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人世間留有美名的大神大仙們一個也沒有加入戰團,那些散仙遊神們怎能是將士們的對手,只一頓飯的功夫後即全軍覆沒了,雖然他們敗的太快可是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一種從前從未見到過的精神,那就是不屈和團結。
每當一個仙神被兵士們連踢帶打的摔倒在岩石上,立時會有幾位仙神們衝過來將他扶起,這讓我心裡也有了些感動和感概,雖然這些日子來給我的感覺是他們幾乎是一團散沙難以成牆,可現在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錯的,看着剩下的最後的一個散仙依託着一棵不大的樹仍是在奮力抵抗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在我心裡的印象當真是好了不少。
喝令親兵們前去傳令,讓將士們停兵罷戰退回到原來休息的地方,親兵們飛快的去了。
這一日來實際上所有的人均是水米未進,再經過這麼一場大戰體力的消耗是可想而知的,兵士們本就是常人,他們只是憑着勇敢和忠心與敵相搏,可是無論從各個方面均不如那些修行的仙神,看着一個個方陣緩緩的後退,倒在石上石下樹旁土中的仙神們亂亂的身影便顯露了出來,慘呼及哀叫聲不絕於耳,不由的有了些輕鬆,想來受傷的多而仙去的卻是寥寥無幾。
扭回頭看着李華笑了笑道:“華子,他們只是受了些傷,不會有大礙的。”
李華臉上緊張的神情緩緩的消去,看了看我怔怔的道:“哥,爲什麼會這樣?人們好像都憋着一口氣想找個渲瀉的口,這一場亂仗下來氣好像也消了,兵將們一個個的臉色也好看了些,至少那些人臉上有了些笑容。”邊說邊伸手指着十幾個正扶着受傷的兵士返回來的兵將們。
我點了點頭緩緩的坐在了身下的大石上,看着兵將們漸漸的散開了隊形,一個個的又忙活起來,不少人繼續着他們和泥造鍋修坑填柴的工作。
“華子,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我心裡有些沉重的道:“在這裡吃沒吃喝沒喝的,用不了多久將士們都會倒下去的。別說在這裡待個十幾天,俺看就是待個幾天人也會受不了,這事可難辦了。”
翠翠依着我坐了下來嬌聲的道:“國師,要不我們先回去,待準備好了再來。”
李華一怔然後慢慢的坐在了我的身側,歪了頭看着翠翠道:“你怎麼能這樣想呢?你可知道來這多麼不容易,俺們怎麼能回去呢?”
翠翠的話其實給了我莫大的啓示,也許退一步才能進兩步,古話有云“退一步海闊天空”,要是我們先回歸太玉再返回來也不會誤了事,那只是片刻間的即能做的到的,心裡已然飛快的盤算開了。
翠翠噘了嘴道:“國師,你也不想想,這樣下去我們恐怕沒幾人能活下來。我現在口渴的身子幾乎都不想動,看着大海的水都想衝上去喝幾口,更不要說那些人了。”
回過頭來看着李華點了點頭:“華子,聽哥的話俺們先回去,備好了乾糧和水後再一路衝上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別說到上一層天了,就是在半路恐怕都有不少人倒下去離開俺們,翠翠說的是對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李華看着我半張着嘴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也許在他的心中根本捨不得再後退一步,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是。
彭鏗、李鐵拳、任清河、趙一劍、黃燦、陳中機和張世泰快步到了大石前一個個臉色也有了些憔悴,嘴角上不上佈滿了水泡就是大張着嘴喘着粗氣,這一仗可真是將人累着了。
不再理會已然是陷入沉思中的李華,對着幾員大將疼憐的道:“將軍們辛苦,上來先坐下休息一會。”說完身子向一側挪了挪,翠翠緊忙着站起身來行到了我的身後。
幾人緩緩的爬上了大石盤腿坐了下來,看着我默然無語,我知道這一時他們都有着太多的話想說可又無法說的出口,想來讓他們過於爲難的事也只能是如何解決吃喝的問題。
“皇上,我們這幾人有個想法,”任清河看着我艱難的道:“這往下不知又有些什麼,現在我們已經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了,要不然先回去吃點飯喝些水再來?”說着眼光小心的看着我。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這條大路對他們而言似乎想來就來想去就去,想想當初我所遇上的那些事可真是來也不易去也不易,回去的路不是想像的那麼方便了。
李華看着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哥,這事你拿主意,回去容易來時難,這幾次上行俺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的氣力,關於現在回去不回去的事你定,你說的話俺聽。”
我點了點頭看着面前坐着的將軍們心裡也有些拿不定了主意,按李華所說每一次的躍進他都化費了太多的精氣,現在如果回去一定還會再次返了回來,李華可真是吃苦了,可是不回去這一時也無法再向前而去。
猶豫了一會看着李華道:“華子,你即然讓俺來做個主心的骨,俺想現在先退回去,在太玉停留幾日,將上行的功法向衆人們傳了,下次俺們再來時也不用在這裡停下來,直接向下一個地方奔去就是了,你看可行?”
