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大道回到家中後,看着院中正焦燥不安的人們似乎猛然間即安穩了下來,一個個若無其事的去忙起了自己的事。老人們並未責備我,紅紅也只是對着我甜甜的一笑彷彿什麼事也未曾生過一般即奔向了工地,我心裡知道他們是生怕我有些心理的負擔,我現在只是他們心中的一個主心骨而已,其實也也做不了什麼,對他們而言只要我此時如一尊佛一般穩穩的坐在家中,所有的問題他們自會處理的乾乾淨淨。
翠翠陪着黃校長出了院門,說是今日新任的鄉長要陪着縣長來村裡考查,瞭解山村最近的變化,如此大規模的投資在省裡顯得很是有些特殊,甚至在某些縣裡的人看來我們這樣的做法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如果不是包藏禍心也一定是別有企圖,我聽了後也只是笑了笑很快忘去,沒有必要與那些以已之心量度他人的人較真,那些人自己心底齷齪想着別人與他們一樣,正是以中的寒冷與屋外並無二致。
到了坡上看着整齊排列的小二樓,我心裡也有着說不出的歡喜,樓房建築面積並不太大,每一層不過一百餘平方,二層合下來也不過三百多平方而已,對於一般的農戶只能是勉強的夠了數,山村哪一戶人家都有着五、六個孩子十數口人,這點面積當是擁擠了些,不過住的環境與之前相較當然好了許多,村裡的百姓們也沒有什麼怨言。
每一幢小二樓都有一個不大的院落,院落的面積也不過百十餘個平方,主要是爲了方便放置些農具什麼的,均是用紅磚鋪了地面,院門也不小均是雙扇的鐵門,方便以後可能擁有的拖拉機的進出,一間間的看着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滿足,如果工程結束百姓們入住後山村真的是舊貌換新顏了,重要的是百姓們也不再爲夏季的雨冬季的雪而擔了心,更爲重的是不再爲冬季上個廁所而愁了。
正站在路旁的一幢小樓內二層的落地窗前向外看着時,幾輛小車緩緩的行過了村口的小橋,不用說是縣長和他的一羣手下終於抵達了村裡,遠遠的看去迎上去的村幹部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立在了村口如同電影裡迎接中央長的模樣整齊的列了隊,隨後一輛輛車緩緩的停了,不過就是他們想再向裡而行也不可能,路還沒修完,路面上一堆堆的沙土和鋼材早已擋住了去路。
最前的一輛車前門一開一個年輕人飛快的下來打開了後門,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慢慢的出了後車門站起了身,等了太久的人們一擁而上,紛紛的握手後即陪在了他的身旁簇擁着向村裡而去,山村名義上的統治者紅紅的父親呂村長並未到現場。
對於這些高高在上的領導者我並未有太多的好感,在城裡與他們多次打過交道,他們給我心中留下的印像並不太好,似乎一個個過於的在意自己的身份而置他人於不顧,拿腔作勢的似乎天下只有他們而無百姓,在我的想法裡省長本是一方的霸主,不也是對於公安廳的那幾位了不得的領導者無可奈何麼?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了。
看着人們亂亂的奔向了村公所,我心裡有些聊無生趣的想法,這個山村現在的氣勢是我們一手所打造出來的,與縣長及其左右毫無關係,如果不是我們投入了太多的資金,山村破舊的面貌根本毫無改觀依舊是亂舊不堪,年輕人尋個媳婦也不太容易了些。
