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剛剛亮,慧音和離都還睡着。
周健悄悄的潛入慧音的房間之中,精神力聯繫到金屬蠶繭,打開了房門,對周健來說,金屬蠶繭中的所有鎖都是無效的,精神力連接到控制器,全部可以打開。
身影一閃,他如同狸貓一樣進入了慧音的房間,而後悄悄的關上了門。
沒有開燈,屋內光線極暗,不過周健還是能看清屋內的情景,此時的慧音睡的很恬靜,她一隻手搭在牀邊,另一隻手輕輕的抓着被角,晶潤的面龐猶如黑夜中的美玉一般,長長的睫毛低垂在眼瞼上,一副完全不設防的樣子,這讓周健賊心大起。
他輕手輕腳的爬上牀,而後猶如一條滑魚一般鑽進了慧音的薄被裡。
伸手摸了一下,慧音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裡面則只有一條棉質小內褲。
雖然周健已經跟慧音發生了關係,但是隻要離在,慧音堅決不跟周健有任何身體接觸,哪怕牽一下手都不會,至於一起睡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周健自從那一夜纏綿之後,到現在就再也沒碰過慧音了。
這讓周健極度的鬱悶,所以這一次,他自然忍不住逞一下手足之慾。
這時候,慧音發出一聲輕吟,而後她猛地感覺到一隻手附在自己的胸口之上,這讓她嚇了一跳,頓時睡意全無,差點驚呼出聲,然而很快意識到應該是周健。
房間中伸手不見五指,雖然猜到是周健,聞人慧音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阿健,是你麼?”
然而卻沒有回答,聞人慧音伸手想去開燈,然而這時候,那黑影卻突然翻身過來把她給壓住了。
聞人慧音只感覺身子一緊,手完全伸不出去了,而後她又感覺胸前一涼,自己的睡袍被扯開了,而後她就感覺胸部被那人又吻又摸。
雖然能感覺出周健的氣息,而且理智也告訴她會出現在這裡的肯定是周健無疑,但是因爲看不清人,聽不到聲音,聞人慧音心中有股強烈的不安感。
她使勁的掙扎,然而卻根本推不開胸前的男子。
“阿健,是你麼?”聞人慧音又問了一句,然而依然不見回答,她又一次伸手想去開燈,然而身子被壓着,卻完全夠不着。
而就在這時候,她突然感覺雙腿被分開了,而後她就感覺身下被一個火熱的東西抵住了,這讓聞人慧音臉色一下子變了,她拼命的夾住雙腿,聲音帶了一絲隱隱的哭腔,“阿健!”
這聲音讓周健心中一愣,他下意識的放開了慧音,覺得自己這次的玩笑似乎開的有點過火了,他輕聲在聞人慧音耳邊說道:“丫頭,是我啦。”
聞人慧音沒好氣的捶了一下週健的胸膛,嗔道:“討厭死了,男生果然都有惡趣味,你們是不是潛意識裡都喜歡那個什麼啊。”
“呃……那個什麼?”
“就是……強暴,太壞了。”聞人慧音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周健一瞬間極度無語,仔細想想,剛纔慧音的掙扎確實讓他心裡有了某種說不出的快感,這實在讓他有些汗顏。
“開燈啦。”聞人慧音說道。
“呃……不開,就這樣挺好。”周健近乎於無賴的說道,而後又去分慧音的腿。
“不要,離在的。”
“這裡的房間隔音很好,沒關係的。”
“不,不要,明天讓她看到我們睡在一間房多不好……”然而在周健的動作下,聞人慧音的抗議實在是有些蒼白,因爲沒有像剛纔那樣劇烈的掙扎,最終她還是被周健進入了一點點,聞人慧音頓時渾身痠軟,她輕吟一聲,抓住了周健的胸膛,“不行的,今天是危險日。”
上一次跟周健發生關係時是安全期,所以也不怕出事,而這一次是危險日,如果胡亂來的話很可能中獎。
周健道:“沒關係啊,有孩子就生下來。”
“我纔不要未婚先孕。”
“那我們就結婚啊。”
“呃……結婚?”聞人慧音呆了一下,而就是這一呆,她被周健完全進入了身體,雖然將來肯定是要嫁給周健,但是她畢竟只有十九歲,結婚對她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
“我們還未到法定婚齡呢。”聞人慧音小聲說道,如果能結婚,她自然願意了。
“沒關係,這種事打聲招呼就可以了,很容易搞定的。”
周健說着身體已經開始動了起來,而沒有了初次的疼痛感的慧音很快就感受到了那種奇妙的感覺,她本來還想抗議什麼,然而到了嘴中卻只有低低的輕吟……
……
……
霍克森家族的劇變很快就在血族之中流傳開來。
