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疑雲密佈

()就見張老太雖然面有菜色,兩腮更是瘦的凹陷回去很多,但這對趙東陽相面卻影響不大,他就發現張老太的骨骼很正,雖然不是什麼奇相,但正因爲不是奇相,所以正印了四平八穩的泰安相,按理說有這樣面相之人,就算不能長命百歲,也必定是多福少災,活到八十歲非常正常,可眼下張老太頂多不過六十左右,卻已是病入膏肓,趙東陽不由心大呼奇怪,不由自主的便運起玄相功擺了出了拿的勘命局,頓時張老太幾十年的流年運數全部印入了趙東陽的腦海。可出乎趙東陽意料之外的是,所得結果竟然是“福壽安康”的信息。

吃驚之下,趙東陽不由叫出了心事。“真是奇怪了。”

這時張五情緒已經稍微穩定下來,聽到趙東陽說話,扭回頭略帶歉意道:“趙先生,你是不是認爲我很不孝順,爲我母親配備這樣簡陋治療設施?”

雖然有此疑問,但這樣的話趙東陽卻說不出口,但就這麼一猶豫,張五已經有所察覺。“趙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是這樣想的,但你卻錯怪我了,我雖然沒什麼錢,但就算借錢也會把全世界最好的醫療設施給我母親找來,更何況現在所有的治療費用,醫院已經全部承擔了,而且醫院答應如果治療不好,會賠給我一大筆錢的。”

這樣的事情趙東陽還從來沒聽說過,不由奇道:“這是怎麼回事?醫院怎麼會如此慷慨?”

張五一臉悽苦的看了眼母親道:“我倒寧願他們不要慷慨。”嘆了口氣,張五這才接着道:“之前我母親只不過患了感冒,我因爲不放心纔要母親住進了醫院,哪知這一進醫院,一來二去竟然越治越嚴重,最後便治成了這樣的樣子。”

“那你沒有換家醫院試一試?說不定是這家醫院的水平有限?”

“怎麼沒去,這幾個月我輾轉全省,西、西醫,差不多所有的醫院都去過了,能想的辦法也都想了,但所有醫院的診斷結果都和聯合醫院的如出一轍,都說我母親身體沒有毛病,後來我的事被記者暴了光,聯合醫院一來理虧,二來爲了息事寧人,便答應請國外專家爲我母親免費治療,並承諾如果治不好將賠付我100萬元的鉅款,我看他們的態度很誠懇,便答應了。”

趙東陽點點頭,張五敘述的很清楚,事情合情合理,和趙東陽聽起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剛想要問問細節,突然旁邊傳來一聲悽慘的哭號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婆,你睜開眼看看我啊,嗚……嗚,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順着聲音看去,趙東陽就見哭號的是旁邊不遠的一個男子,就見他一邊哭一邊喊着:“醫生,醫生在哪裡,我老婆不行了。”

聽到哭喊聲,早有守候在外的幾個值班醫生推着治療車衝了進來,那男子趕忙閃在一旁,正好把臉轉了過來,趙東陽一見不由一愣,原來這個男子正是被老校長撞傷要求倍償的傷者,趙東陽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周福的風水畫也是在他家第一次見到的。

那些衝進來的醫生對病牀上的女子搶救了一陣,然後互相對視一下,都不約而同搖搖頭,一個年長點的醫生對那男子道:“李先生,你太太的病情我們已經盡力了,請節哀順變,準備後事吧。”說完帶着醫生就往外走,跟進來的幾個護士在李太太身上白布一蓋,便準備往太平間擡了。