張經理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滿,一直笑嘻嘻的陪着我海天海地的說着些趣事,工程師也是極力的說些四海的見聞,看着他們一付討好的模樣我心裡有了些不忍,便也只好笑着陪着他們繼續着我們的路程。
看完了小樓看未來的花園,看完了花園看未來的停車場,看完了停車場看未來的招待所。看完了未來的招待所看未來的種植園,看完了種植園看未來的酒店,看完了酒店看未來的村衛生院,看完了衛生院看未來的小學教堂,看完了未來的小學教堂看未來的鍋爐房,看完了鍋爐房看未來的農機倉庫,看完了未來的農機倉庫看未來的一座二層的佔地約五百平方的商店,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
紅紅和翠翠跑來尋着我,說是縣長的助理點名要我去陪陪那位了不得的縣長,我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不是我不想與他們見面,實在是我心裡有些看不起他們,本來他們應是百姓的父母官自然應爲百姓們做些他們應該做的事,可現在他們儼然成了百姓的父母,百姓們在他們面前只有點頭哈腰的權力,我也實在是懶的與他們說些個無關痛癢的話,如果有那些時間還不如美美的睡上一覺好好的歇息了,如果他實在是要見我爲何不邁着步來這裡尋我,看來他也並不在意我的存在,在他的心目中他所需的政績要遠遠的要大於現實。
張經理可能明白了我的想法,笑着說要帶着我去省城,要同我好好的喝上一杯,想了想別無可去的地方,如果此時回到家中,說不定那位領導者正在堂屋裡高談闊論的述說着地球是如何變圓的的大道理,便點頭同意了。
紅紅和翠翠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對於我表現出的的堅定不敢再行相勸,看着她們一付委屈的模樣,我只好說是有些事非要去城裡走一遭,也算是逃避現實罷。
翠翠撒着嬌非要與我同行,可是張經理的大車裡只能坐三個人,天已是有些晚了些,說不定車行至途中天已是黑了,如果坐在車的大廂內怕有些寒風,想了片刻只好作罷,便與張經理一起去工廠的工地,因路途較短,想來飄在車後廂中也無妨礙,便讓張經理和工程師坐了駕駛室,讓紅紅回家後,我和翠翠站在車廂裡迎着微風駛向了工廠的所在地。
工廠的建設已是可以看出了模樣,幾幢高高的廠房順着山坡巍峨挺立,一字紅磚至頂很有氣勢,不少工廠內所需要安裝的小設備在路兩旁擺放着,大些早已是在廠房建設前大致的就了位,設備所需的電力也已進入到了廠區裡。
在張經理的介紹下我也才明白了什麼是球磨機、什麼是螺旋分級機,對於它們的工作原理心中便也有了些感性的認識,濃縮機的構造極似一個大大的沉澱池,兩片長長的刮板在池底轉動可以將沉澱的泥漿刮入中心的沉降管,然後便得到了我們所需求的原料了。
廢水的處理並不是我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如同一個新的工廠,從廢水進入經過了幾個大大的水泥池一路路的靠着些彎曲的管道進入下一級,分成了水草、石子、沙粒和木碳的幾處吸咐池後進入了整齊排列的十幾個濃縮鬥中。
