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去,趙東陽忍不住吸了下鼻子,喝彩道:“啊,什麼東西,這麼香,光聞也讓我流口水了,快拿來我嚐嚐。”
“知道了。”俠女說着走進廚房,很快盛了一碗食物走了出來。往趙東陽面前一放,立刻香氣四溢。“嚐嚐吧,可不許說不好吃啊。”
“嗯,嗯。”來不及回答,趙東陽早已經食指大動,夾起一大塊放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突然愣愣的看着俠女不動了。
俠女不由臉色微變。“怎麼,不好吃?”
趙東陽狠狠的搖了搖頭,來不及把口裡的食物吞下,已經叫了出來。“俠女,這是什麼東西,簡直太好吃了啊。”
俠女這才放下心來。“哈,這有什麼是我最不拿的清魚豆腐,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我還有更好吃的東西。”
趙東陽怎麼也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是豆腐,忙又夾了幾塊大嚼起來。
正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哈哈,趙老弟,我可真羨慕你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而且還燒的一好菜,還讓其他人怎麼活啊。”房門一響,一個健壯的年人大笑着走了進來,正是佟凱。
趙東陽微微一笑,知道佟凱誤會了,本以爲有米樂做擋箭牌,會少一點誤解,沒想到還是被佟凱看了出來,看來以後還得在這方面多下點力氣。一邊想着,趙東陽站起身來。“佟先生,快來坐,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你先過來了。”
“哦,我也有事找你,趙先生你先說說,找我什麼事?”
趙東陽不由一愣,小聲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只是好奇,你是用了段能讓米樂答應告訴治療萬年屍毒的方法。”
“哈。”佟凱一聽,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真是巧了,我也正是爲了這件事找你。”說了一半,猛地想起房門還沒關,趕緊把門關上,壓低聲音道:“趙老弟,你快救救我吧,實在頂不住了,再有一天我的命都要沒了。”
這時俠女也替佟凱盛了一碗豆腐,然後便知趣的走到了一邊。
趙東陽這才道:“佟先生,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米樂雖然難纏,但還不至於鬧出人命吧。”
“不至於?那你來試試,連着兩天不分晝夜的逛街、購物,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美容、健身,你瞧瞧,這是兩天的花費單據,整整十多萬啊。”
“十萬?佟先生你不會算錯吧,都買了什麼啊。”說着趙東陽接過一疊票據,就見上面大到跑車,小到衣服,簡直應有盡有,好多東西趙東陽連聽也沒聽說過,不由道:“這……這都是你們這兩天買的?”
點點頭,佟凱把票據收起,好像想起了什麼難受的事情,皺着眉頭道“錢都還算了,爲了能把張五的病治好這點錢也沒什麼,最恐怖的是你這位米先生好像……好像還是同性戀,時不時對我拋個媚眼,扯我幾下衣服,高興起來竟然還往我懷裡撲,你想想,要是讓我的熟人看見,這以後還讓我怎麼做人啊。”
“這……”趙東陽聽完,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到了現在,趙東陽已經明白爲什麼米樂會那麼痛快的答應告訴自己治療方法,原來代價就是佟凱陪他逛街。也虧得佟凱經驗老到,居然能看出米樂男兒身下的女兒心,但畢竟不知道米樂可是貨真價實的女生啊。
“趙先生,你這就不對了,我好歹也爲你出了這麼多力,你不想辦法爲我解決問題,還在這裡嘲笑我?太不夠朋友了吧。”
趙東陽這才止住笑聲。“佟先生,是我不好,沒來得及告訴你真相,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想想米樂男扮女裝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信得過佟凱爲人,趙東陽猶豫了一下,便把米樂男扮女裝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至於其和米航的交易則略過不提了。
聽完趙東陽的介紹,佟凱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半天才合上。“趙……趙先生,你不會是在安慰我吧,天下還有這樣的寶貝?”
“嘿嘿,是啊,我沒見到之前我也不敢相信,但這都是真的啊,不信你可以問俠女。”
俠女一直在旁邊微笑着聽着,見說到自己,忙道:“東東說的是真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幾天的相處,佟凱知道俠女最是天真無邪,既然她都這樣說,恐怕確實如此,歪着頭又想了想這幾天米樂的行爲舉止,佟凱不由一笑:“嘿,你們這一說,我剛纔想了想,米樂除了相貌外,哪裡都是一個女生,可……可她對我動動腳,甚至有一次還親了我一口,這又怎麼解釋?”
