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法器,你身上一定還有別的儲物法器,現在交出來,我還可以爲你求情,對你網開一面,若是再敢隱瞞,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孔仁和威脅着說道。
雖然沒在這隻儲物手鐲手中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那些五彩魂珠一定在沐寒煙的身上!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還有別的儲物法器?”沐寒煙驚訝的看着孔仁和。
“哈哈哈哈,讓我猜到了吧。”孔仁和哈哈大笑。
看沐寒煙先前收拾柳千源,他還以爲此人多了不得呢,鬧了半天也就是欺軟怕惡,被自己一嚇唬什麼都說出來了。當然,這也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地位,怎麼說也是生命神殿堂堂祈語祭司,豈是柳千源那種靠着家世張揚跋扈的二世祖相比。
這麼一想,孔仁和不禁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身上沒有其他儲物法器,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就在孔仁和暗暗得意的時候,沐寒煙突然白眼一翻,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孔仁和一眼,扭頭就朝外走去。
“你,你耍我!”孔仁和笑容一滯,勃然大怒道,“攔住她,給我攔住她!”
馬上,幾名執法祭司擋在了沐寒煙的身前。
“孔祭司,你到底想怎麼樣?”沐寒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身上一定有其他的儲物法器,交出來,否則,公然違抗主祭大人之命,我有權將你當場格殺!”孔仁和說道。
話聲一落,那名執法祭司便同時抽出長劍,他手下的心腹也是嚴陣以待。
山谷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一幕。
如果說孔仁和先前針對沐寒煙還不是太明顯的話,那麼到現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孔仁和就是衝着沐寒煙來的,否則前面的人只要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就馬上放行,他爲什麼非要揪着沐寒煙不放。
“孔大人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非要跟沐主祭過不去?”一名祭司疑惑的說道。
“前些日子右祭司大人刁難沐主祭的事情你們該知道吧?我聽說啊,孔大人與趙大人乃是多年好友。”一名消息靈通的祭司神神叨叨的說道。
“難怪了,原來是幫趙大人出頭啊。”其他人恍然大悟。
趙興鴻不顧身份,拿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刁難沐寒煙,卻反倒被她嗆得下不了臺來,這事早就傳開了,不過趙興鴻和孔仁和的交情,一般人還真不太清楚。
“兩位大祭司竟然聯起手來欺負一名下位神殿主祭,這也無恥了吧。”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他們就不怕丟臉嗎?”衆人議論紛紛,望着孔仁和的目光滿是鄙夷。
雖然聲音都不大,但是以孔仁和的實力怎麼可能聽不到,感覺到那一道道鄙視的目光,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偏偏又不好解釋,只能把所有的怒氣都出在沐寒煙的身上。
“沐主祭,是要我請你回來,還是你自己回來?”孔仁和狠狠的盯着沐寒煙。
“好吧好吧,我自己回來還不行嗎?”沐寒煙裝出一臉委屈的模樣,又走了回來。
看到沐寒煙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衆人更是同情了。
“孔大人,好歹你也是我生命神殿三大強者之一,這樣爲難一個小姑娘,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一名祭司忍不住爲沐寒煙抱不平。
“是啊,既然沒查出什麼問題,就該放別人離開纔對,這一直抓着不放是什麼意思?”其他人也跟着說道。
“就算她得罪了趙大人,那也是趙家的事,關你什麼事,莫非是覺得別人好欺負不成?”還有人說得更加直白。
就算在上位神殿,也不是鐵板一塊,各大祭司家族之間也有明爭暗鬥,也不是所有人都怕孔仁和,甚至有人巴不得他犯錯纔好。
“都給我住嘴,我是奉主祭大人之命,你們若是不滿,儘可稟報主祭大人。”聽到四周的聲討之聲,孔仁和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乾脆搬出了關修瑾的名頭。
聽他這麼說,四周衆人再次安靜下來,可是對孔仁和,卻是更加的鄙視了,好歹也活了這麼大歲數,想幫趙家出頭,自己想辦法就是了,動不動拿主祭大人的名頭壓人,跟那些仗勢欺人的二世祖有什麼差別。
“沐寒煙,你到底交還是不交?”孔仁和一臉煞氣的說道。
“我已經說了,我沒有其他儲物法器,你非讓我交出來,那不是故意爲難我嗎?”沐寒煙無奈的說道。
“好,好,你不交是吧,搜,給我搜!”孔仁和吼道。
幾名執法祭司聽到命令,下意識的上前幾步,但是馬上又停下腳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人動手。
“怎麼,難道你們想抗命不尊?”孔仁和瞪着幾人質問道。
“大人,男女有別,這個不太好吧。”一名執法祭司苦着臉說道。
雖說神聖大陸民風還算開放,可是幾個大人去搜一個女人的身,更何況別人還是一殿主祭,這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孔大人,就算你要爲難沐主祭,這樣的手段未免也太過卑鄙了吧?不知道孔大人家裡有沒有女眷也來參加此次狩獵試煉,若是也要搜身的話,我倒是可以代勞。”人羣中有人譏諷的說道。
“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
“還有我。”其他人也跟着起鬨。
就算有主祭大人的命令又怎麼樣,竟敢讓幾人大老爺們兒去搜婦人的身,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嘛,就算鬧到主神殿他們都不怕。
孔仁和這才意識到,自己氣惱之下幹了蠢事,終於惹了衆怒。
“都給我回來。”孔仁和下令道。
那幾名執法祭司趕緊退了回來,他們也看出來了,孔仁和就是擺明了要跟沐寒煙過不去,他們跟沐寒煙無怨無仇的,纔不想趟這渾水。
“怎麼,不搜身了?”沐寒煙戲謔的說道,臉上卻閃過一抹寒光。
還好剛纔那幾名執法祭司並未跟孔仁和沆瀣一氣,否則,她絕不會留下留情。敢搜她沐大小姐的身,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剛纔沒有動手,不過沐寒煙也漸漸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