李華看着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行,哥說的話向來是沒錯的,俺聽,那就讓將士們準備了。不過回去時俺們還得要游到來的那片海水中,從那裡才能走。”
我對着李華點了點頭,看着幾位將軍下定決心的道:“安排將士們砍伐些樹木做個可以鳧水的工具,讓他們儘量的節省體力,水暫時也別取了,一個時辰後俺們出。”
將軍們一個個臉上浮出了笑容,幾人團了手對着我拱了拱後即挺身而起一個個的順序着跳下了大石後疾步而去,他們的表情清楚的告訴了我,他們想回家。
李華的臉上有了些迷茫,眼光看着大海不知飄向了何處,暗暗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翠翠急忙伸手扶着我。
“華子,你在想什麼?”我看着遠方大海與天空交會之處那一線光的間隔緩緩的道:“這條路可真是不太好行,你還得做好思想準備了,萬一俺們到不了太元還得再想其它的辦法。”
“哥,俺有些糊塗,”李華的聲音有了些飄忽:“按理不該是這樣的,莫非俺們行錯了路,可那也是不應該生的事,是不是時空錯亂了?俺們離開太玉後起先去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不是太玄?這裡是不是也不是太極?俺說不清。”
聽了李華的話後我心裡有了些震驚,在來的路上我也能感覺到有些大路通向了它處,莫非我們行入了岐途。
一條條的大路始終應該是通天大道的分支,在我理解通天的道就如同一棵大樹的主杆,大樹雖然枝葉茂盛分枝粗壯,可是如果我們行入了枝杆也應該能夠感覺的出來,也許這條大道並不是直來直去,這條如同主樹杆的通天的道是一條沿着時空扭曲了的歪脖子大樹了。
“華子,俺們來時俺能查覺的到還有些路向別處而行,你可的好好的盤算盤算,是不是另有一條路。”我看着仍坐在石上的李華沉聲道。
“嗯。”李華有氣無力的哼了聲後即閉目養神的仙遊去了。
數萬的兵士們已是忙亂開來,不少人相互幫助着到處取些粗一些的樹枝準備着渡海,從地上爬起的那些仙神們也一個個的忙亂着準備着該準備的物事,即連姬大師和風大師也不例外,所有的大神們爬山的爬山下谷的下谷,到處搜尋着可以不讓自已沉入海中的臨時的救命稻草,想來他們也是接到了要下海的通知。
時間過的很快,當所有的兵將們整齊的列了隊後我拉着李華和翠翠行下了大石,向着數萬兵士們而去。到了一個方陣前看着兵士們望着我的眼光中透出的狂熱,我心裡的負擔更重了些,這麼多人的生命可是掌在我們幾個人的手中,說來也真是不可思議。
彭鏗、任清河、茅氏三兄弟、金吒、哪吒、木吒、張仁、白應傑、李鐵拳、趙一劍、黃燦、陳中機、常風、張世泰、趙勇年、高世光、張進、方明、鄭梅、黃家兄弟和點點等人站在隊列前精神飽滿的看着我,一個個的眼中也透出了無比的信任,看來回去的決定是對的,至少是先讓將士們的心安穩了下來。
鄭梅的眼中光波流轉讓我一時有些心煩氣燥,只好扭過頭去看着它處,其實與她在太清相處的時間並不少,這一段時間來有些將她冷落些了,說不得待環境好些時再好好的補償於她。
李華看了看天空然後扭頭看了看遠方的海面,伸了手指向大海對着將軍們大聲的道:“沿着這個方向前去,大約六里路,出。”
李鐵拳大聲的應了,然後扭回身對着兵士們有力的揮了揮胳膊大聲的道:“英勇的將士們。出。”聲音中透出無比的堅定和果敢。
數萬將士齊聲大喊着:“出。”然後一隊隊有序的撲入了大海,不少的兵士方一接觸海面即將夾在腋下的樹木拋入了海水中,隨即緊緊的抓着樹木揮動着手臂在海面上向遠方而去,萬餘的仙神們此時已然是亂亂的將身子投入海水中,不少人手中並無樹杆樹枝之類的物事,想來島中已無法再尋的出那麼多的可供漂浮的東西來。
