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慕籽歆到此刻了還不害怕,那當然是假的,可是慕籽歆也知道該來的總歸來的,自己就算再害怕也沒有用。
所以,這一次慕籽歆沒有躲避,也沒有假裝,而是靜靜的睜着一雙大眼睛,等待着屋外男人的靠近。
慕籽歆聽着臥室門被人輕輕扭開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漸漸bi近,而後,男人似乎覺察到牀上的慕籽歆似乎已經清醒了,頓了那麼幾秒鐘,隨意繼續向前走近。
於是,不一會兒,慕籽歆視線中就出現了俊美非凡的一張臉。這張臉,帥氣而又迷人,只一眼,就能夠吸引住無數女人。
站在慕籽歆面前的,是一個長相與氣質都接近完美的男人。
可是看着近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慕籽歆卻是立刻就震怒了,瞪大了一雙水潤的雙眸,極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站在牀邊不遠處的男人。
“……陸北離?!竟然是你!”慕籽歆從來都沒想過,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的,居然會是陸北離。
慕籽歆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六年後的自己,居然仍舊會輸給陸北離,可以說,輸得如此的徹徹底底。
“陸北離,你他媽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慕籽歆憤怒極了,之前正陷入高度驚恐中,可是當看到來人是陸北離的時候,氣憤的心情卻瞬間將驚恐給壓到了。
此刻,憤怒比害怕,能更好的形容慕籽歆的心情。
“我看你還是安靜點吧,沒什麼力氣就好好躺着。”陸北離冷冷的說着,而後轉身朝着身後使了個眼色,霎時就有兩個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慢慢走近慕籽歆。
看着眼前的情形,慕籽歆就知道不對勁,頓時全身警惕的想向後退去,可是以她目前虛弱的身體,根本就移動不了半分半毫。
慕籽歆瞪大了雙眼看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在牀邊站定,其中一個男人端着一個醫用的托盤,另一個男人從托盤中拿出小型注射器無聲
的準備着。
慕籽歆頓感不妙,詫異的朝着站在一旁的陸北離看去,可是此刻的陸北離卻只是冷眼看着兩個男人對着自己做着這一切,根本就沒有多說一句話。
慕籽歆覺得氣憤極了,想抵抗,卻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其中一個男人用小型注射器刺入自己的皮膚,吸走了一小管子血。
慕籽歆狠狠的瞪視站在一旁並不言語的陸北離,知道兩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無聲的退出了房間,慕籽歆纔開口問着陸北離,說道:“你到底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
慕籽歆想讓自己極力保持鎮定,可是她身側緊握的雙手泄露了此刻慕籽歆心底的害怕。
看着這樣的慕籽歆,陸北離還是有些心疼的,很想走過去坐到牀邊,輕聲安慰慕籽歆,讓她不要害怕,說自己永遠都是不會傷害她的。
可是最終,陸北離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冷漠的站在一旁,語氣也同樣冷漠的回答着慕籽歆,說道:“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乖乖在這躺着就好,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陸北離!你他媽混蛋!”慕籽歆朝着陸北離的身影大聲咆哮道。
陸北離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在臥室中站了會兒,深情冷漠的注視着慕籽歆憤怒異常的表情。
靜靜站了會兒,陸北離對着慕籽歆說道:“沒什麼力氣就多多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陸北離轉身就走的身影,慕籽歆氣憤,恨不得爬起身就對着陸北離這臭男人一頓毒打。可是慕籽歆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慕籽歆目前的體力與狀態,根本就連一般的女人都打不過,更何況是有着非凡身手的陸北離呢。
關閉的臥室房門再次開啓,慕籽歆因爲又是陸北離回來了,朝着房間的入口沒好氣的咆哮道:“你給我滾出去!”
可是,擡眼望過去,卻是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孩兒。女孩子長的很文靜,一臉怯弱的看着一臉兇惡的慕籽歆,像
是有些被慕籽歆恐怖的表情給嚇到了,靜靜的站在臥室門口,不敢再走近。
慕籽歆煩躁的嘆息一口氣,無力的躺倒在大牀上,沒有理會進來的護士,心裡想的卻是如今童西的下落。
按理說,如果童西在的話,是絕對不會允許陸北離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的。
可是如果童西不在,那麼她是去哪兒了呢?
越想越心煩,慕籽歆猛烈的搖了搖頭,想盡量拋卻自己腦海中不好的想法,很排斥去想陸北離會不顧自己的感受而傷害童西。
走出臥室的陸北離並沒有走遠,而是穿過別墅長長的走廊,來到別墅二樓的盡頭,站在另一個房間的門口,輕輕推門而入。
映入陸北離眼前的,是一間有臥室改裝而成的臨時實驗室。偌大的空間內,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努力的忙活着,就算見到來人是陸北離,也只是微微打了個招呼,而後繼續自己的任務。
陸北離在實驗室的門口稍稍站了會兒,而後走到這個臨時實驗室的主治醫生旁邊,靜靜的看着李醫生做着研究。
直到李醫生做完了一個系列的研究,才緩緩停下手中的工作,站在一旁的陸北離就立刻追問道到:“怎麼樣?研究出到底是什麼藥物沒有?”
李醫生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着陸北離,說道:“經過慕小姐的血液檢測結果,初步判斷慕小姐被人注視的藥劑屬於強制xing軟骨液,會讓人全身乏力,甚至連動都動不了。”
陸北離靜靜的聽着李醫生的話,微微蹙了蹙眉,冷然的說道:“這種藥,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李醫生微微笑了笑,解釋道:“這種藥國內當然是沒有的,據我所知,很多年前有位瑞士醫學家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藥物,直到昨天見了慕小姐的狀況我才確定,這種藥已經研究成功並且出產了。”
陸北離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沉聲說道:“這種藥可有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