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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蘇燃暴怒不已,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話語,筠雲還只是臉色略微難看的話,那麼四不和尚一張臉可是直接漲了個通紅。
作爲佛家弟子,雖然講究緣來緣去,但是對於知恩不報,忘恩負義之中事情,始終做不到筠雲那般理所當然,霎時四人直接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而同樣聽到蘇燃話語,玄空則是滿面的驚愕。
不過當他看到四不和尚的反應之後,表情頓時有些變了。
顯然,蘇燃說的不是假話。
一時間,玄空整個人徹底怔在了那裡。
當下的情況非常明瞭,在場能夠救下彌勒的只有張夜空,雖然不知道張夜空準備怎麼做,但是從對方的笑容來看,顯然是有把握的。
不僅如此,彌勒之所以到現在還活着,也是因爲張夜空不斷的將法力灌注到他的身體,維持着已然殘破身體,不然徹底爆發的藥力,早就要了彌勒的小命。
而在這種時候,出了這種事情,饒是見多識廣,經驗豐富的玄空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何才能夠讓張夜空不去計較了。
僕人都忍不住爲自己的主人出頭了,從根本上的說明了,事態的嚴重地步。
並且有了這一層關係,張夜空若真是此刻收手,他也顯然完全沒有任何道義上的問題。畢竟是自己等人的過錯,而不是對方的原因。
之所以不救人,那是因爲你們認爲我不懷好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收手吧。
若是死了,那也是你們的問題,而不是我的關係。
一旦真的變成這樣,別說返回宗門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四不和尚又會如何,就是他玄空自己,恐怕會一身都無法原諒自己,原諒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想到了這裡,玄空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很想說什麼,解釋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真的無能爲力,也說不出口。
事到如今,說這些,哪些,有意義麼?
頓時,玄空看着筠雲的目光變得不善了起來。
若是彌勒真的因此而死,那麼一切的罪魁禍首,毫無疑問,就是這個女人。
蘇燃的暴走,明顯有些出乎筠雲的預料,臉色本來就十分難看的她在看到玄空的臉色後,心中不由一緊,在這一刻,背心也不僅出現虛汗。
顯然蘇燃的一番話,讓她徹底被動了。
張夜空若是繼續救彌勒的話,還沒什麼,若是在這時收手,恐怕面對法華宗怒火的人不再是張夜空,而是她了。
雖然自己身份高貴,但事實上也就是紫夫人的侍女而已。
自己若是間接害死了彌勒,紫柔的表弟,就算法華宗不說,紫夫人恐怕也饒不了自己。
特別是此刻發現紫柔看着她的目光明顯變得有些不同,雖然憔悴,但那俏臉之上滿是憤怒後,筠雲無比後悔。
自己腦子灌水了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哪些做什麼?
張夜空的舉動,明顯就是十足的陽謀啊,就算猜到了他的想法,那也不能說,說了就是誹謗,說了就是污衊。
該死,該死。
自己真笨,真蠢,這種事情等到出去了稟告給紫夫人就行了,何必在這裡斤斤計較。
都是那個小人的錯,都是他的錯,若不是太憤怒了的話,自己何至於如此?
滿是悔恨的筠雲,顯然依舊沒有醒悟自身的不對,反而很自然的將一切的過錯推到了張夜空身上。
一雙眼眸緊緊的盯着張夜空,沒有解釋什麼,也不敢解釋什麼,深怕自己一開口對方真的撒手了,那時筠雲跳進中土最大的河流之中,恐怕也洗不清了。
“蘇燃,還有紫柔,佈置五行陣法,效果越大越好。”
而就當所有人都等待着張夜空回答的時候,張夜空開口了,彷彿沒有聽到蘇燃那一席話一般的道。
聽到張夜空的話語,玄空等人在內,所有人同時鬆了口氣。
知道事情已然過去了。
不過顯然蘇燃卻不這麼想,不可置信的看着張夜空,大聲道:“主人!”
挖了挖耳朵,張夜空擡起頭,嘆了口氣道:“冷靜點。”
無比激動,蘇燃急聲道:“都這樣了啊,都這樣了主人您讓蘇燃如何冷靜,又如何能夠冷靜?”