濃縮鬥也是濃縮機的一種特殊形態,不過是少了中間緩緩轉動的葉片,在這一路便要放些藥劑,無非是漂白粉什麼的以解廢水中的一些藥物的殘餘,從濃縮鬥上沿排滿了齒牙的溢流板上流出的清水便進入下一道池中繼續處理,濃縮鬥下排出的泥查即是廢棄物需要小心的存放,從濃縮鬥後大池裡溢出來的清水進入了幾個足有一畝地大的水泥曬池,然後便是繼續沉澱,從池中再次溢出的清水便能夠進入大自然中,成爲了可再生的水源。
張經理果然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在清水池下依着山勢又修成了一個大大的水庫,佔地足有三百餘畝,我對於他的做法有些不甚明瞭,經過他認真的解釋後方才知道,即使合格排出的清水裡面依然有些致命的毒物,如果不通過自然的降解是無法徹底根除的,光是這個水庫追加的費用已高達七十餘萬,雖然現在看起來高了些,可對於今後說不定是個爲民造福的源泉,遂也有了些開心,對於張經理一絲不苟的性情又有了些新的認識。
陳建軍等人得知我來後一個個的衝到了我的身邊,開心的圍着我幾乎要唱起歌來,我聽過紅紅說起他們的工資是按月放,每人至少月收入都已達到了千元以上,這在省裡來說還是佔了第一把交椅,他們的生活當然也就無憂了,十幾個人擁着我奔了臨時的住所,聽他們說雖然有些艱苦可也還是能夠接受的。
三排土塊打就的平房整齊的列在了工地的一側,隨意的進了一間看看,裡面收拾的十分潔淨,靠着牆放了兩張牀,看來每間屋都是這樣佈置的,空間不太可也足夠用了,屋內雖然塵土大了些,可是地上並未的任何的雜物,想來陳建軍定是要求的十分嚴厲,不過也讓我心裡很是快慰。
因爲我的到來,食堂的幾位師傅便忙了起來,據說平時裡每頓飯只有兩道菜可選擇,今天卻是十幾道一盆盆的端了上來,因距有人煙的地方較遠新鮮的蔬菜平日裡很少做了,今日卻是讓工地上的人們如同過年一樣放開了吃,大鍋的飯菜雖然口味不是很好可也讓我吃的十分滿意。
陳建軍一直嘻笑着與我說着話,汪洪光、孫建國、劉靜、孫小茹等人更是一個個的興高采烈,對於他們來說,這已是自食其力不用再去尋些煩惱,細細的瞭解後他們家中的生活早已是越了城裡的街坊鄰居,論起收入當是沒人可比。我聽了後很是寬慰,這些人一個個的即有義氣心地又十分的純真,我當然不能夠對不起他們。
飯後張經理笑呵呵的提出了幾箱白酒,雖然只是些二鍋頭,可也足夠讓工地上的上百的人們歡呼雀躍了,除了兩個極不情願值班的人,其他的工人均在各自的屋中開懷暢飲。
在一間較大的算是會議室的屋中的方桌旁,我和翠翠坐在了正位,張經理和工程師坐在了一旁陪了,陳建軍等七八人亂亂的圍着坐了,桌上有盤中盛了些張經理不知何時偷偷存放的雜碎和煙燻的肉食,有幾盤涼拌的菜無非是豆腐乾之類,隨後亂亂的喝着說起話來。
“老大,後山有些東西可真夠奇怪的,”陳建軍大口的喝了一口酒,通紅着臉猛然對着我大聲的道:“山裡有一個東西體型很大,俺們幾個幾次都想去捉它,可它跑的太快,上次布了幾個鐵夾也被它咬碎了,這座山裡是不是有些虎狼之類的動物?”
汪洪光搶着道:“陳哥說的正是,俺上次帶了個獵槍去想去山裡搓些野果什麼的就曾看到過,灰白的影一閃即沒了,根本來不急放槍。”
我有些訝異,如果是生靈早已應讓百姓們所現,如果是神靈這個世上已不可能存在,心裡飛快的思索着是什麼東西能有這般大的體積,看着陳建軍和汪洪光沒有說話。
翠翠忽然出聲對着汪洪光問道:“是不是有些圓滾滾的嘴角上還長着些鬍鬚,四腳着地的跑的飛快?”