李華、翠翠和我行在了所有人的最後,身子方一接觸海水不由的打了個冷戰不知這海水爲何如此的冰寒了,來時並未有這種感覺不知現在又是爲何溫度變的如此之低,隨手接過身邊的親兵們遞過來的樹杆後即專心致志的一手握着樹杆一手奮力的划起水來,向着李華指定的方位而去。
在小島上看着海水如同一匹錦緞般平滑安寧,可這時卻是波濤暗涌,時不時的將身子翻入海面之下,翠翠總是緊緊的護在了我的身邊,每次頭方一沉入海面即能看着翠翠的身影出現在身邊伸手帶着我將身子浮起。
不到一個時辰數萬人已是在距離海島幾裡外的一片海域中停了下來,當李華、翠翠和我到了後將士們便緊緊的圍成了個巨大的圓陣,不等李華吩咐一個個的已是伸了手緊緊的相互握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螺旋。
“不好了,快看那邊,是海潮。”忽然有人驚恐的大聲的喊叫了起來,身邊的兵士們紛紛的擡起頭向遠處觀望着,我也擡頭伸脖的順着衆人眼望的方向看去,老天,一道灰色的水牆從天際間沿着海面滾滾而來,這時看也只是能夠分的清海面和波濤,可心裡明白的緊,如果那堵水牆到了身前絕不會低於數十米高,在它的面前所有的力量均微不足道,如果浪頭擊在人的身上怕不是將人擊成了肉餅。
李華頓時着急起來,對着兵將們大聲的道:“一起誦唱。”話音一落即接着大聲的唱了起來:“踏罡行氣三十六,提引三千六百回,天園地方已成龍,律令九霄爲吾開,一點真心上玉章,翻秭歸位至消矜,再行一百八十氣,聯訣成意至外檻。一生無生二生玄,海流過頤只盤旋,再行玉竇至純陽,天門開去盡風庹。”
李華率先的大聲吟唱起來,先是有親兵們隨着大聲的喊出了笑指天下的開篇,更多的兵將和仙神也紛紛的齊聲相和,海面上數萬衆人齊聲高唱這能讓他們脫身而去的篇章。
這一時我能夠感覺到大海的水更是冰寒的有了些刺骨,也能隱隱的覺查到海面下的水波傳來一些讓人心悸的震動,衆人們這時已然顧不得一切幾乎是吼叫着喊出的內容,一個個臉上均是帶着明顯的慌亂和一絲絲的絕望,就算是現在向海島逃去不等行的一半的路程即已被大潮追上後扯個粉碎,只能祈求老天相佑,在大潮到來之前脫身而去。
翠翠緊緊的抓着我的手眼中並未有那些驚懼的神采,臉上帶着柔柔的微笑輕啓着朱脣隨着衆人合唱着,我心裡有了些感動,對她而言只要能與我在一起生與死並無任何的區別。
海潮終於逼近了這一方海域,浪頭捲起的狂風已是將海面吹起了巨大的波瀾,將所有的人時而掀入谷底時而推向浪尖。
翠翠和李華兩人一邊一個緊緊的拉着我生怕我被浪頭吞沒,我只覺的天眩海轉,身子根本不聽了自己的使喚,猛的一下沉了下去如墜入下高高的山崖可是一轉眼又彷彿騰雲駕霧一般直衝天而去,胃裡禁不住的隨着波浪翻江倒海,只能不住的剋制着自己在心底默默的吟唱着。
一堵水線漸漸的出現在了眼前,隨後水線越長越高成了一堵水牆向着我們急的壓了過來,水牆行進時與海水摩擦出的令人畏懼的“轟轟”的聲響已是將所有的聲音吞沒,狂風夾帶着海浪披頭蓋臉的不住的向着人們砸了下來,也幸虧人們已是準備了可以浮身的樹杆,不過原本一個個緊緊拉在一起的手卻是無法再握在了一起,只能是幾個人抱成一團的繼續着誦唱。
我心裡已是生了些萬般無奈的想法,如果在還沒有將唱完時大潮衝到人們的身邊,那可是真的只能無可因奈何的眼睜睜的看着人們消失在海浪中,在大自然的面前生命真是太過於脆弱。
