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祖宗,膽敢帶着肚子裡的那個他們未來的小世子或者小郡主跑路。
看到王爺去逮王妃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該忙什麼都忙什麼去了。
只有管家站在原地看着抽新芽的柳樹笑彎了眉眼,冬去春來,萬物復甦啊,再過不久,他們王府也會迎來新生命了。
幾月前的那場大戰,如同是一場冗長的夢,夢醒了,所幸所有的人都還活着,所幸他們都還幸福着。
千墨宇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豔絕樓,門口站着兩個人,是徐丹兒派來站崗的,徐丹兒**說了,誰都能放進來,搗亂的滾蛋。
嗯,對,偉大的恭親王在徐丹兒口中成了那個搗亂的。
徐丹兒下了通牒,在門口守着,誰把那個混蛋放進來了,誰就捲鋪蓋走人。
所以,那兩個倒黴蛋就守在了豔絕樓門口,雖然看着恭親王,他們的腿都忍不住發抖,但是,爲了自己的飯碗,還是要咬牙堅持。
千墨宇冷眸看着眼前的兩條手臂,緩緩擡眸,淡淡的兩個字帶着萬箭穿心的壓迫性:“讓開!”
那兩個倒黴鬼腿打顫,還要結結巴巴的轉述徐丹兒的話:“夫……夫人說,您……不能進……”
“我再說一次,讓開!”千墨宇鳳眸更冷,雙手背在身後,可是隨時都能夠出手廢了他們兩個。
其中一個閉住眼睛,吼了出來:“王妃還說,您要是傷了他的人,她就帶孩子離開!”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千墨宇的眸色更冷,全身的低氣壓全部都釋放出來了,嚇得那兩個倒黴鬼在門口瑟瑟發抖。
這邊這三個人在這邊對峙,二樓房間裡面,徐丹兒靠在軟榻上,懷裡抱着暖爐,悠閒的吃着話梅,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倒是月娘有些沉不住氣,看了看門口,隨後看向徐丹兒,勸道:“夫人,您總是這樣也不好啊。”
“他虐待我,月娘你怎麼還替他說話?”
月娘不動聲色的抽了抽眼角,虐待,她覺得夫人能虐待自己家的主爺,主爺都不帶對夫人黑一下臉的。
“夫人,主爺怎麼虐待您了?”聽到月娘這麼問,徐丹兒撇了撇小嘴兒,看起來別提多委屈了。
“我現在懷孕了,懷的還是他的骨肉,他居然連葡萄都不捨得讓我多吃這不是虐待是什麼?”
聽着徐丹兒**的指控,月娘額角慢慢的滴下一滴冷汗,不讓吃葡萄就是虐待?
“夫人,現在還是初春,天氣還有些涼。主爺是害怕您吃了太多的葡萄不好。”月娘小心翼翼的措辭,就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哪句話,又讓這位祖宗更加記恨他們家主爺了。
畢竟天大地大孕婦最大,尤其是這位孕婦,本來就被主爺**的無法無天了,這一懷孕還得了,尼瑪,那簡直就是想上天入地的節奏啊。
孕婦脾氣古怪,想一出是一出,主爺各種順着,就怕惹了這位祖宗。
沒成想這位孕婦三天兩頭的不爽,就是不能安心在王府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