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首領說把孫女帶過來了,葉凌霄和葉凌空都有點緊張,手心都在微微冒汗,但都全神貫注地盯着門口,想看看老首領的孫女什麼模樣。
葉凌天對老首領說道:“哪裡哪裡,老首領,既然二位千金都到了,那就請她們進來吧,讓我那兩個不中用的弟弟一睹芳容!”
“好吧!”
老首領對着葉凌天點點頭,兩人各自找個位置坐好,老首領纔對着門口拍拍手,叫道:“紅玉、藍玉,進來吧,見見你們的有情郎!”
首先進來的是一個高挑的女孩,只見她臉若銀盤,眼似水杏,脣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她身穿一襲大紅色的舞裙,上面用金線繡着帶有濃郁民族風情的各種花紋,頭上帶着一頂俏皮可愛的朵帕小花帽,帽沿上還插着一根紅色的羽毛,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火辣辣的美女。
接着進來一個女孩長得小巧玲瓏,只見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臉上總是帶着淡淡的笑意。
女孩相貌嬌美,膚色白膩,別說北疆罕有如此佳麗,就算江南也極爲少有。她身穿一件藍色金花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豔,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兩女並排站在一起,美輪美奐,傾國傾城,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葉凌天三兄弟都看呆了,忘記了言語。
“吭~吭~吭~”
看到葉凌天三人都看傻眼,葉凌空都直接流口水了,老首領面無表情,嘴角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連吭三聲,以示提醒。
聽到老首領的吭聲,葉凌天三兄弟才反應過來,內心暗道:糟糕,居然色迷心竅,太失禮了!
老首領對着倆孫女反手一揮,兩人轉身走了出去,步步生蓮,連背影都婀娜多姿。
等倆孫女離開後,老首領這纔開口說道:“現在我的倆孫女你們已經見過,高的是大孫女,名叫拓跋紅玉,芳齡十八,因爲脾氣有些火爆,部落裡一直沒人願意摘掉她織的圍巾;小巧的是小孫女,名叫拓跋藍玉,昨天剛滿十六,豆蔻年華啊,昨晚她才把織好的圍巾掛出來,沒想到今天早上就被摘了!”
老首領說道這裡,看着葉凌霄和葉凌空,詭異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兩孫女的圍巾在同一天同一時辰被摘掉,也說不清是兇是吉、是福是禍,一切就看天意吧!好了,現在人也見過了,說說你們還有什麼想法?”
葉凌空擦乾淨衣服上和嘴角的口水,興奮地說道:“沒事了,沒事了,老首領,我想問問什麼時候結婚過夜,我們兄弟三人時間比較緊迫,還有很多地方要去交流學習!”
葉凌天瞪了葉凌空一眼,看到三弟猴急的樣子,葉凌天覺得平時對三弟的管教太過鬆弛,讓他養成了這副德行,一點都不沉穩,很容易情緒化。
葉凌天暗自決定,以後好好教育教育、開導開導葉凌空。
“好!”
老首領拍着手站了起來,笑容越發燦爛,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激動地說:“好,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好了!哈哈哈,太好了,我等下馬上就去安排,下午爲你們舉行婚禮!哈哈哈,好!”
兄弟三人看着老首領,心裡全是疑惑:這老首領怎麼了?好像有點不正常?
別人即將要和他孫女結婚,還要享受她孫女的第一夜,完了之後第二天說不喜歡他孫女了,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他應該難過、應該悲傷、應該哀愁纔對啊?怎麼感覺他好像很開心呢?
對於老首領爲何如此開心,兄弟三人疑惑不解,直到後來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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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領笑過之後,指着葉凌霄說道:“再確認一下,你是葉凌霄,摘了我大孫女的紅白相間的情郎圍巾,對嗎?”
葉凌霄再次看看手中的圍巾,高挑的美女,正是他心中所愛,他有些竊喜地說道:“是的是的!”
老首領又指着葉凌空說道:“你是葉凌空,摘了我小孫女的粉藍相間的情郎圍巾,對吧?”
想起剛剛那個小巧玲瓏的美少女,葉凌空眼裡全是興奮,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說道:“是的是的,就是我,我就是葉凌空,小巧玲瓏是我的!”
“哈哈哈,好!”
老首領又大笑起來,開心地說:“好,就這樣定了,三位稍作休息,我這就去做準備工作,下午一定爲你們舉行婚禮,今晚一定讓你們圓房!哈哈哈!”
老首領大笑着,走了出去,背影無比瀟灑。
老首領前腳剛踏出門外,葉凌天就皺着眉頭,把葉凌霄和葉凌空拉到自己身邊。
葉凌天往外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偷聽後,認真地說道:“凌霄凌空,我始終感覺這件事情透着古怪,似乎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葉凌霄拍着葉凌天的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大哥,你多慮啦,都到了這個時候,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葉凌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興奮的表情,聳聳肩,擺擺手道:“大哥,沒辦法,這事只能這樣了,別想了,爲我和二哥祝福吧!哈哈哈哈!”
葉凌空有些懷疑,葉凌天老首領兩個傾國傾城的孫女後,可能是嫉妒他們,才說這古怪說那古怪的。
……
傍晚的時候,在老首領的院子裡,部落來了很多很多人,爲葉凌霄和拓跋紅玉、葉凌空和拓跋藍玉舉辦了一場熱鬧的婚禮。
葉凌霄和葉凌空帶着大紅花,笑容可掬,各自看着自己蓋着紅蓋頭的新娘,滿心歡喜!
到晚上的時候,部落裡的人在老首領院子裡堆了好幾大堆幹木材,點燃後,舉行篝火晚會。
部落裡的人都圍着篝火,唱着他們獨特的歌謠,跳着他們獨特的舞蹈。
葉凌霄葉凌空也被拉入其中,看到稍微有點身材容貌的部落女人,就上去拉着人家又唱又跳的,到處揩油,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雖然在盡情地玩,但時常停下來,互相碰杯飲酒,以示慶祝。
衆人都開心的又唱又跳,唯獨葉凌天坐在一邊,獨自喝着悶酒,臉上有一絲化不開的憂愁。
葉凌天心裡一直想着老首領哈哈大笑的情景,覺得老首領肯定有問題,因爲老首領的笑容太不符合邏輯了。
一直到最後,篝火漸漸熄滅,歡樂的人羣也慢慢散去。
葉凌霄和葉凌空,也分別被送到了各自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