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你感覺到沒?越往裡面靈氣好像越濃厚了。”賀水柔小聲道。
“嗯,沒錯,恐怕裡面還真有好東西。”林宇眼睛一亮道。
突然林宇停下了腳步,賀水柔卻沒注意到,一下撞到了他身上,林宇感覺到背後的柔軟,心中有點小激動。
“怎麼了?”賀水柔奇怪問道,臉上卻浮上一抹緋紅,心中是小鹿亂撞。
“前面有聲音,我們小心點,你跟着我。”林宇很自然伸手抓住了賀水柔的小手,緩慢向前走去。
賀水柔心中一跳,卻也沒有掙扎,任由林宇牽着,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
不久,前面出現一絲光亮,打鬥的聲音也從裡面傳來,林宇悄悄掃了一眼,有些驚訝,只見七八個人在圍攻着一條巨大的蜈蚣。
賀水柔望了一眼,急忙閉上了眼睛向着林宇身邊靠了靠。
那條蜈蚣長得實在是太可怕了,就是小蜈蚣的放大版,全身暗紅,長着無數的爪子,看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你怕蟲啊?”林宇微微一笑,將她往懷裡摟了摟。
“人家從小就怕這種多爪怪。”賀水柔緊張的抱住了林宇腰,柔軟的身體緊貼在了他身上,腦袋也靠在了他懷中,不敢擡頭。
“嘿嘿,這條蜈蚣出現的真及時。”林宇忍不住的偷笑,將賀水柔抱得更緊了。
“你說什麼?”賀水柔好像覺察到了林宇意圖,羞紅着臉,擡眼瞪了他一眼。
“啊,我說八個人都打不過一條蜈蚣,還掛了幾個,真菜。”林宇眨了眨眼道。
“哼!”賀水柔偷偷在向着洞內望了一眼,就看到幾個受傷的人開始口吐白沫,結果直接掛了。
“好恐怖的毒。”林宇驚歎道。
“知道這些爬蟲可怕了吧。”賀水柔哼了哼鼻。
戰鬥接近尾聲,巨大的蜈蚣被一人一劍斬掉了腦袋,倒地身亡。
林宇這才發現在蜈蚣身後有一口潭水,裡面正散發着濃郁的靈氣,潭口邊上長着一顆樹,樹上結了不少金色的果子。
“那是什麼東西?”林宇好奇問道。
“好像是金源果,吃了能讓築基期直接達到金丹的金源果,並且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賀水柔解釋道。
“咦?還真是,不錯,我要了。”林宇翻了翻腦海中的一些知識。
“你要這幹嘛?送人?我倒是覺得那靈譚更好,要是將那些靈氣吸收,我的修爲又可以增加不少。”
“那我們就都要了。”林宇咧嘴一笑道。
眼見着剩下的四人就要脫衣進入靈譚,林宇正準備現身,突然一道紅色的身影飛了出去。
“她怎麼在這?”林宇急忙收回腳步,收斂起全身的氣息。
“南宮幽月?”賀水柔也同樣收斂氣息道。
“你認識?”
“你也認識?”
“見過幾面。”林宇點了點頭。
“以後再告訴你。”賀水柔眼睛轉了轉。
“什麼人?”剩下還活着的四人光着上半身,手握長劍將南宮幽月圍了起來。
“呀,幾位不要緊張嘛。”南宮幽月輕輕一笑,將衣服解開,露出了一隻玉肩。
林宇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他之前見到的那個南宮幽月嗎?這麼大膽?
“她這是幹嘛?”林宇疑惑道。
“我,我不知道。”賀水柔臉紅了紅。
咕嚕,剩下的四個大男人嚥了咽口水,緊緊盯着南宮幽月。
“小娘子這是想玩玩?”領頭的一個大鬍子興奮道。
“那你們想玩嗎?”南宮幽月將衣服又向外拉了拉,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
“想,想,想。”四人同時不停地點頭。
“那你們還不脫?”南宮幽月抿嘴一笑,解下了紅裙,長裙飄飛落到了一邊。
“脫,脫,這就脫。”四人盯着南宮幽月一陣激動,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賀水柔輕呼一聲轉過頭,將腦袋埋進了林宇懷裡,不敢再看。
林宇卻不明白這南宮幽月是要幹嘛,讓他吃驚了一幕發生了。
只見南宮幽月再次解除了身上僅剩的衣服,一具美麗的玉體完全出現在了他眼中,讓他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刷,南宮幽月身形一閃,一分爲四,居然出現了四個南宮幽月,四個南宮幽月分別向着那四個男人衝了過去。
洞內春色盎然,林宇簡直是驚呆了,完全不明白這個南宮幽月是在搞什麼鬼,居然作出瞭如此之事。
賀水柔聽着洞內不斷傳來的喘息聲,變得面紅耳赤,全身發熱,她好奇向着山洞內望了一眼,這一眼讓她全身一顫。
“林宇,你...”賀水柔輕呼道,她能感覺到林宇摟着她越來越緊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林宇低頭望着她,賀水柔眨了眨眼,只覺得這張臉越來越近,然後紅脣就被吻住了,她心裡卻在想着,原來這並不是錯覺。
直到賀水柔喘不過氣來,林宇這才放過了她,他在向着洞內望去。
只見南宮幽月嬌呼一聲,而她身下的人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瘋了般反抗起來,然而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那四個男人的皮膚同時乾枯裂開,變得像樹皮一樣,頭髮也開始花白,緊接着身體變得瘦弱,只是那麼一瞬間就變成了四具乾屍。
“這是什麼功法?”