聽到蘇燃的話,一旁鬆了口氣的玄空等人不僅又一次的提心吊膽起來,雖然恨不得蘇燃閉嘴,但卻無法開口說什麼阻止的話語。
看着分毫不擾的蘇燃,張夜空知道,不把對方的情緒給安定下來,救小胖子的行動恐怕還真展開不了。
“好了,你不疼,我看着疼。”看着哪怕是受到誓言反噬,腦子無比疼痛,卻依舊寸步不讓的蘇燃,張夜空翻了個白眼道:“對於一個路人甲,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氣的。”
“路人甲?”所有人同時一怔,顯然對於張夜空這個新鮮詞,無比意外。
“從身邊路過,完全不認識,從來沒見過的人,統稱路人甲。”
吸了口氣,張夜空淡淡道:“對於路人甲,不管對方是吐了口水,罵了娘,自擡身份,自以爲是。又或者是自甘墮落,恩將仇報,逼良爲娼這有何我有什麼關係?”
“若是這都要在意的話,那豈不是說一隻螞蟻擋在你腳下,你都要擡腳將它給碾死?真那樣的話,這一生什麼也都別做了,專門去碾爬蟲算了。畢竟討人厭的爬蟲有很多,叫聲刺耳的,嗡嗡飛行的,長的噁心的,爲了這些東西,用一生去踩,真有必要麼?”
聽到這裡,蘇燃整個人徹底都怔住了,顯然張夜空的回答實在太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了。
不僅是蘇燃,一旁的玄空等人,這一刻也徹底說不出話來。
不僅如此,伴隨着張夜空的話語,他們幾人發現那令人厭惡的侍女筠雲,還真有點像張夜空嘴巴里面的蟲子,讓人噁心不已,但真有必要去理會她麼?
霎時玄空的不善眼神也收了回去,這一刻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一種自己若是在意了對方,似乎把自己的身份給降低的感覺。
看到衆人的反應,張夜空再次道:“然後啊蘇燃,你會因爲某個陌生人在旁邊冷言幾句,在加上另外幾個陌生人做某些言行後,就放棄了對自己的朋友的救助麼?”
“別急着反駁我。”溫和一笑,張夜空看着蘇燃道:“蘇燃,我要救的人是眼下這個昏迷的小胖子,而不是他,他,他。某些人恩將仇報,某些人忘恩負義,但是這和昏迷過去的小胖子,卻是沒有關係的。”
“若是因此而不救小胖子的話,你不覺得你的發怒對象搞錯了麼?”
“爲了一坨礙眼的屎,而放棄拯救自己的朋友...啊,抱歉。”
忽然張夜空話語一收,轉頭看着臉色鐵青,雙瞳殺意十足的筠雲淡淡道:“再怎麼說,把你比喻成屎,還是過分了,畢竟是女人...。”
“不過在看到你的行爲後,女人,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蠢。”
“因爲不管我究竟抱着什麼目的,我救了紫柔是事實,就這一點,我對於星極宮有着極大的貢獻,也是實事。”
“你處於什麼原因恨我,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不過,你覺得若是在見到你們宗主的時候,說我救了紫柔,你很不高興的話,你覺得你們宗主會怎麼樣?”
“在你宗主面前,你的身份還會高貴麼?你身份能了不起麼?但是別忘了,是誰給你的。”
“給我搞清楚明白一點,你如今的地位,是怎麼來的。”
“衝我發火?擺顯身份?”
“你看不起我的身份?那麼你又是什麼身份?你又有什麼資格,在主子都是一臉感激的時候,做僕人的卻一臉不滿?”
“你覺得你的身份高貴過了這邊這個委屈的小丫頭?”
“給我看清楚現在情況,給我想清楚你的身份,體會一下此刻你的主子的心情後,在想一想自己的行爲,是否正確。”
深深的看了筠雲一眼,張夜空淡淡道:“身份高貴的人,多了去。”
“我啊,是你主子的朋友,從身份上而言,最初就不是你高過我,而是我高過你。不和你計較並不是因爲我大度,而是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在我眼裡你只不過是一隻任意妄爲的蟲子...。”
看着因爲自己的話語,渾身巨震,顫抖無比,滿頭冷汗,恐懼不安彷彿要被人非禮了的小媳婦一般的樣子筠雲,張夜空嘆了口氣,回頭忘了蘇燃一眼道:“這下行了吧?”
“哦,喔~!”雖然有想過自己的主人會很犀利,卻想不到犀利到這種地步,蘇燃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的,主人。”
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般,張夜空立刻道:“那還不和那邊那個小丫頭一起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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