趙東陽不由一樂,拍了拍佟凱的肩頭道:“佟老哥,這個就不用我說的那麼詳細了吧,你是過來人,應該比我清楚纔對啊,一個漂亮女生纏上你,這下你該開心了吧。”說着趙東陽端起碗,拉起俠女開門跑了出去。
“漂亮女生?”佟凱呆坐在原地,重複了一遍趙東陽的話,突然猛地省悟,忙喊道:“喂,就算女生纏上我也不行啊,我已經結婚了,趙先生……”可再看四周,哪還有趙東陽的半個人影。
趙東陽和俠女跑到外面,想起剛纔佟凱的窘態,又笑了起來,好半天才止住。“俠女,我到底睡了多久,怎麼聽佟凱說話好像有幾天時間了。”
“也沒有啦,只有一天而已,張五哥說你爲我們治傷太過操勞,不讓我叫醒你。”
“哦,這樣啊。”趙東陽點點頭,沒想到自己竟然能一次睡這麼久,看來那天果真是勞累過度了。又道:“那張五哥呢,現在情況怎麼樣?”
“全好了啊,不過還有點虛弱。”說到這,俠女神色一黯。“都怪我不好,不清楚狀況就替張五哥亂治,要不他現在已經可以和我一樣下牀了。”說着已是淚光閃動。
“別難過了,你爲張五哥治病是好心,張五哥也是好人,他不會怪你的。”
“哦,張五哥也是這麼說的,可我心裡還是覺得對不起他。”
“傻丫頭,有什麼對不起的,快去盛一碗豆腐,我們去看看張五哥,他吃了你的豆腐就不怪你了。”說了一半,趙東陽突然想起吃豆腐什麼能對女生亂說,連忙閉嘴,偷眼見俠女神色如常,這纔想起俠女大概還不知道吃豆腐的另一層含義。
等俠女盛了豆腐回來,趙東陽隨着俠女來到張五的房間裡,剛走到門口,就聽裡面“呼呼”直想,竟好像有人動過招一樣。
“啊呀!”趙東陽馬上想到是不是曹策又來放毒,來不及多想,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人還等進去,就聽有人喝道:“什麼人?”緊跟着趙東陽就覺得迎面一股颶風撲來,趙東陽看的清楚,正是張五揮拳打來。連忙驚呼:“張五哥,是我啊。”
“啊!”張五連忙把拳頭收回,“好傢伙,原來是趙先生,你……你怎麼……”張五說着看了眼已經爛成碎片的木門。
“呼!”趙東陽長出了一口氣,有些尷尬的道:“嚇死我了,剛纔我在外面聽到房間裡有響動以爲有人偷襲,所以就踢開門進來了。”
張五一聽,哈哈大笑,招呼着衆人坐下,又道:“都怪我不好,躺了整整一天,人都快要睡懶了,這才忍不住活動一下,沒想到正好就被趙先生你趕上了。”
趙東陽不由心裡連連咋舌,本以爲張五和俠女去了毒後定要調養了幾個星期才能復原,沒想到一天的功夫就已經差不多恢復,看來這內功確實是個好東西。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張五哥,你這次確定完全都好了?如果不舒服可要告訴我,千萬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
“趙先生放心,這次是真的好了。”
趙東陽點點頭,“那就好,俠女還一直在擔心,給你做了好吃的也不敢送了進來。”說着對俠女使了個眼色,後者馬上會意,把碗端給張五道:“張五哥,前面我給你治傷,反而治嚴重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怎麼會,謝還來不及呢?”
俠女見張五說得誠懇這才露出了笑容。“那張五哥,你嚐嚐我做的菜餚。”
“嗯!”張五答應了一聲,卻沒動,只是直直的看着趙東陽,突然猛地站起來對着趙東陽深深鞠了一躬。“趙先生,我有件事想求你,請你一定要答應。”
談得好好的,見張五突然這樣做,趙東陽不由一愣,但馬上已經明白,連忙把張五拉回到座位上。“張五哥,你這是幹什麼,都是兄弟還說什麼求,放心好了,你母親的事情我一定管到底。”
張五一愣,忙道:“趙先生,你想錯了,我知道你心腸好,就算我不求你,你也會想着我母親的病情,我求你的是另外一件事!”
“哦?說來聽聽。”
張五長吸了口氣,這才說:“我想拜你爲師。” ωωω ●TтkΛ n ●co
趙東陽怎麼也沒想到張五會有這樣匪夷所思的要求,頓時張了幾次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
張五又道:“趙先生,這並不是我一時衝動作出的決定,這一天一夜來,我根本就沒閤眼,我一直就想,我張五有何德何能,讓趙先生幾次番爲我拼命。”
“這有什麼,我們都是朋友……”
不等趙東陽說完,張五已經打斷道:“張五的朋友多了,可沒有一個在我困難的時候幫我一把,倒是趙先生你一再的幫我。另外其實我還有一點私心,想我張五除了一身打架的本事,什麼都不會,能遇到趙先生這樣的人物,是張五的福氣,所以我思來想去,只有拜趙先生你爲師,我不僅能報答趙先生的大恩大德,而且也只有這樣我以後才能過上好日子,這麼說吧,反正我已經打定主意,今後我就賴上趙先生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把當保鏢也好,當徒弟也罷,反正休想甩開我了。”
見張五說得斬釘截鐵,絕對不像是開玩笑,趙東陽不由急了。“張五哥,你……你怎麼能這樣,你一定是受傷還沒有痊癒,快休息休息。”說着就要往外跑。
可剛走了兩步,猛地一回頭,卻見張五緊跟在身後,見趙東陽停了,也停下了腳步。
“張五哥,你……你這是幹什麼?”