陳建軍一怔,看着翠翠道:“正是,俺們開始時將它當成了個老鼠,可是誰又見過與人一般大的老鼠?”然後扭了嘴角讚歎着,“那麼大的一個東西也不知在山裡活了多少年,可真是了得。”
張經理笑着道:“纔來時也曾看到過,那時那個東西一點也不怕人,開大車的司機與它對視了許久它才轉身跑了,看來這裡還真的有些邪門的東西。”
翠翠似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沒再說話,十幾個人遂大聲吆喝着繼續喝酒直至半夜,衆目睽睽之下翠翠當然不能與我同屋住了,雖然她噘着嘴一臉不滿的也只好隨着劉靜去歇息了,我當晚即睡在了會議室中。
天方一放亮,翠翠即蹦蹦跳跳的來尋我,硬是強睡眼朦朧的我從長椅上拉了起來,然後一臉神密的說要我陪着她去後山,那裡有着她的一個喜歡的物事,我雖然有些奇怪可也只能隨着她出了門。
工地上還是一片寧靜,看來人們昨夜酒喝的太多以至於無法起的了身,今天也只能權當成放了假,隨在了翠翠身後上了山坡後向廠區後面的大山而行。
山邊已是有了些明亮,湛藍的天空看起來似乎要將人溶化在其中,鳥兒早已起了身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行到了山腰向後看去,廠房已是小如碗豆一個個的整齊撒去,青山綠草讓我的心裡有了些留戀,在翠翠不住口的催促下只好加快了爬山的腳步,順着山樑向山後而去。
山勢連綿起伏,一眼看去重重疊沒有個盡頭,站在山頂四面環顧,當真有“會當凌絕頂一攬衆山小”的想法,看來古人不欺我,每一道詩詞均是深有體會後而,也是他們親身的經歷了。
翻過山樑,翠翠的腳步明顯的放慢下來,小心的東看西望讓我有些詫異,不知她爲何會有如此的表情,也許那個什麼東西對她而言顯的很重要或者乾脆就是她所期望得到,心裡也頓時緊張了起來。
我曾親身經歷過的事中,也有幾個體積龐大的動物,鳳凰是第一個,三青玄鳥算是第二個,它們都有着自己的主人,也都具有強勢的身法和能力,論起兇猛三青玄鳥當屬第一,可它見着鳳凰後竟然成了一隻蓬間雀兒般毫無了反抗的能力,看來什麼事物不能只從表面上得出結論。
翠翠行到一株大樹前停止了腳步,扭了頭對着我玫笑,然後公里跑手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陶像,這讓我有了些疑惑,不知她什麼時候將它帶在了身邊我竟然毫不知道,然後見着她面對着陶像依着大樹的身子坐在了雜亂的草地上微閉了眼,遂小心的看着四周防止有些危險的東西侵犯。
陶像漸漸的生出了些紅光並迅的向外擴展開來,紅光越來越大越來越盛,翠翠身上也出了盛盛的光芒,最後竟然有如一個巨大的傘蓋將翠翠和陶像均罩在了其中,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生的這一切,心裡雖然有些不信可也只能做了個她的守護者,緩緩的將內息攪動意念外延,感受着周圍的一切事物,以防有什麼東西突然襲擊。
不久樹木斷折的“噼啪”聲飛快的從山谷中一路傳來,聲音越來越近,已可以看到碗口大小的樹木紛紛被來物折斷倒下,樹木倒下的影呈了一條直線直直的對着了我們,看來來物並不打算繞過阻擋之物,竟然走了條直線直直飛奔,心裡不由的有了些駭然。
這個直衝而來的東西身體之強壯、力道之兇猛已不是我所瞭解的了,就算是一頭狗熊也無法像它一般做倒開山劈樹的事,更何況並未聽說過這座山裡有狗熊存在,也許它是一個人們尚未現的物種或者是一個物種的變異,有着巨大的體積和力量。
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護好了翠翠,盯住來物防個萬一,心念方動伸手將身旁的一顆小樹使勁折斷,將樹杆平置於胸腹,如果來物想要傷害翠翠,說不得只好與它大戰一場。
