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水沾在了筷子上面,然後剛纔蘇凌也用過了,那,蘇凌吃了她的口水?
越是這樣想,金祺兒全身的溫度極速上升,小臉都紅成了蝦子,心裡也很是彆扭。
蘇凌卻不以爲意,看着金祺兒的模樣,眸中閃過狡詐,一臉無辜的問道:“怎麼了?不是你邀請我吃的嗎?”
“我……”金祺兒啞口無言,是她主動遞過去的沒錯,但是,但是這筷子她用過啊。
“嗯?你想說什麼?”蘇凌自在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讓金祺兒越來越羞。
“沒……沒事……”金祺兒低下頭,看着手中的筷子,怎麼都下不去手。
到最後,還是低着頭,小手從另外一邊摸了上來,偷偷的換掉那雙筷子。
蘇凌把一切都盡收眼底,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心裡暗笑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爲,有些時候,這個小辣椒真是彆扭的可愛吶。
正是這時候,隔壁雅間傳來一陣說話聲。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沒有,李員外家裡居然要辦喜事。”
“啊?這李員外膽子也太大了吧,那個**賊可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哪家的新娘子敢嫁啊。”
“唉,可不是嗎?但是陳員外也是沒辦法,他家就那一顆獨苗,馬上就要死了,他就是想辦個喜事給他兒子沖喜。”
“新娘是哪家的?”
“正常人家的新娘誰敢嫁啊,還不是那些窮苦人家,爲了活命,不得不選擇這種方式,誰讓陳員外給的聘禮多呢。”
“看來又有一個姑娘要遭殃了。”一箇中年聲音響起,帶着嘆息的味道。
“我看啊,也不一定,聽說陳員外請來了很多護院,開的價碼高的很吶。”一個反對的聲音響起。
“以前那些大戶人家辦喜事,誰家請的護院開的價碼不高?都說很厲害,到了最後,新娘子不還是被劫走了。”另外一個聲音帶着不屑,很顯然是對這樁喜事抱着不樂觀的態度。
“蘇凌……”金祺兒當然也聽到了,不由得看向蘇凌。
蘇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繼續聽着隔壁的對話。
“哪家得姑娘,你們知道嗎?”
“聽說是城東邱婆婆家的女兒。”
“邱婆婆?”
“是啊,也是一對苦命的母女,男人死的早,邱婆婆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女兒拉扯大,可是家裡的日子太艱難了,邱婆婆的身子又不行,她女兒可不得用這種辦法得到銀子,給邱婆婆治病啊。”
“聽起來很可憐誒。”金祺兒眨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對蘇凌說道,蘇凌點點頭:“她就這麼嫁過去,那個**賊一定會行動的。”
“那怎麼辦?”金祺兒臉上帶着一抹焦急,那個**賊很有可能把這個姑娘擄走啊。
“看來我們只有走一趟了。”蘇凌看着金祺兒眨眼,讓金祺兒想到剛纔他們用了同一雙筷子,小臉又忍不住紅了,眼睛不敢看蘇凌,只是點點頭
蘇凌心裡暗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兩個人出了酒樓,打聽到陳員外的府邸就徑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