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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臉上一抹震驚之色,長空唯我一臉懊悔道:“抱歉,海棠,我沒想到會這樣...。”
眉頭微微一皺,顯然上官海棠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滿意道:“既然如此,爲何表哥你要幫助另外一邊之人?”
“海棠,你忘了麼?進來的時候,訂下的規則?若是被人當面破壞,卻無法追究的話,那麼之前所店鋪的一切,就白費了...。”
看着上官海棠,長空唯我臉上的無奈之色,更濃了。
不說這邊,另一頭。
因爲長空凡的忽然出現,張夜空與蒙面男子徹底停手了。
眼神一抹陰沉,張夜空深深的看了長空凡一眼後,轉身就走。
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種滋味,絕對不好受。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趙天展,在張家整整找了他八年麻煩的人。
讓父親失落,無奈,落淚,可以說的上是飽嘗了之前,從未有過的一切。
看着張夜空如此爽快的離開,甚至連一句場面話都不說,遠處的長空唯我與長空凡同時眉頭一皺。
顯然對於張夜空果斷,做事毫不拖泥帶水的行爲,感到一絲棘手。
對方若是質問自己等人,爲何出手,大可用那個藉口直接打發掉對方。
而對方這種悶不吭聲,轉身就走,最是難辦。
因爲一旦讓對方就這麼走了,樑子就算結下了,之後對方報復他們,也能夠說的過去。
當然,長空唯我並不懼怕張夜空的報復,而是不想因爲這一次的阻止,就讓張夜空對他們心生提防。
警惕一高了,想要殺他,就非常麻煩,很難有製造意外的可能性。
可是,你說解釋,長空凡不僅又有些發愁。
因爲對方甚至於都沒開口,詢問爲什麼,而是直接轉身就走。
這讓長空凡準備的解釋,無從說起。
“張夜空。”張夜空剛剛走出兩步,從死亡的恐懼之中,恢復過來的趙天展,一臉陰毒的開口了。
腳步微微一頓,張夜空目光微微迴轉,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怎麼,叫住我,是想譏笑我沒能夠將你擊殺?”
眼瞳微微一縮,趙天展的身體,微微一震。
嘴角一抹冰冷到極點的笑意,張夜空輕聲道:“不久前,強身級的我可以打着你跑,而現在哪怕是在先天級武士的保護下,依舊可以擊殺你。”
“放心,不久後,我會達到整個北國大陸,都保不住你的地步。”
“我,還很年輕。所以只要我沒死,我肯定,你會死在我的手上。從你決定成爲我的敵人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你的末路。”
“運氣,不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
淡淡的話語,不僅趙天展聽了,冷汗直冒。
就連站在趙天展身邊的長空凡,也是冷汗淋漓。
從那雙眼眸之中所散發出來的氣場,長空凡心底隱隱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出手。
從張夜空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出,這個樑子,結大了。
至於在更後面的長空唯我等人,臉色也非常不好看,顯然張夜空的話語,並不僅僅只是衝着趙天展去的,很大部分是衝着他們來的。
身體微微一震,趙天展鐵青的臉上忽然一抹奇異的笑容,眼瞳露出可見的陰毒之色。
“不,我是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
嘴角微微浮起一絲角度,趙天展忽然話題一轉道:“不知道,張宇蒙生前對你如何?”
眉頭微微一皺,對方說的人,顯然是自己真正的大伯,張夜空沒有言語,不過卻隨着對方的話語,卻想起了小時候,大伯抱着自己的場景。
片刻,雙瞳一抹寒意,若不是眼前這個人,張家絕對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我記得,他對你很不錯。”趙天展臉上一抹陰笑,看着張夜空低笑道:“起碼在死掉的時候,聽到我要以你爲藉口,攻擊你的父親的時候,受盡了酷刑都不言不語的他,可是嚎叫了好一陣子呢。”
“你究竟想說什麼?”雙眼一抹冰寒,張夜空看着趙天展淡淡道:“難不成,靠着這些話語,你覺得可以激怒我?”
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長空唯我等人算是明白了,張夜空爲何對他的行爲沒有絲毫詢問的興趣,而是轉身就走。
世仇,在這個世界上,那絕對是最大的仇恨。
一代一代,只要直系不斷,就絕對不會消失的執念。
“怎麼會,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樣的言語若是能夠激怒你,那麼在張家的時候,估計你早就被氣死了。”臉上陰笑更甚,趙天展忽然擡起了自己的手掌,放在嘴脣邊上,忽然有些無厘頭的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在張家,我從未和任何女人,發生過任何關係。”
“畢竟,相貌言行雖然可以模仿,可是下面的東西,是怎麼都模仿不了的啊...!”
說到這裡,趙天展臉上露出極端嘲笑的神色,彷彿做了什麼無比快意的事情。
而聽到趙天展的話語,上官海棠臉色頓時一冷,看着對方的目光,充滿了冰冷。
這個男人,就算不是張夜空的仇人,他也有該死的理由。
而張夜空,則是眼瞳一縮,身體明顯的一震,拳頭也在這一刻,徹底緊握了起來。
沒有碰任何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下面模仿不了?又是什麼意思?
瞬間,聰明無比的張夜空,聯想到了什麼。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甚至於可以說的上是鐵青起來了。“趙鑫,不是你的兒子?”
“兒子,當然是了。”看到張夜空的表情,那正是自己想要的表情,趙天展臉上的快意之色更濃了,“還有什麼能夠比得上,將仇人的兒子養大,然後讓他親手幹掉自己真正的親人,最後在將一切告訴他,來的愉快呢?”
一瞬間,確定了腦海之中的答案,張夜空的呼吸,停止了。
心跳,在這一刻也降低到了一個極限。
趙鑫,不是趙天展的兒子,那麼是誰的?
仇人的?仇人是是誰?那還用說麼?“趙鑫,是我大伯的兒子?”
“不錯,那個老廢物死掉的時候,他的三夫人剛好懷上了身孕。順帶一提,張夜天這個名字,也是那個老廢物親口告訴我的。”
“對了,我忘了說了,那小子三歲的時候,整整吃了一個月的肉餅,那全都是用他老子的肉。我還得謝謝你,虧得你的幫忙,那個老廢物的血脈,死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得意,快意。
壓抑了十多年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得到最佳的爆發。
雖然爆發的目標,不是最初的那個目標,不過是誰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夠噁心對方,給對方種下心魔,那就行了。
而一邊,聽着趙天展的宣佈,包括長空唯我這種見多識廣的人,都是一個哆嗦。
狠毒的人,他們見過了,可是毒到這種地步的人,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想想趙天展話語,所有人不寒而慄。
太可怕了。
若是自己是那個人的話,恐怕在聽到這番實事的瞬間,整個人直接會精神徹底崩潰。
毒,陰毒到了極限。
此刻,哪怕是最毒婦人心的心,遇到了他,恐怕都要退避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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