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劉星的兩個基因戰士倒地,劉星一個不穩,也“啪”的一聲砸在地上,不過他立爬起來,盤坐在地上,對白袍人一抱拳,說道:“在下燕京劉星,多謝前輩相救!”
劉星知道,剛剛如果沒有白袍人出手,他師父葉小米也會出手,但白袍人可不知道葉小米會出手,白袍人肯出手相救,值得劉星敬仰。
劉星直接自報家門,他看得出來,白袍人的衣着打扮,絕對是華夏人無疑,很可能是隱門中人,兩人同屬於一個國家,他相信自報家門,可以增加兩人之間的親切感。
白袍人淡淡地說道:“舉手之勞!”
劉星說道:“前輩,容我先消失一會兒,療傷片刻,再來感謝前輩!”
白袍人依舊淡淡地說道:“去吧!”
劉星點點頭,留下一絲神識,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恆界之中,劉星赤身裸體,“噗通”一聲砸進大塑料酒桶中,開始拼命吸收酒水精華,運功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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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十分鐘後,劉星從大塑料酒桶裡飛身而出,一身的傷勢全部恢復,他神識一掃,穿上一套紅色西服,身影一閃,出現在停車場內。
白袍人,依舊抱着葉小米,看向天空,目不轉睛,一動不動,劉星身影閃現,他便看向劉星,眼裡有些許震驚之色。
劉星神秘地消失,他想不到爲何,劉星忽然出現,他不知道爲何,劉星的傷勢恢復得如此之快,他也不知道爲何,劉星對他來說,很神秘。
劉星再次抱拳,對白袍人道謝:“再次多謝前輩相救,救命之恩,劉星感激不盡,若今後前輩有用得着的對方,劉星萬死不辭!”
白袍人看着劉星,淡淡地說道:“不必過多言謝,我只想知道,爲何你會招惹上這些基因戰士?”
劉星感覺,這白袍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孤傲,不近人情,但接觸之後,才發現他外表是冷的,心卻是熱的。
劉星一伸手,手中多了一個紅燦燦的、光彩奪目的大蘋果,他將大蘋果遞到白袍人面前,說道:“不瞞前輩,因爲我有這種這種蘋果的加工方法,而他們想要搶走,據爲己有!”
白袍人一手拿過蘋果,遞到鼻子前輕輕聞了聞,心裡一驚,看向劉星,語氣平淡地說道:“這麼重要的秘密,你告訴我,不怕我殺了你,搶奪加工方法嗎?”
劉星一愣,隨即說道:“前輩光明磊落,爲人仗義,又豈會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
劉星根本不擔心,他感覺白袍人不是那種人,不然剛剛不可能出手相救。
就算白袍人對他動手,他師父葉小米還在對方懷裡呢,葉小米不可能不管,到時候打起來,誰勝誰負還未必可知。
白袍人冷冷地看向劉星,看得劉星渾身一冷,額頭上冷汗直冒,隨時準備運轉真氣,他還真怕白袍人動手。
過了一會,白袍人臉色恢復正常,看着劉星,淡淡地說道:“你記住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江湖人險惡,不是你認爲怎樣就是怎樣的,財不外露,見財起意的人,不再少數!”
“多謝前輩提醒,我以後會更加小心的!”
劉星趕緊拱手相謝,白袍人的一番話,確實很有道理,同時也表明白袍人真的是光明磊落之輩,並沒有坑他的意思。
白袍人把手中的蘋果對劉星揚了揚,說道:“這種蘋果,你很多嗎?”
劉星知道白袍人的意思,直接說道:“不瞞前輩,這種蘋果我很多,前輩可以嚐嚐味道!”
“嗯!”
白袍人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吃,動作很優雅,看起來就如同吃普通的蘋果一般,但他心裡的震驚,已無以復加。
吃完一個,他看向劉星,並未說話。
劉星心領神會,一轉身,手裡多了一箱蘋果,擡過來,放到地上,手指往包裝一劃,打開來,盤膝而坐,對白袍人一擺手,白袍人抱着葉小米,也盤坐下來。
“前輩,請盡情享用!”