“張五哥以後千萬不能叫了,叫我張五、小五,或則阿貓阿狗隨便師傅你。”
趙東陽這下真有點火了。“你別一口一個師傅,我什麼時候答應收你了。”說着轉身就走,見張五又跟了上來,怒道:“好,好,你跟吧,我看你能跟我到什麼時候。”說話間,趙東陽眼珠一轉,想起張五大病初癒,身體一定還比較虛弱,怎能比的過自己。
想到這,趙東陽再不多說,大步流星走出房間。走到外面,正碰上佟凱從餐廳出來。
佟凱正發愁如何對付米樂,見趙東陽出來,剛要開口,趙東陽卻已經出了別墅門,連忙攔住隨後的張五道:“咦,張五,你們這是去哪?”
“不知道,師傅去哪我就去哪。”說完閃身追着趙東陽也出了門去。
佟凱不由一愣。“師傅?張五叫趙東陽師傅?天哪,難道我已經被米樂氣瘋了?”
趙東陽從別墅裡出來,也不管張五是不是跟着,邁開大步隨便揀了個方向便走了下去,到後來越走越快竟然忍不住跑了起來。
這時天色尚早,街上還沒什麼行人,趙東陽也不怕被人看見,跑着跑着呼吸急促之下竟然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內功,一會的功夫,不但沒有覺得疲勞,反而覺得全身神清氣爽、充滿了力氣,趙東陽心大喜,沒想到內力還有此功效,頓時也忘了出來幹什麼,只覺的不奮力奔跑反而會難受。
本來趙東陽參悟了玄相功之後就已經動作敏捷無比,現在再用上內功更是不得了,幾個小時跑下來,竟然將全市繞了一圈。
“哈哈!”趙東陽不由笑出聲來,跑動他已經明顯感覺到內力比平時又強了許多,雖然他並不怎麼看重內力,但究竟是一項了不起的本領。
覺得這麼半天,也該把張五甩掉,趙東陽不由稍微放慢了速度,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千萬不要停,把內息調勻了再收功。”
耳邊猛地想起張五的聲音,趙東陽一驚,扭頭看去,就見張五正不急不徐的跟着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神態悠閒,明顯沒有使出全力。
“你……”趙東陽剛想說話,就覺得一口氣喘不上來,腳下一軟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師傅小心。”張五見狀一個箭步人已經跳到趙東陽身前,一把將趙東陽抱在懷裡,同時右已經按在了趙東陽丹田位置,一邊運功一邊道:“師傅你現在內力不夠,千萬不可以在運功的時候說話。”一句話說完,右已經鬆開。“好了,現在沒事了,可以繼續跑了。”
趙東陽不由苦笑一下,搖搖頭,知道再跑也不是張五的對,見旁邊不遠處有家早茶店,說道:“我們過去吃點東西。”
“都聽師傅的。”
趙東陽也懶得多說,當前走了進去。
和張五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來,趙東陽叫來服務生點了些精緻的糕點,一邊吃一邊道:“張五,你究竟想怎樣,你這樣一再的逼我,我們可連朋友都沒的做了啊。”
張五卻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朋友,是師徒關係。”
趙東陽一聽本來壓下的火又冒了上來。“張五,你說你現在算什麼?我比你小着好多歲,怎麼可能收你爲徒,再說我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啊。”
“師傅你錯了,我拜你爲師,並不是爲了學什麼,就是想一心一意的報答你。”說着說着,張五突然站起身來。“師傅,你就收了我吧,總之我是鐵了心了,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反正你已經是我的師傅。”
張五的聲音本來就非常粗獷,這一激動,頓時把餐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這裡。
趙東陽頓時覺得異常尷尬,拉着張五坐下來。“好好,我算怕了你了,我答應你,你快坐下。”
“真的?”張五一聽頓時喜形於色。“這麼說,師傅你答應收我爲徒了?”