“不,你們騙我的,我太太只是得了感冒怎麼可能死,你們不能把她帶走。”老李一邊說一邊奮力阻止着護士的行動。

見慣了這樣生死離別的護士一臉的漠然,早有一個膀大腰圓的男護士上前按住老李的,動作熟練,一看便是幹慣了這樣的事。

眼看李太太就要被推出病房,卻沒想到被門口的一個年輕人擋了下來。“你們等一下,請讓我看一下死者。”說話的正是趙東陽。

原來在剛纔醫生搶救李太太時,趙東陽一直就在旁邊看着,見搶救無效,感同身受下心裡也是一陣難受,正想扭頭不忍再看時,突然聽到李太太也是因爲感冒而不治身亡,心不由一動,想也沒想,運起玄相功,一個速閃已經攔住了推車。

“你……你要幹什麼?”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年輕人,走在前面的那個胖大的男護士不由心一顫。

“不幹什麼,我和死者也算認識,想最後看她一眼!”

那護士不由心長出一口氣,原來不是自己偷出醫院的屍體回來索命了。

原來此人仗着自己看守太平間之便,經常將一些無主的屍體偷運出去賣掉,賺一些外快,畢竟賺的是死人的昧心錢,平時多少便有些心慌,見趙東陽突然出現在面前不由便想到是屍體回來索命。

聽到趙東陽只是想看看死者,護士這才放下心來,受了驚嚇的帳便算在了趙東陽的頭上,喝道:“有什麼好看的,人都死了你纔想起來探望,早幹什麼去了,閃開,等我把她送進太平間你再看吧。”說着伸就去推趙東陽。

趙東陽也不閃避,只是嘿嘿一笑,探身伏在護士耳邊道:“死人的錢不好賺,我勸你以後少走點夜路,對你的婚事有好處。”

這護士一聽這話全身就是一震,要知道他今年已經十出頭,可仍舊沒有結婚,談了的幾個女朋友都莫名其妙的分了,本以爲是出不夠闊綽才幹起了偷買屍體的勾當,趙東陽一句讓他頓時省悟到問題所在,頓時冷汗順着後背流了下來。

趁着空擋,趙東陽早已閃到推車前,伸揭起了蓋着屍體的白布。

“哎呀,真是怪了!”一見推車上的屍體,趙東陽不由的叫出聲來,就見推車上的李太太雙目深陷,臉無人色,可偏偏從面部的骨骼上測出的面相卻又是泰安之相,這狀況竟和張五母親驚人的相似。而最讓趙東陽奇怪的是,他在屍體上竟然看出了生命的跡象,略微一盤算,趙東陽心已經有了計較。

就這麼一鬧的時間,李先生已經掙脫出來奔到了近前,對趙東陽喝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動我太太的身體,想幹什麼?”

見李先生雖然面帶悲痛,但面相卻不錯,而且右眉昌位置隱隱有上躍的跡象,趙東陽不由想起當初見面之時,曾建議他在房間內擺放盆花。想到這,趙東陽微微一笑:“李先生,你不認識我了?貴公子的高考還順利吧!”

李先生聽完一愣,順口答道,“順利,很順利。”等仔細看了看趙東陽的面容,李先生突然臉上的表情由悲痛瞬間變成了喜悅。“你……你是趙大師,對,你就是來過我家的趙大師,大師,我終於見到你。”說着一下跪倒在了趙東陽面前哭喊道:“大師慈悲,救救我太太吧!”好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趙東陽趕忙將李先生拉起來,剛想安慰幾句,突然病房外傳來一聲咆哮:“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把這具屍體擡出去,讓病毒擴散了怎麼辦?還有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吵,不知道醫院需要安靜?”趙東陽嚇了一跳,扭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滿臉怒容的走了進來。

那幾個護士一見此人連忙辯解道:“許院長,不是我們不想把屍體推走,但這幾個死者的家屬非要再看一看,我們也沒辦法啊。”

許院長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什麼叫沒辦法,難道醫院的規定不用守了嗎?”

