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帥哥,歡迎光臨!”
劉星剛踏入啊澤造型,立即有人上來,問清楚劉星的來意後,直接帶劉星去洗頭按摩。
劉星神識往整個啊澤造型掃去,什麼也沒發現,除了一個坐在收銀臺玩手機的四眼小妹長相比較萌萌噠以外,並沒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人。
半小時後,洗頭妹叫了一個造型師來爲劉星服務,設計髮型。
根據劉星輪廓分明,帥氣逼人的臉蛋,造型師給劉星設計了一個簡單側分的男生斜龐克髮型,蓬鬆清爽,層次感分明,斜斜的發簾,遮住臉頰的設計,完美的襯托出劉星俊秀的臉龐,帥爆了。
這款髮型,曾經一度成爲舞王小豬的最愛,造型師說道:“兄弟,你比小豬帥多了,這樣的髮型剪出來,肯定會甩小豬幾條街。”
劉星趕緊擺手:“哪裡哪裡,你過獎了,是小豬甩我無數條街纔對!”
劉星嘴上客氣地說着,心裡卻是莫名其妙的驕傲,感覺自己有些飄飄然,沒人不喜歡恭維,沒人不喜歡讚美,這是人性的弱點。
髮型師已經準備動手,他梳着劉星黑亮柔順的長髮,說道:“兄弟,你頭髮能保養得這麼好,這麼長,肯定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剪掉有點可惜啊,要不要齊齊剪下來留作紀念?”
劉星心情不錯,髮型師的話也提醒了他,這頭齊腰長髮確實歷經幾番生死,剛開始基本沒有,接下來是白色的,後來又變成了黑色。
他想了想,說道:“嗯,不錯,要不這樣吧,幫我在後面留下一撮,染成白色,編一條齊腰的小辮子吧!”
“嗯,好的!”髮型師說着,開始爲劉星着手理髮。
劉星有些無聊,隨口問道:“師傅,你們老闆不是啊澤嗎?他是哪位啊,能不能介紹一下,我可是久仰他的大名啊!”
髮型師一邊動着剪刀,一邊回到:“兄弟,不好意思啊,這裡雖是我們啊澤造型全國總店,但我們老闆不在這裡,他偶爾纔會來一下,他的工作地點很不穩定,往往大客戶來了,都是先向他的助理預約的!”
“哦,原來如此!”
劉星隨意回了一句,剛想再說些什麼,門口忽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他神識掃出,玻璃大門已經碎成渣,只見三個日本武士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一個穿着便裝的日本人,和一個打扮成熟的日本女人。
這三個日本武士穿着直垂套裝,頭上戴着烏帽子,袖口很大,腰間掛着一長一短兩柄刀。 後面穿便裝的男子五官精緻,身材挺好,只是頭髮很亂,顏色還屎黃屎黃的,兩隻桃花眼,很眼圈很深,穿着一件寬鬆的灰色休閒毛衣,胸口袒露出來,胸口紋着一個十字架,可以看到裡面紮實的胸肌。
啊澤造型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圍了上去,冷冷地看着四個日本人,一個下巴蓄着山羊鬍須的造型師向前一步,冷冷地說道:“四位先生,一進來就毀掉我們啊澤造型的一扇門,不知所謂何意?”
前來啊澤造型的客戶基本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還有很多小明星,他們都和劉星一樣,站在一旁安靜地看着。
三個日本武士手按在長刀刀柄上,隨時有拔刀相向的意思,並不搭話。
後面穿便裝的日本人和打扮成熟的日本女人走上來,日本女人的說道:“我是小蒼的經濟人由美,上個月小蒼在你們這裡預約了啊澤先生,讓啊澤先生爲她設計造型,昨天小蒼說啊澤有空了,讓她過去面談,但小蒼現在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三個貼身保鏢也沒有任何消息,請你們讓啊澤把小蒼交出來!”