緊緊的拉着李華和翠翠的手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一個詞語,“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入地”這兩個字這一時也只能被“入海”這兩個字替代,可大海何時能有個門讓我們逃生,一股海浪迎頭向我砸了下來,我只被動的看着它撲上了我的身體,然後身子被重重的擊入海面,眼前光波流轉,身子一輕耳邊傳來了氣流飛流轉時劇烈的尖嘯聲,不由的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心裡知道我們終於踏上回去的大道了。
緊緊的閉了雙眸感覺着五彩的光線透過眼皮眏入眼簾,耳內已是聽着氣流的聲“嗡嗡”的鳴響着,身子如同還在大海中漂浮一般隨着氣流忽升忽降的起伏不定,只不知這一次要行多久,上次來時用了近半個時辰,於是默默的計起了數艱難的打着時間。
時間按理應是力的一種表現形式,至於它後面還有什麼我只能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的緣故,如果從旁看去說不定能看出些道理來。
量子力學中有些內容正是對着光與力的解釋,對於光的波粒二象性更是不厭其煩的再三的引用和說明,那位洋人玻爾所建立的原子理論以它簡單明晰的圖像解釋了原子分立的光譜線,並用理論上的電子軌道的描述直觀地將箇中學所學的化學元素週期表明白的擺在了人們的面前。
從普朗克的舊說到愛因斯坦的新論,波爾和德布羅意將理論再次的延續,當薛定諤確定了微觀體系的運動方程後從而建立起波動力學,狄拉克和約爾丹再次各自獨立地展了一種普遍的變換理論,給出了量子力學簡單完善的數學表達式。
其實關於量子力學的解釋涉及許多哲學上內容,它的中心線始終貫穿着因果性和現實存在性,如果萬事均有因果,那麼按着動力學意義上的因果律說,量子力學的運動方程事實上就是一個關於因果律的方程式,當這個莫名的體系的某一時刻的狀態被人們得知後,可以根據一個運動方程預言它的未來和過去任意時刻的狀態,這也應算是一種預知的能力。
按我所學過的的量子力學的內容時時的會讓我有些新的領悟,它的內容隱隱的與我所學過的一些內容表面相似內意暗合,也許那些古人的和現今的科學本是殊路同歸。
量子力學描寫的微觀物理實在真是個說不楚的東西,它既不是個波也不是個粒子,其真正的面目是一種態,這種態分解後便俱有隱和顯的性質了,在中學和大學中所學過的基礎物理不過是一種顯態而已,我被它深深吸引的緣由正在於此。
依着科學家們的定義,量子力學把研究的對象及其所處的環境看成是了一個整體,不允許把所有一切單獨的分離,在一個遠隔粒子關聯實驗後得出的結果可知,量子態是無法分離的。霍金膜上的四維量子論早已將類似十維或十一維的弦論等同於振動的弦、震盪中的象弦一樣的微小物體,這也就是說,在一個個空間過渡時有的一切均是按着微觀的世界所居有的性質而加以論述。
亂亂的想着感覺着眼內仍然是被透過眼皮的光線激盪,也不知這一行要何時才能停的下來,只好繼續自己給自己解些疑惑。
在笑指天下的中正是應用了些微觀的粒子做了個能量後穿行於多少維的空間內,對於粒子所居有的能量我是深有體會,那些粒子確切的說來其大小爲十的負幾次方米,如果將它們在體內驅動正是所有的修行人所渴求的先天之氣,對於粒子們聚合在一起爲何有如此大的能量我也是想不太明白,只知它們在體內隨着修行時不住的吸取着外界的更多的粒子進入它們的旋流中,從而將內氣聚成個實在,然後這個實在也就俱有了不確定性和龐大的能力。