趙東陽嘆了口氣,見張五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知道如果不答應,今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還不如就隨了他的心願。想到這,趙東陽道:“好吧,我就收了你,不過有兩個個條件你一定要聽清楚,否則就算你跟我一輩子也別想讓我屈服。”
“好,好,師傅請講,別說兩個,就是二十個也沒問題。”
趙東陽道:“那好,第一,你以後不許師傅,師傅的叫我,你還叫我趙東陽,或者小趙,我呢還叫你張五哥。”
“這……”張五一聽立刻猶豫起來。“師傅,這麼一來別人怎麼能知道我們是師徒關係,這個要求是不是就免了。”
“我天,難道你還不明白啊,我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呀,你想想,我還是個學生卻有個比我大八歲的徒弟,那大家還不把我當怪物看!所以這個稱呼問題沒有商量的餘地。”
張五思索了一下,想想也確實如趙東陽所說,狠了很心。“好吧,那我就答應了,反正只要我心裡知道你是我師傅就可以。”
“哈哈,這就對了嗎,那現在我說第二個,以後絕對不可以跟着我,這條還是避免別人的閒話,所以同樣沒的商量。”
張五又猶豫了半天,終於也答應了。至此這個大問題才得以解決,趙東陽自然非常高興,張五雖然覺得有這兩個要求約束,這師徒好像有點變味,但難得趙東陽能夠同意,也是高興多過沮喪。
“師……”張五一張口,突然想起趙東陽剛纔的要求,連忙改口道:“趙先生,我現在的傷已經基本全好了,我聽你剛纔說兇你認識,我想……我想最近就去會會他,說不定我母親的病也和他有關係。”
趙東陽點點頭。“我也這麼想,你母親和那個李太太的病情我親自看過,當時我就覺得不想是得了病,而更像是有人對他們施了邪咒。”見張五露出迷惑的神情,趙東陽解釋道:“邪咒也是風水陣的一種,只是它的目的卻不是爲人們消災避難,而恰恰相反是爲了害人,所以法更加隱秘,而且危害很大。”
接着道:“從當時許院長表現的看,他絕對是知道內情的人,只可惜被人害死了,但萬幸的是讓我見到了殺害他的兇,而且還是我的熟人,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主動找我,倒省了我的事。”
張五一聽不由皺起了眉頭。“趙先生,這不大好吧,我們在明他在暗,萬一他要半夜來偷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被動挨打吧。”
“哎,這個我也知道,但畢竟他現在這樣是因我而起,能放就放他一馬吧,而且他既然知道我不怕他的病毒,如果能知難而退,那就最好不過了。所以暫時就先這樣,反正你和俠女過一次毒,已經有了抗體,不用擔心再被毒,只要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其實趙東陽不讓張五去找有一個原因,那天聽曹策的口氣好像在他身後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看樣子曹策能在幾個月內學會這邪門的功夫,大概就是和那人學的,想曹策只不過初學咋練就已經如此,那他背後之人不是更加可怕。但這話生怕張五聽了會一時衝動作出什麼傻事,這纔有了上面的對答。
但張五哪裡知道這些,還以爲趙東陽又善心大發,搖搖頭。“趙先生你就是心腸太好了,要是我,那天就絕對不能放走他。不過既然趙先生你說了,我都聽你的。”
趙東陽不由大喜,見點了一桌的點心一直沒動,忙招呼張五道:“來,不說這些了,吃飯,吃飯。”
張五心裡癟了一肚子氣沒處發泄,也正好餓了,不再多說,一拿起一個點心就往嘴裡扔,吃完一又是一個,只不過片刻的時間已經吃了十幾個,這纔想起趙東陽好像還沒吃,忙擡頭看去,就見趙東陽低着頭不知想什麼,不由碰了碰他。“趙……”
話還沒出口,趙東陽已經搶先一步將一塊點心塞進了張五嘴裡,同時在桌上寫了了兩個字:“有人。”
張五一愣,心想:“這餐廳是公共場所當然到處都是人。”但馬上念頭一轉,見趙東陽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斜了過來,好像刻意迴避什麼人,心一動,順着趙東陽的背影看去,就見在角落裡的一張桌子旁坐着個男子,其一個正是在醫院見過的男護士。
就見那人頭幾乎湊在一起,正低聲說些什麼,可這時正是餐廳的用餐高峰,張五用盡所有內力也只能隱約聽到幾個字,而再看趙東陽一臉的專注,明顯是聽的到他們的談話。
張五生怕被他們發現,不敢多看,又低頭繼續猛吃起來。
那人又說了一陣,像是最終敲定了什麼事情,都是一臉的興奮,連桌上的東西都沒來得及吃,便分頭離開了餐廳。
見人都去遠了,張五這才把頭從桌上擡起來。“趙先生,他們剛纔說了些什麼?”
目光謹惕的在四周看了看,趙東陽這才低聲道:“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