山羊鬍聽完,臉色輕鬆了不少,淡淡一笑,說道:“很抱歉,由美小姐,你們有所不知,我們老闆做造型,從來都是爲女星量身打造,有時候一天,有時候三天,期間除了女星和他本人,他任何人都不見,以免影響發揮,你們不用擔心小蒼老師,等造型設計好,小蒼老師自然會回去的!”
由美對着穿便衣的日本人說了幾句,穿便衣的日本人又對她說了幾句,她指了指穿便衣的日本人,說道:“這是單滕先生,日本頂尖的造型師,他和小蒼是好朋友,他說不需要你們啊澤動手了,請你們趕緊把小蒼交出來,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山羊鬍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抱歉,我們老闆爲了尋找靈感,常常居無定所,投入工作之中時,更是會和外界斷絕一切聯繫,但你們不用擔心,老闆做造型絕對讓客戶百分之千滿意,時間從來不超過三天,所以拜託你們再耐心等等!”
劉星在一旁聽着,他感覺這啊澤行事還是挺怪異的,還挺神秘的,也不知道他在幫那些女明星設計造型的時候,有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那小蒼老師,劉星聽起來有點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聽過。
由美又對穿便衣的日本人單滕說了幾句,單滕一咬牙,牙幫子鼓起,一揮手,說了一句日語!
“打つ!”
三個日本武士直接將長刀連同刀柄一起抽出,立即準備四處走動,那模樣,必定是看到什麼砸什麼。
而山羊鬍等人,立即圍成人牆,將這些日本人團團圍住,抱着雙臂,冷冷地盯着他們,他們想,這是華夏的地盤,這是鼎鼎有名的啊澤的地盤,量小鬼子也不敢對他們動手。
只是他們想錯了,這些日本人連進門的大玻璃門都敢砸碎,又豈會不敢動手?
劉星在一旁看着,頭髮剛剪了幾剪刀,日本人便進來搗亂,讓他十分不爽,而且看這些日本人的神情,肯定是來砸場子的!
眼看着啊澤造型裡的員工傻傻地圍上去,赤手空拳,面對手持武士刀的三個日本武士,萬一動起手來,肯定是啊澤造型這邊的人吃虧,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不爲別的,僅僅因爲大家都是華夏人,他就有義務出手。
果然,三個日本武士已經長刀出銷,雙手握着刀柄,對着啊澤造型裡面的人,隨時準備動手,穿便衣的日本人單滕走到山羊鬍跟前,冷冷一笑,說道:“死にたい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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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滕說完,不待山羊鬍說話,狠狠地一巴掌向山羊鬍的臉拍去,“啪”的一聲,山羊鬍被打了個結實,臉頰變紅,迅速腫了起來。
山羊鬍並未說話,也並未還手,轉過臉來,嘴角有一絲血跡,依舊冷冷地看着單滕。
旁邊來做造型的顧客瞬間不爽了,義憤填膺,議論紛紛,單滕的這一巴掌,就像打在他們臉上一樣。
“躲啊,還手啊,你們是不是傻?”
“這麼多人,害怕人家幾個日本人?該出手時就出手,是男人的話,就給抽回來啊!”
“小日本居然如此猖狂,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打,醫藥費我付!”
“幹他孃的,別給我們華夏人丟臉,幹他丫的!”
……
山羊鬍依舊不言不語,單滕對周圍的聲音也充耳不聞,緩了緩,單滕又對着山羊鬍吼了一句:“死にたいの!”
吼完之後,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出,眼看即將打中,山羊鬍已經閉上眼睛,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聲音雖然只有一個字,但他感覺那個字傳來後,單滕的巴掌並未繼續打在他臉上。
“定!”
那聲音正是劉星發出的,劉星現在實力雖然未恢復到練氣三層,但已經是練氣二層巔峰,對於這些法術,只要真氣足夠,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打出來的。
一個定字之後,劉星的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山羊鬍的身邊,單滕保持打出一巴掌的姿勢,一動不動,三個日本武士和由美,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