古人們不知爲何會現了將這種能量在體內聚集的方式,依託了些仙神之說將它在人間代代相傳,最後以飛昇和擁有無限的生命做了個極強的誘惑,讓人們不辭辛勞的拋家舍業去追隨而去,不由的暗暗的嘆了口氣。
尖嘯的氣流聲讓我有些頭暈腦漲,身子似乎還在不停的隨着氣流左右搖擺不定,也許身外的氣流與體內的氣流此時已是在悄然的生着某種能量的交換,用心體會後也沒有現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體內的氣息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而瘋狂的運轉,只好再次亂亂的想着自己如同坐在了飛行駛的列車上只管閉目養神罷。
在人們所見的空間內輻射的產生與吸收過程中能量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交換的,這個能量量子化的假設從根本上徹底的顛覆了現代物理學中的一些基本常識,主要強調能量的不連續性,這種不連續性與現代物理學中能量和頻率無關只由振幅確定的基本概念矛盾到了極點,如果量子力學成立那麼經典的物理學將被徹底推翻,那位創立了基本力學牛頓幾大定理的牛頓先生恐怕是將人們引入了一個岐路。
宏觀世界與微觀世界在力學上似乎根本無法相融,儘管所有的人心裡都知道這兩個詞本就是人們自己給自己下了個無法掙脫的怪套將自己套牢,大自然中何曾將世界區分成了一個大和一個小的兩種態了,想來也定是人們過於的自以爲是而忽略了現實中的實在,要知道實在的內含便是所有的事物根本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這一次沿着大道而行可真是費了時間,心裡也有了些納悶,如果細細的想想怕不是有了兩個時辰,也不知李華是怎麼引的路,但願他不會再將我們引向個冰窖或火海罷,萬一像是在太玉那樣的懸巖上這次可將無法再將兵士們身上可憐的衣衫結成繩爬下峭壁了,要知將士們身上所着的衣也只是剩下些內衣內褲了。
感覺着體內的氣流緩緩的減下了運行的度,耳邊尖嘯着的氣流聲也漸漸的消失,心裡一喜知道已是到了目的地,遂將雙手緊緊的一握,便知與李華和翠翠的手還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俺們到了,”李華驚慌大聲的喊了起來:“所有的人小心些站在原地不要亂動,我們現在在了一處懸崖上,大傢伙快些順着告知下去。”
耳中聽着兵將們亂亂的喊了起來,“國師有令所有人站着別動”,“不要亂動原地立身”,“聽見沒不要動”。
緩緩的睜開眼頓時頭皮覺的一麻,在我的身前是一棵不高的小樹,小樹長的極是怪異,一根獨杆光禿禿的直上直下,只在樹頂部位結成了一大團的枝葉,在光禿禿的樹杆上爬着一隻足有我的拳頭大小的綠色的毛毛蟲,身上的亂茸茸的長毛足有半指長,瞪着一雙大姆指大小的金色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我,距我的鼻尖還不到一個指頭的遠。
不管從何角度來說自己也算是經歷過戰火的考驗,可這一時就是不知爲何對着小毛毛蟲緊張如此,不由自已的大叫一聲身子向後一個縱躍,聽着翠翠和李華的驚呼聲身子一落只覺的雙腳已然是踩了個空,身子向下急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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