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無似乎還有些不甘心,“難道陳太醫真的沒辦法?”
說到此站在一旁的陳太衣忍不住搖搖頭,確實是沒有辦法,如若有辦法斷然不會讓事情變成如此地步,沉了好一會陳太醫纔開口,“老臣覺得此番王爺的傷勢要是換成尋常人只怕早就一命嗚呼,王爺能撐到此刻已屬不易,或許當真只能祈求沖喜爲王爺帶來一線生機。”
此番唯一的辦法,除此以外當真再無其它辦法。
再看那重病半月至今未曾治癒的傷勢,似乎除了祈禱再無旁的辦法,除了如此當真沒有任何辦法可行。
陳太醫搖了搖頭,煉無也是沒有選擇,此番王爺唯一的救贖就是門口那個來爲他沖喜的王妃。
“來人!請王妃進來。”
下達這個決定煉無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很快鳳輕舞就隨着侍衛走進內室,剛一走進她鼻子都忍不住覺得窒息,這裡太熱了,整間內室密不透風,空氣無法流通,再看四處關緊的窗戶她很難想象如此環境只怕任何人的傷勢都會加重。
衆人見人走進也是緩緩行禮,只是這個王妃長得實在是普通但是氣勢上到有種讓人說不清楚的感覺,“拜見王妃。”
“恩。”答應一聲鳳輕舞緩步往裡面走去,當看到牀榻之上那個臉色蒼白如紙一般的男子到真是讓她有幾分驚訝,如此俊美非凡的男子此番竟然病重到如此,尤其是他那恍若透明的肌膚當真如同水晶一般,似乎能讓人有種想要去保護他的感覺。
隨手指了指她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情緒,“所有人離開此地。”這句話說是說出去卻根本沒人聽從,此番能在內室之人必定是淮安王的親信,鳳輕舞如何能不清楚這一點,不過她鼻子聞到的血腥味似乎從未斷過,想來那什麼王爺指不定現在傷口還未癒合,她要是不看一看或許真就沒救了。
似乎明白這些人的顧慮,鳳輕舞也沒堅持,“太醫說一說王爺的病情到底如何,本宮今天嫁入王妃卻已然是他的正妻,莫非你們要違抗本宮的命令不成?”
陳太醫到沒想到這個王妃看起來如此不簡單,心下有幾分猶豫擡頭看了煉侍衛一眼,見對方未語索性直言不諱,“啓稟王妃,半月前王爺隨陛下狩獵,爲保護陛下被棕熊打斷肋骨,如今肋骨斷裂扎入心肺,爲此……”
病情如何已經表達的十分清楚,鳳輕舞到沒想到是如此傷勢,當年在基地她受到的訓練是在任何惡劣情況下都可以生存下來,爲此外傷什麼的多少懂得一些,心脈受損很有可能造成肺氣腫,眼前這個男子既然可以活下來想必主動脈無礙,但是如此耽誤下去必定會有所牽連,
最後導致傷勢加重一命嗚呼。
“太醫留下,其他人離開,本王妃要親自看一看王爺的傷勢。”
“不可!”
煉無根本沒有多想直接一躍跳到王爺前面保護,長劍出鞘讓耳朵都跟着有些耳鳴,似乎那聲音帶着不一般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