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皇豈能沒有想過這些事,“朕自然已經考慮清楚,樑國可以歸屬金國卻絕不會歸屬楚國。”
聽起來這句話與原先鳳輕舞所說的似乎是沒什麼區別,其實這其中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甚至說這其中的差別更是再清楚不過。
白瀝炎和夜寒殤都是聰明人,他們很清楚剛纔那句話代表了什麼,如今三國紛爭已經擺在眼前,如今這個問題顯然已經到了必須要處理的地步。
夜寒殤的眉頭皺起卻很快就清晰,“既如此事情就按照樑皇所言,朕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
“你們!”白瀝炎也明白這一切代表什麼,只是他想不到父皇和寒殤竟然真打算如此解決眼前的事情,要知道最後的結果顯然不會人人都滿意。
樑皇卻沒有看他只是看着一旁夜寒殤一眼,他沒想到他會如此簡單就答應,畢竟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甚至會牽連巫族。
現在寒殤答應了?
他心底裡也甚是滿意,雖說寒殤一直不承認霜兒是他的母親,如今看來他還是願意承認的,哪怕他不承認也無礙,至少他心底裡已經承認這個事實。
想到這一切樑皇的心底就暖暖的,畢竟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能有現在這個結果顯然已經極好。
這一刻他們三個人的一個小小決定或許要改變一切,甚至說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發生絕無僅有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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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書房內,楚皇與樑皇兩個人已經在書房兩個時辰,衆人皆在外等候,哪怕等了許久卻沒有人走前催促過一句話,甚至一個字都沒有人提起過。
獨孤天霜早已經臉色蒼白,她原先確實想過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她面對這一幕的時候心底帶着絕對的疼痛,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真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竟然真的會發生?
白瀝炎看着母后的眼淚時不時都會哭出來一些也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親自遞去錦帕沉默片刻才說道,“別哭了,父皇自有定論,母后不用過多擔憂。”
“不!”似乎是想到什麼她大喊一聲整個人快速往前跑去,書房的門也在此刻突然就打開,看到房門前站着的兩個人獨孤天霜更是快速走過去看了一眼一旁的夫君轉而看向站在一旁的楚皇,那眼神裡的恨意越發明顯,甚至說那眼神裡的恨意當真明顯到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管你們如何商議,本宮已經決定即刻找一處寺廟獨孤度過餘生。”
“霜兒!”
白爵聽到這句話心底裡的疼痛根本無法言語,剛纔還不明顯現在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更可以說他現在心裡的想法是最真實的。
他一直以來就知道霜兒擔心他因爲她而放棄一切,雖然他們兩個人之時也說過此事,如今霜兒當衆說出來還是讓他心底裡的擔憂更加明顯一些。
走上前親自牽起霜兒的小手,他看着她眼神裡的溫暖不需要解釋半個字,哪怕隨意的一個字也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