那幾名護士一聽,立刻臉帶驚慌之色,頓時再顧不得趙東陽還在門口,推起小車便要出去。

趙東陽再也忍不住了,一向喜歡低調的他其實本不想招搖,可看到許院長頤指氣使的樣子氣就不大一處來。見衆護士推着車子又要往外走,頓時右一揮託再了車頭,幾個護士不管再咱們使勁,小車再難往前一寸。

許院長不由大怒,喝道:“這位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翻五次阻止我們的工作?”

趙東陽也火了,冷笑道:“我倒想問問你,究竟你想幹什麼?爲什麼人明明還活着,就要往太平間送?”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李先生見識過趙東陽相術神奇,這一“啊”充滿驚喜,對於那幾名護士和已經走近的張五則是無比的好奇,而唯獨許院長叫這一聲時,眼神閃過了一絲慌亂神色。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變化,但都被趙東陽看在了眼裡,心就是一動,剛纔那本是他一句氣話,只是想嚇嚇許院長而已,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正常的醫學範疇。可等看到許院長慌亂的眼神,趙東陽心道:“原來他早就知道。”

果然許院長聽完立刻吼道:“你胡說什麼,難道你沒看見我們有搶救嗎?心電圖都消失了,還怎麼活?”

“嘿嘿,真的是這樣嗎?”趙東陽看着許院長色厲內荏的樣子不由一陣冷笑,他更加更定了剛纔的想法。走到張五跟前俯耳說幾句,張五一愣,但馬上道:“好的,我全聽趙先生的。”說完伸便抓起李太太的腕。

“你幹什麼?快鬆,不要妨礙我們工作。”許院長見狀不由急了,顧不上指揮護士,竟然親自撲向了張五,可剛擡腳,就被趙東陽攔了下來。

“許院長,你不要激動啊,你放心好了,就算救活了病人我們也不會問你收治療費的。”

“你……”許院長聞言,一張白晰的臉頓時變成豬肝紅,有心反駁幾句,可看到病房,所有病人家屬均是一副吃人的目光瞪着自己,不由心怯了。

這樣一來整個病房一下變得格外的寂靜,連幾個病重的病人都強忍住疼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眼光全部集在了趙東陽和張五身上。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本來閉着眼的張五突然把眼睛睜開,重重的“嗨”了一聲,然後鬆開右開始圍着李太太旋轉起來,每邁出一步的同時便向李太太虛拍一掌。

趙東陽看了幾眼,便發現張五的腳下正是踏着八卦的方位,知道他用上了真本事,頓時向張五身邊走了幾步,提放着不要有什麼突然的事情打擾到他。

就見張五連續轉了圈,然後重新又走到李太太的頭部,伸又是一掌拍出,這次卻是實掌,正拍在李太太的頭頂處。

“哈哈,趙先生,成了。”一掌拍完,張五大笑一聲跳在了一邊。“趙先生,真有你的啊,這位太太雖然氣息已絕,可是內息尚在,我也是運了次功才感覺到的,開始我還以爲你是逗我玩呢?”

趙東陽微微一笑,也不回答,轉頭對李先生道:“你給李太太喂一些水,很快他就會醒來的。”

一直在旁邊和做夢一樣的老李,連忙端來一倍水小心的喂進了李太太的嘴裡,就見李太太的喉結動了幾下,一口水竟然嚥了下去,緊接着一陣咳嗽之後,李太太長吸了一口氣。“哎呀,悶死我了。”

聲音不大,可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衆人不由傻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哪能相信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竟然就這樣救活了。

“撲嗵”一聲,李先生再也控制不住,再次跪倒在了趙東陽的面前。

“哎呀,李先生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趙東陽對張五一使眼色,兩人趕忙把李先生攙了起來。

“趙先生,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幾次救我於說活,我老李就是當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啊。”

“快不要這樣說,我這不過是碰巧罷了,你要謝就謝謝你自己,如果不是你上次幫了我朋友的忙,我們也不可能成爲朋友啊,這都是緣分啊。”說着趙東陽拍拍老李的肩膀。“不要和我們浪費時間了,趕快去看你太太,她現在還能虛弱,等我過幾天我找到治療方法再來看她。”

