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千古難題,甚至說這個問題根本無法回答。
唐棠卻是無奈的偏過頭不去看,他真的不想如此說但是事實就是如此,現在他只能救一人,爲此不管選擇救誰另一個人都必死無疑。
這個選擇太殘酷了,想來這就是敖傑的目的。
他或許早就猜到結果會是如此,爲此他才讓事情變成現在這個地步,爲的就是要看着夜寒殤和白瀝炎兩個人成爲仇敵,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選擇絕對不會相同,甚至說他們兩個人想要救的人也絕不會相同。
如此答案顯而易見幾個人心中都很清楚,誰也沒錯、但是錯的又是誰呢?
思索至此事情也是變得越發困難幾分,想到這一刻的狀況鳳輕舞也是覺得有幾分頭疼,這個選擇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下一刻她似乎是想到什麼急忙看向唐棠,“如若是兩個人分別對他們下毒是不是就都能解毒了?”
“不會的,我剛纔已經查驗過,他們兩個所中之毒皆是相同,爲此只能是同一個人下毒所致,剛纔回來之前我取了敖傑的血檢驗,我可以很肯定是敖傑下毒的,敖傑只有一人,爲此只能救一人,如若一人一半兩人都沒辦法存活。”
竟然如此殘酷?
鳳輕舞到是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的嚇人,她更加沒想到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竟然讓人這般意外連連,甚至說如此一幕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這個時候每個人的心思都絕不相同,甚至說每個人想的事情都不是相同的,下一刻樑皇似乎不再顧慮任何直接雙膝跪地,“求你們救救霜兒,朕願意用整個樑國交換,樑國從此歸屬楚國朕絕無怨言。”
這一跪不要說鳳輕舞意外就連夜寒殤和白瀝炎都驚訝連連,下一刻白瀝炎卻是連忙走過去扶起父皇,如若只是用樑國來交換他也願意,但是生死之間不是他們想要交換就能夠交換的。
甚至說不是給出樑國就能夠救回母后的,畢竟楚皇也同樣病重,人命面前皇權顯得都如此微乎其微。
這種時刻鳳輕舞也明白寒殤的顧慮,下一刻她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臉色極差的白瀝炎這才拉起寒殤的大手,“父皇病重我們必須選擇救他,至於……”她看了一眼獨孤天霜轉而聲音都堅定幾分,“取捨是必須的,我們必須取捨。”
實在是太殘酷了,這樣殘酷的話鳳輕舞不希望他來說,雖然她很清楚不管此刻選擇救誰另一個人都必死無疑,甚至說寒殤與白瀝炎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也將會徹底不復存在。
不管結局如何這一刻都已經註定,樑國與楚國更是會成爲仇敵,以後戰場上的廝殺也是必定,“不管結局如何我都會陪着你,哪怕你要回去繼承帝位我也會陪着你。”這就是她對愛情的選擇。
任何事情都比不得,既然需要一個壞人那就由她來做,下一刻鳳輕舞更是指着楚皇大喊,“唐棠你現在就帶人去偏院救治父皇,本宮現在用巫族聖巫女的身份更用唐家主子的身份命令你,即刻前去不管如何一定要救治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