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逍頓感懷中軟軟綿綿,比六月的荔枝肉還要香香糯糯,連他悶在胸口的怒火也隨之澆熄。
“爺,你好重啊。”木夕寧委屈地皺巴着小臉,“比起被你壓死,我更願意笑死。爺,咱換個死法,成不?”
司徒天逍臉上三尺寒冰瞬間化作六月暖陽,奸詐地說:“對付伶牙俐齒的野丫頭,我該如何做呢。”
支撐在木寧夕頭側的手臂悄悄失力,身體更貼緊她的。近到她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喉結上,像有一隻小爪子撓得他心癢癢的。
“爺,你要做富貴大老爺也好,做土匪惡霸也好,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再不敢膽肥地說你裝了,饒過我,成不?”
木寧夕快要哭出來,這男人看上去有型,壓上來有肉,重得和豬有得一拼,實在不是她這瘦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呀。
用力推推寬闊的胸膛。哎喲喂,真硬,手感不好。
一會哭,一會討好,一會嫌棄,一會委屈……短短時間裡木寧夕換了好幾個表情,純天然的呆蠢嬌憨令司徒天逍的心緒一下子由陰轉睛。
好在,司徒天逍的定力強大,沒有被身下這個小女子折騰出熱火來。
放開小巧的下巴,司徒天逍一展本性,誘哄道:“說句好聽的,爺就放過你。”
木寧夕欲哭無淚。原來他是如此奸詐的漢紙。裝冰的大爺不能惹啊!
“爺,你別笑了,真的真的比哭還難看呢。”
“你……!”
真是火大,這野性難馴的小女子。
司徒天逍火氣蹭蹭蹭往上冒,直起身子的同時伸手撈着木寧夕的小蠻腰一提一翻,再極迅速往旁邊的榻上一放。高舉起磨盤大的手掌狠狠地打向翹挺圓臀。
“哇——你竟敢打我彈性最佳的兩團肉,我和你拼啦。”
木寧夕像只被人踩在殼上動彈不得的烏龜,頭後仰掙扎着左右搖擺,四肢奮力撲騰,小嘴裡破口大罵司徒天逍多麼的無恥,多麼的無良,多麼的惡霸。
司徒天逍僅有的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在木寧夕口不擇言的一通叫罵中消耗殆盡,高舉的手一下重過一下地打在圓臀上。即使隔着裙子布料,那綿軟的觸感仍令他按耐不住的心動。
“喂,姓司徒的混蛋,你快放開我,我是公主。小心我見到你們家皇帝,請他派兵捉拿你,斬斷你的子孫根。”
木寧夕疼的大汗淋漓,她的屁屁被打得火辣辣的,估計三天都養不好。萬一南晉皇帝哪天發神經要見她,她總不能趴着進宮拜見。
司徒天逍停下手,怒極反笑,問:“你還想要斬斷我子孫根?嗯?”
該怎麼說呢?這野丫頭竟然大庭廣衆說出此等“無恥”的話。
屋子裡另外四人都震驚了。駱名流更是脊背一寒,雙手不自覺地往胯下捂去。
“爺,你是……”木寧夕支起上半身,扭頭看着一臉青紅交錯的司徒天逍,見他臉色又黑又紅又陰又冷,乖乖地閉上嘴巴,扭回頭縮着脖子裝鴕鳥。
好吧,她是好女不吃眼前虧,十年報仇也不晚。
“野丫頭。”
放任她趴在榻上裝死,司徒天逍轉身雙手背後,沉穩的聲線透出鬱悶之氣,對着門口的駱名流說:“走吧。”
“是,主人。”
駱名流起身,一個閃影便出去了。此地危險,不宜久留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