“好的,好的。”老李連忙使勁點頭,突然想起什麼道:“趙先生,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留在醫院治療啊,要不我把太太接回家裡算了。”

趙東陽猶豫了一下道:“還是留在這裡吧,你太太身體現在很虛弱,還是需要醫院的治療的。”

“好,一切都聽趙先生的。”老李說完又對着趙東陽一鞠躬,這纔在那幾個護士的幫助下,又把李太太擡回到了病牀上。

趙東陽見一切恢復平靜,趁衆人不注意,在病房佈下一個“玄宮陣”,雖然不能治好衆人的病,但可以起到一定的安神功效。

布好陣法,趙東陽見張五愣愣的在旁邊不知道想什麼,一拍他肩膀道:“喂,別看了,還等着人家來謝你啊。”說着拉着他就往外走。

“嘿嘿。”張五一邊走一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趙先生,我剛纔也出了不少力,你說爲什麼老李不謝我,就單謝你一個人啊。”

“呵,這還用問嗎?因爲你長得不如我帥啊。”

“這……”張五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趙先生你等等我啊。”緊跑幾步追出了上去。

坐在車上,張五道:“趙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裡?”

“嘿嘿,還能去哪裡,找能治你母親病的人啊。”

“真的?”張五不由大喜。“那人是誰,我們到那裡找他?”說着便已經發動着了車。

可趙東陽卻不慌不忙的道:“其實那個人你也見過,你覺得誰能治好你母親的病那我們就去找誰?”

“我見過?”張五重複了一句,又把剛纔的事情回憶了一下,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啊呀,是那個許院長,我一見他就覺得他陰陽怪氣的不對勁,我母親的病該不是他弄出來的吧。”

“哼哼,恐怕他還沒這個本事,但幾次阻止我救治李太太,而且在聽到李太太還活着,就只有他最慌張,最後救活了李太太竟然自己跑掉了,我想他知道點內情總是錯不了。”

張五不由崇拜的看了趙東陽一眼。“可我們現在去哪裡找他啊。”

“開車吧,這種人一旦事發,百分之百會收拾東西準備跑路,淮陽路號,我們去他家做客去。”

張五也不多問趙東陽是怎麼知道許院長的住址的,辨認了一下方向,車已經飛馳而去。

一路之上,趙東陽不由越來越佩服張五的車技,雖然就坐在車上,可他還是沒弄明白張五是如何做到一路上一直保持高速行駛,最奇怪的是,竟然所有遇到的交通燈都是綠的。

十多公里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淮陽路的路牌已經遠遠看到了。

“張五哥,把車靠邊停下吧,我們等等許院長,他的車技可不如你啊。”

張五愣了一下,馬上明白原來心急之下,竟然跑到了許院長的前頭。

果然把車停好,又等了好大一會,纔看到一輛“奔馳suv”從醫院方向的駛了過來。

“趙先生,他來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動把他截住?”

思索了一下,趙東陽道:“不用了,我們還是在這裡等他出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跟着他找到那個幕後黑。”

張五也是心思縝密之人,聽完馬上明白趙東陽的意思,馬上將車發動,就在奔馳開過來的同時,已經把車倒進了一處小巷子裡。

“趙先生,我們在這裡監視,讓他有所察覺就壞了。”

“好,你是軍人出身,這個你在行。”

說完兩人都不再說話,四雙眼睛死死的頂住了那輛奔馳車。

就見那奔馳停在一幢別墅前,好半天才見有人下來,果然是那許院長,下了車還在不停的左右觀察可疑之人,見一切安全,這才飛速的跑進了別墅裡。

趙東陽長出一口氣。“好險好險,張五哥,多虧你啊,不然我們早暴露了。”