林宇心中一寒,他突然想起了賀水柔之前打敗一人的場景,同樣是將一人給吸成了乾屍,只是用的方法不同罷了。
他身體不由冒起了冷汗,因爲他此時正摟着賀水柔,他很想將賀水柔推開,身體卻沒有付出行動,急得他滿臉大汗。
賀水柔擡起頭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林宇卻好似看見賀水柔在朝他冷笑,那張臉離他越來越近。
“林宇,你怎麼了?”賀水柔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道。
林宇這才一下清醒了過來,他深吸一口氣,這才明白剛纔自己居然入了魔怔,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真碰上這種事也是有能力擺脫的。
“呼,我沒事,是我想多了。”林宇吐出了一口氣。
刷,南宮幽月的四道身影合成了一道,緊接着又有一個南宮幽月走了出來,而這個南宮幽月卻是穿戴整齊。
兩個南宮幽月互相笑了笑,然後合爲了一體,四個南宮幽月已經讓林宇夠吃驚了,沒想到居然又出現了一個。
林宇也瞬間明白那最後出現的一個恐怕纔是本體,南宮幽月向着林宇二人的洞口望了望,輕輕一笑,轉身離去。
“我去,她是發現了我們了還是沒發現?”林宇心底一寒道。
“恐怕是發現了,不過她卻不知道我們是誰,沒想到她已經將功法練到了如此地步。”賀水柔點了點頭道。
“她這是什麼功法?你和她的好像很類似,同樣能吸乾別人,而且她這個真是讓人防不勝防,真恐怖。”林宇全身打了一個哆嗦。
想想要是有個大美女誘惑你,你上還是不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你上了就會被吸成人幹,不上,那還是男人嗎?林宇越想越覺得恐怖。
“哼!要是你們這些男人不好色,也不會被她吸乾吧。”賀水柔輕哼道。
“嘿嘿,男人不色,女人怎麼會愛呢。”林宇將賀水柔往懷中摟了摟。
“你,你放開我,信不信我也把你給吸乾了?”賀水柔嬌羞道。
“嗯?像剛纔南宮幽月那樣嗎?”林宇猥瑣笑道。
“你,不理你了。”賀水柔臉上發燙,不敢去看林宇的眼睛。
“說正事,她這練的什麼功法?居然能分出五個分身,這也太恐怖了吧?她不會是達到化神期了?”
“不會,應該還在金丹,但實際實力恐怕已經超越金丹了。”
“她的功法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修煉的功法好像是她功法裡面的一部分,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我們這些大家族的女子是被當爐鼎用的,所修的功法是一種雙修功法,南宮幽月也不例外。”
“只是她的未婚夫好像逃了,這個打擊對她很大,而她的雙修功法又有些不同,不會傷及她自身,甚至可以反過來利用,霸道至極。”
“爐鼎?”林宇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沒錯,所以我不甘心,我要進入聖城,就有機會擺脫這個身份。”賀水柔輕咬嘴脣倔強道。
“那你不能換個功法修煉嗎?”林宇摸了摸她腦袋,他很清楚爐鼎是什麼,那就是所修煉的一身修爲都是給他人做嫁衣,
運氣好不會就此死掉,但也算廢了,運氣不好那就是直接消香玉損。
“怎麼換?我丹田內已經修出了金鼎,將我金丹給困住了,強行破掉,連我自己的金丹都會爆掉。”賀水柔無奈道。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南宮幽月的完整功法弄到手。”林宇眼睛一亮道。
“不可能的,那可是南宮家的密保,怎麼可能輕易拿出來。”賀水柔搖了搖頭。
“未必,車到山頭自有路,我會幫你的。”林宇認真看着她道。
“謝謝。”賀水柔感動的點了點頭。
“你不是要修煉嗎?那靈譚對我沒什麼用,我要那些金源果就行了。”林宇將樹上的二十顆金源果一顆不留的全部摘光。
賀水柔望了林宇一眼,進入了靈譚打坐起來,所有的靈氣向她身體聚集,形成一個漩渦被她吸進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