巨大的白色身影在草叢中時隱時現,看上去如同座小山般在草窠裡大樹下滾來滾去。我有了些緊張,緊持着樹杆的手微微浸出了汗水,如此龐大的體積早已出了我的想像,如果它將全身亮了出來,絕不比一頭三、四歲的黃牛小了多少。
來物猛的一下停住了腳步,距離我們約十數米開外的地方徘徊不前,只能透過樹影和草叢看見它龐大的身軀晃動不已,似乎有些猶豫不定,當然對於動物來說也許是它將要進行的一個攻擊前的準備。
我頓時緊張的盯着來物大步向前站在了翠翠的身邊,雙手中緊持的樹杆已橫在了身後,做好了隨時擊出的準備,如果那個物事膽敢突然難,我這一樹杆也定會將它凌空擊飛,雖然不見的能傷了它,可也能化解了它的猛然攻擊。
偷眼看了看翠翠,她似乎渾不在意來物的動作,仍是端坐如菩薩狀,左手平放在盤坐的雙腿的左膝上,一手捏了個蘭花指置於胸前,面色極是端莊秀麗,不過她身上所出的紅光與陶像所出的紅光完全的融爲了一體,光芒環繞着她的身子,光焰在她頭頂的數尺高處伸縮不定,這讓我有了些好奇,實在是不知她現在的功力究竟高到了何種程度。
“嗷”一聲震天的吼叫聲竟然讓我有了些驚慌,龐大的白色的身軀從不遠處的樹叢中高高躍起向着翠翠直撲而來,不由的大喝一聲也是高高躍起,雙手持着樹杆向着來物狠狠的掃去,隨着樹杆的掃出我已分明的看清這個物事的形狀,是一隻活脫脫的銀白色的大老鼠,拳頭大小的通紅的雙目讓人看了不寒而慄,四隻如同人手的腳長長的亮甲閃着道道的銀光,看着在空中身子一擰,捲曲着的粗壯的長長的尾帶着“呼呼”的風聲猛的向我凌空橫劈而來來,如同一把長槍打了橫直奔了我的腰間。
長到這般巨大的老鼠不要說見過,我還真是聽都未曾聽過,如果這個東西不是老鼠也不知又是個什麼東西,這個世上的人們本就怪異之及,如今多了這個怪異之極的動物絲毫不會讓我覺的奇怪,如果在動物們看來,人豈不是更爲怪異了些了。
根本無暇再顧及什麼,腦中也未再想其它的事,只知要護住翠翠不讓她受到些許的傷害,身子一閃已是躲過了已奔至腰旁的來物的尾尖,一股刺痛從腰間傳至全身,定是它的尾尖帶起的風颳傷了我的皮肉的緣故,心中頓時怒氣橫衝,不由自己的怒喝一聲,將雙手橫掃的樹杆斜斜的揮至身後拚命的掄起,使出了渾身的氣力向着來物迎頭重重的砸了下去。
來物真是靈巧之極,尾尖掃過即將身子一側如同拉彎的弓猛的向一旁彈去,柔軟的盤着一顆樹杆旋了個圈又疾飛而至,前肢的亮甲長長的伸着向我撲了過來。
我一樹杆掄了個空,身子不由自己的向前衝去,看着怪物呲着長長的牙怪吼着迎面而至,本來就有些慌張現在更是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將樹杆猛的在地上一頓借了力身子一閃已繞到了一顆大樹後躲開了來物的一擊,隨即看見來物一隻毛茸茸的人手一樣的前肢上的亮甲已是在樹杆上橫掃而過,耳聽的“哧啦”一聲暴響,如小兒腰般粗細的樹已是攔腰折成了兩斷。
我不由的心中大驚,這般氣力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抗衡的,其四肢上的指甲竟然如同利刃般將如此粗狀的大樹隨意的一揮兩斷,急忙閃身再退。如果我手中有個趁手的兵器當不會讓它這般威風,只是手中碗口粗的樹杆如何能抵擋它兇猛的進攻,不管如何即使最不濟也要將它引向它處,以免給翠翠帶來傷害。
心念已定遂將手中的樹杆當成了大刀掄了個大圓再次向來物迎空劈下,耳邊聽的“轟”的一聲響,手中的樹杆已是重重的擊在了一枝與手臂粗細相當的樹枝杆上斷成了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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