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烏天月將看到的都說了出來,之前看着的時候已經驚訝過一次,這時說出,烏天月依然有些感慨。以劍道四品下段的修爲,抵擋住一個劍道五品下段劍修的攻擊不止,還一舉將其擊殺,就連最後的臨死一擊都抵擋了下來。
還有那劍道五品土段劍修發出的劍氣攻擊,就是劍道四品上段劍修都要被一擊斬殺,但葉石卻是迅速的做出反應,拼着受傷而避開兩括劍氣碰撞後發生的爆炸,更是利用匕首加速和改變方向,如果是一般人,怕是早就已經被嚇得做不出任何反應了。
“熊滿,你怎麼看?”烏天傲看向熊滿。
“很厲害,或許在修爲天賦上,這葉石比不上天傲,但戰鬥意識,卻要強上許多。看來除了在鑄劍之道上,這葉石本身形實力也不容小視。”熊滿語氣一頓,沉吟片刻後才繼續說道:“但實力也就堪比一般的劍道五品,那北城戰鬥之人,不會是這葉石。”
“你果然還在懷疑。”烏天傲微笑一聲,不只是熊滿,就連他也保持着一絲懷疑,雖然這絲懷疑很小,但畢竟存在。而這時,聽着天月將戰鬥經過說出來後,烏天傲已經打詣全部懷疑。
“城主大人也是吧。”熊滿大笑一聲。
“爹,熊叔,我們還是趕快去救葉石出來吧,他現在還受着傷呢。”烏天月着急的說道,在說出戰鬥經過後,烏天月更加意識到葉石身上的傷不輕,這會被鄭羽帶走了,別說鄭羽想幹什麼,只是身上的傷不盡快處理都不行。
“走吧,再不過去,我看天月都要着急出問題了。”烏天傲說道,起身離開。
烏天月心中一喜,連父親的打趣也沒在意,連忙跟着烏天傲後面。三人離開書房,朝着城主府外走去。
衛兵隊所在的地方,不是城主府,而是有個特定的地點,而衛兵隊,也不是隻有一支,東西南北四個區域各有一支衛兵隊,而這個特定的衛兵隊地點,正是在所在的區域中。鄭羽所在的衛兵隊,正是西城衛兵隊,而衛兵隊所在的地方,偵是西城。
此時,西班一個房屋內,幾個身穿兵服的人聚在一起,其中一個年級較輕,卻站在最前,顯然在地位上,這人是幾人中最高的。這裡正是西城衛兵隊平時休息的地方,也是衛兵隊辦公之地,這年輕人,赫然正是鄭羽。
“那兩個人怎麼羣了?”鄭羽問道。
在鄭羽的身後,其中一人走上前一步,說道:“現在他們兩個被我們關了起來,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但隊長,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鄭羽雙目一瞪,朝着那人看去,立刻將那人嚇了回去,鄭羽才悠悠說道:“城內發生命案,而且是在我管轄範圍內,我完全有權利把人帶回來。而且,我並沒有刑訊,甚至連審問都沒有,全在我的職權範圍內,需要擔心什麼。”
“可是,隊長,那人始終是烏小姐的朋友,而且似乎是鑄劍大賽參賽的鑄劍大師,這樣做始終有些……”說話之人臉上浮現幾分擔憂,朝着關着葉石兩人的地方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那葉石,身上還受着傷,就算我們不對他怎樣,但就這樣不理不睬,傷口一直流血的話……”
“嗯?你想幫他。”鄭羽臉色發冷的朝着那人看去。
那人立刻閉上嘴了,儘管他始終覺得這樣做後果很嚴重,但隊長竟然如此堅決,哪怕得罪烏小姐也要對付這人。既然隊長堅持要這麼做,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至於那葉石,只有自求多福了。
鄭羽冷哼一聲,見那人沒有再勸阻,鄭羽纔將目光放回到關着葉石兩人的牢房看去,臉上浮現一抹冷笑。雖然,他不能明着對付這葉石,但看着這葉石身上衣服和血跡狀況,卻是知道這葉石受傷不輕,哪怕不對付他,光是讓其流血不理,偵能夠讓對方好受的。
至於烏天月去搬救兵,鄭羽卻不放在心上,在心裡,鄭羽始終認爲,這葉石不過是個年輕鑄劍大師,雖然有幾分天賦,但城主府已經有了一個吳非道,對這葉石未必放在眼內。甚至,爲了留住吳非道,還會藉機處理掉葉石。而城主大人何等身份,怎麼會爲了這樣一個角色放下手中的公務。在這樣的想法之下,鄭羽就更加沒有忌憚了。
這時,葉石和陳影被關在一處牢房內,只是沒有人想到,葉石雖然看上去傷勢集中,但實際上在回血藥劑的幫助之下,葉石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現在剩下的,不過是些不礙事的小傷。看上去是慘烈了一點,實際上卻並不嚴重。
“葉先生,他們把我們捉進來,卻不理我們,這是”陳影看着牢房內一圈,懷疑着這牢房內是不是有着什麼陷阱陰謀。
葉石看了這牢房一眼,對着陳影搖了搖頭,道:“不用找了,這只是個普通的牢房。”
“那怎麼會?”陳影頓時有了疑惑,不管怎樣感覺,他都不覺得那鄭羽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很簡單,那鄭羽只是讓我在這裡等死而已。”葉石微笑一聲,看到陳影醒悟的模樣,葉石點頭說道:“沒錯,我的傷勢好了大半,但這事就你和我知道,就連烏天月也不清楚,更別說那鄭羽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不極快處理的話,光是流血過多就能要了我的命。只可惜那鄭羽不知道,我的傷已經好了大半,血也不再流了。”
“可是,我們也不能一直被關在這裡。”陳影搖了搖頭,看着這個牢房,心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不管是什麼人,突然被關押在一個地方,心裡都不會舒服,陳影原本就是自由慣了的散修劍修,就是跟了葉石後都有一段時間不適應,更別說現在被關押在這裡了。
“不用着急,馬上會有人救我們出去的。”葉石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