還是練力一階頂層,只差一步就可進階二層的存在。
雖然聽說張夜空也進階練力一階了,可是張夜空不過纔剛進入,絕對不可能敵得過張夜戰二人。
一想到這裡,張夜濤不僅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此刻的他實在是太想,太想看到張夜空被張夜戰等人打的像一條死狗,哭喊求饒的模樣。
而臉色本來十分陰沉的張夜嵐則露出了自從聽到張夜空出來這個消息後的第一個笑容。所謂槍打出頭鳥,在這要緊關頭,他實在是不想作出什麼太過引人注目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張夜空竟然進階武士了,並且還只是用了一次,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面,如此天賦,已然讓他感到了一絲忌憚。
而如今,在聽到有人出頭教訓張夜空,張夜嵐臉上如何能不露出笑意。
想到這裡,張夜嵐開口對這已然迫不及待的張夜濤道:“走,我們也去看看。”
“好的,二哥。”
不過,短短數分鐘,練武場大門口已然站的滿滿當當。
而站在最前面,是一雙眼睛,滿是怨毒與仇恨,好似恨不得將張夜空活颳了一般的張夜猛與張夜樺。
張夜嵐報復失敗後,兩人不僅失望萬分,因此一邊療傷的二人,一邊開始不斷的遊說自己的哥哥與姐姐,讓他們一起爲自己報仇雪恨。十數天的軟磨硬泡,終於得到了迴應的二人,在養好傷之後,開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
每一天都守在內武院的門口,從早到晚的等待着張夜空的出現。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三天的等待後,張夜空從內武院走了出來。
第一時間,兩人就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自己的哥哥與姐姐,讓他們到練武場大門口堵住張夜空。
不僅如此,爲了報復張夜空之前當着衆人的面,將他們打了個偏體鱗傷,臉面盡失。張夜猛與張夜樺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所有認識的人,前來觀看張夜空變被打成殘廢的慘樣。
場中,看着四周圍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的張夜戰,動手了。
此刻的他,已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要看張夜空的慘叫與求饒,在加上四周之人的震撼和驚懼,兩者所形成的只屬於他張夜戰纔有資格上演的戲曲。
“給我躺下吧,驚濤拍岸!”
一聲大喝,張夜戰擡起的手掌頓時一震激盪,手掌的皮膚在這一刻頓時猶如流水一般的震動,強烈的氣流隨着張夜戰的手掌,憑空而起,向着張夜空壓了過去。
“譁,動手了!!!”
“是排水勁第一重,驚濤拍岸。張夜空慘了,張夜戰是想破壞他的血氣。”
“這下可好,等張夜空恢復過來,恐怕最少也要等到幾個月以後了。”
“不錯,可惜,可惜。”
“想不到,這個張夜戰竟然僅僅以練力一階,就成功掌握了排水勁第一重,要知道那可是玄級功法啊,四長老的成名絕技。”
在場絕大部分之人,顯然並不知道張夜空以進入武士,所以在當看到張夜戰用出排水勁的時候,就下意識的認爲,張夜空完了。不僅如此,在場不少武徒在看到張夜戰用出驚濤拍岸後,第一時間對其升起了警惕之心。
實力的強弱,是決定個人在張家地位高低的最好標準。
而場中,看到張夜戰拍來的手掌,張夜空雙瞳不由得微微一凝,看着對方手掌中心上那好似被丟入石子不斷激盪着的波紋。
對方的手掌,爲何會這樣?
不過,此刻顯然沒有多少時間留給張夜空,當下張夜空也沒猶豫,擡手就是一掌,拍了過去。
碎碑手。
轟!
兩掌相碰,瞬間一股氣浪直接衝兩者之間炸出,以張夜空兩人爲中心,一米以內沙塵直接向外爆飛而開。
隨後,張夜空只感掌心一痛,一股又一股的力量隨着從他的掌心涌入,推着他的身體,向後退開。
蹬!蹬...蹬!
整整五步之後,張夜空才停下了自己的步子。眉頭微微一皺,感受着掌心之中傳來的劇痛,張夜空不由的吸了口冷氣。
這一掌,有古怪!!!
“嘶!”
而就在張夜空眉頭緊皺的同時,四周觀戰的衆人,第一時間吸了口冷氣,臉上紛紛一抹駭然之色。
“擋住了?”
“竟然,擋住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可是玄級功法啊,怎麼可能被這麼簡單的擋住了?”
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不少人紛紛擡起自己的手掌,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球,用以證明他們看到的是幻覺。
可當把眼睛揉痛了,眼球揉紅了之後,他們發現,張夜空依舊站在那裡,毫髮無傷。
相比衆人的不可置信。
場中的張夜戰則暗自震驚,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被對方力量震得微微生疼手掌,張夜戰不由得吸了口冷氣。
二牛之力,最少也是二牛之力!
父親說過,驚濤拍岸第一重,通過血氣激盪,會幫助自己增加整整一倍的力量。
並且排水勁最大的效果,不是攻擊一瞬間的爆發,而是後勁。
所以若是與自己相同一牛之力之人,那麼自己只需要一掌,就可以讓對方徹底趴下,而若是二牛之力,最後勝的也一定是自己。
可是,剛纔的那一掌,張夜戰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不僅完全承受了他的攻擊,還將一部分的攻擊給打了回來,震得他手掌生疼。
想到這裡,張夜戰不由的擡起頭,看向張夜空的雙瞳裡,已然充滿了忌憚之色。
二牛之力,代表什麼?
練力二階?張夜空是練力二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