“嗯。”張五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又低下頭不知道考慮起了什麼。

趙東陽以爲張五在擔心他母親的病,安慰道:“張五哥,你不是又擔心伯母的病情了,放心好了,剛纔我看過伯母的情況,短時間還不會和李太太一樣的。”

“啊,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在想,如果我母親還有李太太的病情真的都是許院長搞的鬼,那他到底爲了什麼,畢竟這樣對他們醫院的名聲不大好啊。”

“名聲只不過是個虛名,我想許院長所圖的不過是無非是錢權二字,只是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什麼人非要對付這些普通人,如果是張五哥還好說,很可能是你的仇家,可那個老李我之前見過,最是個老實本份之人,還有病房裡的其他病人,我雖沒仔細觀察,可看見情況也差不多,是誰非要對付這些普通人呢?”

張五一笑。“趙先生你高看我了,雖然我一身武功還過得去,但除了我原先的戰友,本市裡知道的也不過是少數幾個人,再說我一個小司又哪會招惹什麼大仇家,說不定正是因爲我們普通,那個人纔敢肆無忌憚,就算把我們都害死也無非是賠些錢而已。”

“呵呵。”趙東陽馬上笑道:“可是他不走運,撞上了你這樣一個武功高。”

張五也笑道:“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高的老闆還是個相術大師,我真的有些可憐他了。”

說完,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兩人笑完又閒聊一陣,時間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可別墅裡一點動靜也沒有,遲遲不見許院長出來。

張五首先不耐煩起來。“趙先生,會不會別墅還有後門,那姓許的該不會從後門跑了吧,要不我悄悄溜進去看看?”

趙東陽搖搖頭。“不會的,我剛纔就起了一卦,卦象上顯示許院長一直還在別墅裡,我們還是再等一等,說不定是他在等他的老闆也說不定。”

張五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可又過了十多分鐘,前後加起來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是不見有任何人出現,也不見許院長出來。這次連趙東陽也坐不住了。“張五哥,好像有些不對勁,我們進去看看吧。”

“好,我也是怎麼想。”說完,二人悄悄的從車上下來,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張五當前一步,幾個起躍,人已經在別墅的背影處了,回頭看去,竟然不見趙東陽的身影,再想另一邊看去,發現趙東陽竟然就在他身邊,什麼時候過來的,張五竟然沒發覺出來。

“趙先生,沒看出來你也是個高啊,這身法好高明。”

趙東陽笑了笑算是回答,用一指二樓的窗戶。“我們從哪裡上去,萬一被姓許的發現,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張五說了聲明白,腳下一使勁,人已經憑空躍起,就好像一片羽毛一樣輕輕的掛在了窗臺上,按窗戶微微一用力,“咔喳”一聲輕響,窗戶已經打開,緊跟着身體一晃便鑽了進去。

這是趙東陽也爬了進來,看了看四周是間書房。右飛快的掐了指南決,已經確定了許院長的位置。

伏在張五耳邊輕聲道:“張五哥,出門是條走廊,他在右第間。”

張五點點頭,跟着趙東陽後面,兩人像貓一樣開門溜了出去。

就見右首第間房子的門果然是虛掩的,從門縫下看,裡面好像有人影晃動,可聽不到任何聲音,趙東陽猜可能是許院長在收拾東西。看來許院長並不是在等人,大概是這些年收集的貴重物品太多,這才費了這麼長時間。

念頭一閃而過,趙東陽已經作出了決定,對着張五猛揮了下拳頭,張五馬上會意,輕輕走了幾步,等離那房門只一步之遙時,和趙東陽對視一下,兩人一點頭,同時身體猛地竄出,一前一後直衝進了房間裡。

趙東陽在後面,衝進去的時候沒有馬上看到房間內的情況,可破門的巨響之下,竟然沒聽到許院長的驚叫聲,心裡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頭。

念頭剛一起,就聽身前張五叫道:“哎呀,不好我們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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