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病啊她,對你下手就下手吧,畢竟有恩怨,可我又不認識她,幹嘛陷害我?再說了,真要殺你幹嘛還都那麼大的圈子,直接殺了不就得了。這年頭的殺手都那麼傻嗎?”徐丹兒聽到這種話不樂意了,你丫的刺殺就刺殺吧,扯上勞資幹嘛?勞資又不認識你。
千龍琥嘴角一抽抽,皇嬸你這意思就是盼着我趕緊被人給結果了唄。你是親嬸嗎?
“據說是信鬼神,想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我,至於陷害皇嫂,她只是隨機找了一個人。”
隨機?這運氣,還能再好點嗎?遇到好事的時候,上趕着都輪不到自己,一到壞事,怎麼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尼瑪隨機一個人就這麼準啊,直接就找到勞資頭上。”徐丹兒直接飆髒話,又把太監總管炸了個外焦裡嫩,敢問王妃,您還能再粗獷點嗎?
太監總管默默的扯了衣角擦擦汗,他只想說在這皇宮裡過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哪個皇室的人說過這麼粗魯的言辭,難不成花雨國皇宮裡興這個?
“咳咳……,皇嬸,注意點兒。”千龍琥正在喝茶,聽到徐丹兒這麼說,一口水嗆在了嗓子眼,咳嗽了幾聲,才緩過來。
徐丹兒翻了個白眼,問道:“那之前那個宮女是誰的?我怎麼看着她跟木婉清的關係那麼不純呢?當時被搜出來布偶娃娃的時候,你看木婉清那張臉嚇得,我敢說不抹粉,她就得比抹了白上幾分。”
“那個宮女不是她身邊的。”
“那是誰身邊的?”
“高景蘭。”
“這又是誰?我在皇宮裡惹過那麼多人嗎?再說了,如果那個宮女和她沒有關係,哎呦呦,這可稀奇了,我怎麼不知道木婉清還知道替別人擔驚受怕,我怎麼不知道她有那麼好的品質啊?”徐丹兒甩着小腿,語氣裡全是刺刮木婉清的味道。
“高景蘭就是那個織造司的女兒。”
“原來如此,不是不是,我得再確定一下,那個木婉清和那個宮女,她倆真的沒關係?”徐丹兒還是不死心。
千龍琥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皇嬸,這種瑣碎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德全,你可清楚?”
德全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微微一頓,說道:“那個宮女名爲小荷,原本確是伺候在清妃身邊的。”
千龍琥皺了皺眉,敲打桌案的手指頓了頓,問道:“哦?那後來怎麼會在高景蘭宮裡?”
“清妃說這丫頭手腳不乾淨,打罵了一番,愣是把她從宮裡趕了出來,高才人見她可憐,所以就把她收到自己宮裡了。”
“原來如此。”徐丹兒點點頭,啜了口手上的香茗:“這樣聽起來,那個高景蘭也算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嘛,但願不是引狼入室。”
原本徐丹兒只是說着玩的,沒想到一語成讖。高景蘭還真的出事了,連帶着那個小丫頭也被處死了。
“嗯,不過木婉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原來你知道。”
“……我還沒那麼傻。”
“嗯,還行,沒我想的那麼傻。”
“……”嬸兒,你直接說天底下就您聰明得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