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雲等人坐在一處都是不說話,烈雲知道每個人的心中定也都是疑團重重的,別的不說就說自己卻是看不出來那李思思到底是什麼門道,竟然一拳能把自己打的半天沒有緩過來,比之那黑衣人的首領還要厲害上三分,可是這李思思卻又不是習武之人很是怪異,烈雲望着那地上的屍體道:“我說張大鏢爺你這躺鏢走的並不容易啊,我看後面還是艱險萬分,只是這人是誰殺的。”烈雲知道這人雖然是自己殺的但是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自己應該在驛站的外面是以烈雲才這麼說道。
張大彪看了烈雲一眼嘆氣道:“多虧了有高手相助啊,羨牛郎、許韻念你們兩位怎麼看?”
許韻念看了看烈雲道:“這高手到是不足爲怪只是這烈雲兄弟你竟然連被高手打了三拳都是安然無恙,這到是怪哉,怪哉。”
羨牛郎道:“烈雲兄弟你身上可是穿着什麼寶甲了?我看你一天到晚都是這件衣服,都很髒了也不捨得脫下來的。”
烈雲一聽把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了,烈雲知道那許韻念認識那死者想來以前定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一說高手的事情定也會牽連到那死者的是以許韻念把話題轉移了到自己的身上了,烈雲道:“這大人麼有此武功也就算了,思思妹妹何時也修煉了?這一拳把我打得現在還在痛那。”
張大彪道:“李思思這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可是從來沒見她修煉過,這是爲何我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牛郎兄弟你可是醫師你怎麼看?。”
羨牛郎道:“對此而言我想知道張大哥你們到底押運了什麼東西讓這麼多人來追殺你們,還有許大哥你道是說句話啊。”
許韻念看了羨牛郎一眼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當下也只是嘆了口氣便喝了口酒不在言語了。
羨牛郎又道:“烈雲兄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身上穿着什麼寶貝那,可否給我一觀?世人都知道我是二品丹藥師卻是沒人知道我會煉器,和
你們透露個消息我家家主也是會煉器的,而且能煉製出上品的靈器那。”
烈雲道:“這是在下的傳家之寶那可不能給你看得。”實際上烈雲身上沒有穿寶甲,只是用身體硬抗的,當然烈雲的寶甲是鬼器也不會讓那羨牛郎看的,就算看羨牛郎也不一定能看得懂。
羨牛郎一聽便很是掃興當下便喝了一口酒,這時坐上四人便也都嘆了口氣。
烈雲問道:“和思思在一起的可是思思的爺爺?”
張大彪道:“正是,這說來話長了。”
烈雲道:“長話短說。”
張大彪道:“那是一年冬天,那年很冷下的雪很大,我那時候還不是鏢師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武者我看他們很是可憐便請他們到我的家中去了,那老者很是能幹每天都把家裡打理的很是乾淨還給我做飯,我待他也不錯。”說罷嘿嘿一笑。
烈雲心道這麼說來這張大彪也是不知道那李思思的來歷了,這李思思的來歷想必那老者知道,那老者看似也不會什麼武功,但是烈雲知道自己一直沒用神識去探他是以也不好說究竟會不會武功。
羨牛郎道:“既然這樣那麼該問問那老者纔好,你剛纔管那老者叫老者,難道這是他的名字嗎?”
張大彪一笑道:“不瞞各位說雖然我和他認識能有十多年了可是卻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羨牛郎又道:“烈雲兄弟你此次去東海爲了何事啊?”
烈雲心道本來去東海是爲了去聖域的,這一問還真把自己給問住了,當下道:“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這時只聽得一人說話道:“大哥哥定是去找財寶的。”
烈雲一聽這話便是看到了李思思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這樣一來烈雲便是更家摸不透這李思思了,怎麼本身不會武功竟然能打得自己,而且身上一點修爲沒有竟然很快就從昏迷中醒來。
待得李思思走了過來羨牛郎便又給李思
思把了脈道:“完好如初,真是奇蹟。”
烈雲心中也是氣悶,這自己就可以說是天資聰慧了,這自己和李思思比起來那真是比不了啊,烈雲道:“思思妹妹你剛纔那一拳是如何打出來的?”
“就是這麼打出來的。”說罷便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烈雲看的清楚這一拳打上桌子雖然看起來無事但是隻要一碰這桌子定會粉碎,那張大彪道:“平平常常嘛,小子剛纔你定是嚇唬我們那吧。”說罷用手一按桌子只聽得卡擦一聲那桌子竟然散成了數塊。那張大彪的下巴掉了一地。
李思思也用手捂住了嘴道:“這真是我做的嗎?這……這怎麼可能?”
羨牛郎便又給李思思把脈起來,足足耗了能有半個時辰,只聽羨牛郎搖頭道:“真是很神奇啊。”
烈雲有意來探查一番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是以沒有查探,這時李思思道:“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呢?對了烈雲大哥的鼻子可是很好使的啊,哪裡有財寶他都知道。”
烈雲一笑道:“你當我是搜寶鼠啊。”烈雲的話落地衆人便是都笑了起來。
羨牛郎道:“許大哥這人究竟是誰?他若你昔日的好友咱們快把他掩埋了吧。”
許韻念恨恨的道:“他這條狗不是我的朋友,我從來都不認識他。”
烈雲一聽就知道這許韻念以前和他定是好朋友是以才這麼的恨,正所謂是沒有愛哪裡有恨呢,以前定是不錯的兄弟。
許韻念站起身來抱起那人的身體走了出去,烈雲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定會有許多話好說的,雖然一個已經死了,但是他們的友誼卻是永不磨滅的。
張大彪道:“各位早些的休息,咱們明日還要繼續趕路那。”說罷便向樓上客房走去,那羨牛郎是深深的看了烈雲一眼便也走了上去,烈雲對着李思思道:“大家都歇息去了,你也回屋休息吧。”說罷喝了一口酒便也回客房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