劉星做了個請的手勢,能結交到白袍人這樣的高手,他心裡還得很高興的。
“嗯!”
白袍人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吃,動作優雅,一連吃了三十幾個,白袍人才停下來,對劉星點點頭,並未說話。
劉星神秘莫測的手段,讓白袍人心裡越來越迷糊,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劉星,不說蘋果的神奇,不說劉星的恢復力,劉星的精神力一波動,手裡就多了一個蘋果,再波動,又多了一箱蘋果,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劉星將剩下的蘋果收回恆界,神識一掃,手中多了一桶二鍋頭,擰開蓋子,一陣酒香飄出,他獨自猛灌了一口。
“好酒!”
白袍人盯着劉星手裡的二鍋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神情變得有些心奮,剛剛吃過三十幾個蘋果,他都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如此可見,他也是一個對酒癡迷之人。
“前輩,也愛酒?”
劉星隨意問了一句,現在白袍人已經知道他的一些神秘的手段了,他不在乎再多弄點酒水出來,與白袍人痛快暢飲。
“我第一愛劍,第二愛酒!”
白袍人淡淡地說着,裡面連兄弟和女人都沒提到,可見他真是一個愛酒之人。
“好,我劉星第一愛若詩,第二愛酒。既然皆愛酒,如此,我與前輩暢飲一番,如何?”
劉星原本只知道他第一愛葉若詩,第二愛啥,他也不知道,但白袍人說自己愛酒,他猛然想起,陪他時間最多的,不是葉若詩,而是酒。他,愛酒。
“好!”
白袍人話不多,但每句話意思都很明確。
劉星也不在遮遮掩掩,神識一掃,十幾桶二鍋頭堆到他和白袍人之間。
“前輩,請!”
劉星做了個請的手勢,拿起自己的那捅二鍋頭,等待白袍人。
白袍人將葉小米放到一邊,提起一桶二鍋頭,隔着塑料桶聞了聞,這才小心翼翼的擰開蓋子,慢慢拉掉塑料拉環,深怕驚醒裡面的酒一樣。
酒香飄出,就像美酒慢慢醒來一般,他再次聞了聞酒香,感嘆道:“想我闖蕩世俗十幾年,什麼拉菲、百家得、軒尼詩、尊尼獲加、’茅臺、五糧液上千種美酒,皆品嚐過,如今才發現,二鍋頭,纔是真正的極品!”
劉星少出葉小米的小奶瓶,給她灌滿酒,遞給葉小米,葉小米黑溜溜的大眼睛瞪了劉星一眼,抱着小奶瓶,獨自做到一旁,獨自喝着。
“前輩,幹!”
劉星看到白袍人感嘆不已,直接舉起酒桶,白袍人也舉起酒桶,兩人碰了一下,咕嚕咕嚕,一飲而盡,一滴未灑。
“小兄弟,你我以酒結緣,就不必客氣了,我名鈞澤,你我平輩相交,小兄弟可稱我一聲鈞澤兄便可,幹!”
白袍人又舉起了一桶二鍋頭,看向劉星,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喝劉星碰了一下,兩人咕嚕咕嚕一飲而盡,一滴未灑。
“好,多謝鈞澤兄看得起,我劉星就不矯情了,幹!”
兩人舉起酒桶對碰了一下,又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幹!”
“幹!”
“好酒,再來!”
“兄弟,幹!”
“鈞澤兄,幹!”
劉星和鈞澤從夕陽西下喝到夜幕降臨,從夜幕降臨喝到月上枝頭,從月上枝頭喝到午夜時分。
劉星有神識,黑夜如白晝,鈞澤多年以來遠觀夕陽,練就千里之目,兩人無須燈光,無視黑夜,喝得無比盡興。
整個停車場裡,小酒桶堆得像小山一樣高,鈞澤是千杯不醉,劉星是萬杯不倒,兩人喝到最後,鈞澤微醺,劉星如故。
“哈哈哈哈哈哈~”
鈞澤大笑,彈地而起,手中多了一柄黑色軟劍,劍指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