在倫敦的一處灰暗的地下室,長長的甬道光線昏暗,在甬道的盡頭連接着一個寬闊的石室,石室中的一切佈置都是灰色的格調,在石室正中的位置有一個岩石雕成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個老態龍鍾的男子。
男子穿着寬大的紅色長袍,他渾身的皮膚呈現出毫無生氣的枯黃色,而且完全皺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如同剛從古墓中出土的乾屍。
他的頭髮已經掉光,頭部的皮膚同樣皺在一起,他的臉已經瘦成了骷髏,在他身後插着許多塑料軟管,軟管上面連接着血袋,紅色的血液沿着軟管汩汩的流入男子的體內。
老者的身體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停滯着,彷彿死去了一般。這人便是血族的隱世長老薩利托,他甦醒之後便將新陳代謝調節到最低,如此以延長他不多的壽命。
薩利托靜坐了很久,某一個時刻,密室的石門被打開了,一個身穿灰衣,面色蒼黃的老人走了進來,他是血族另一個隱世長老哈克斯。
在悠久的沉睡中,由於新陳代謝降低到近乎停滯的地步,所以哈克斯的身體某些地方已經腐化,在皮膚上凝成猶如屍蠟一般的東西,看起來猙獰可怖。
“那個人終於出現了。”哈克斯緩緩的說道,他聲音嘶啞難聽,彷彿聲帶已經破了似的。
“嗯……”薩利托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窩深陷,眼珠昏黃無光,“沒想到他會對血使下手,殺人吸血,他已經完全不管這種做法會造成多壞的影響了。”
哈克斯道:“這種時候,自然不會去管這些東西,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在用這種方式提高自己的實力。”
薩利托皺起了眉,“他不過是一個得到了先祖血脈的幸運小子而已,他修煉最多十多年時間,血之力積攢的非常有限,所以他纔會用這種掠奪血脈的方式。”
這兩名隱世長老以前都任過血族議長,自然也看過《亡靈聖經》,他們清楚莉莉絲在《亡靈聖經》中留下的記載,只要進入莉莉絲沉睡的古墓,並且拿到神蹟之戒,就可以獲得她的血脈傳承。
結合上任議長理查德率領五名議員進入古墓而後無故失蹤的事情,那麼很容易想到這神秘年輕男子血脈的由來了。
哈克斯道:“你說的沒錯,根據他在地下會議室和倫敦塔橋上留下的戰鬥記錄,他的實力只有公爵級的樣子,可是後來他以一人之力抵擋六名伯爵級血族的合擊,這樣的實力應該有王級了,僅僅半個月的時間,他就成長到這個樣子,先祖的血脈實在可怕!”
薩利托搖搖頭,“這倒未必,他抵擋那六名a3族人的攻擊應該是用了一種取巧的方法,他本身的實力應該沒有這麼強,不過,不管真實情況怎麼樣,我們都不能再等下去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
風雨欲來風滿樓,一些與血族上層世界聯繫比較緊密的族人已經開始意識到,這次殺戮是血族兩方大佬爭鬥的開始。
一方是沉睡數百年之久的隱世長老,在血族歷史典籍上留下過赫赫威名,另一方則是突然出現的疑似血族先祖的神秘人,實力強大到匪夷所思。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大多數血族選擇了觀望的態度,甚至一些本來投靠在薩利托和哈克斯手下任親衛隊的血族已經乘飛機逃出了英國。
原本他們以爲跟着薩利托和哈克斯做親衛隊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但現在看來這完全是個玩命的買賣,霍克森家族的慘案就是前車之鑑,伯爵級的雷恩?霍克森都死的這麼幹脆,何況他們這些實力連封爵都不夠的小蝦米們。
金錢和美女的確誘人,但是爲此把命搭上就不值了。
當然,也有一些人認準了富貴險中求的道理,他們認定了薩利托和哈克斯能取得最終的勝利,而一旦跟對了主子,那麼等着他們的自然是平步青雲,榮華富貴。
……
……
在血族風起雲涌的時候,周健正在金屬蠶繭之中繼續煉化他掠奪來的血精,這些天他已經將那十多個監察官的血精徹底吸收完了,他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血之力濃郁了很多。
現在,只剩下三名血使的血精沒有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