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嚇得男女二人驚叫起來。
“啊!”李楓跟着怪叫,然後指着男女二人,“叫個球!老子都嫌丟人!”
男女二人還沒回過神來,李楓便已破門而出,快步去了酒店聚會廳。
此時聚會廳里人不多,除了孟濟變和他的弟子們,便只有芮秋,吳藍兒,程破冬等人了。有兩大劍無影的兩大股東撐腰,孟濟便得意放肆。
而那個黑麪遮臉的人,正是三股東孟君子。孟濟變擔心壓不了陣,便讓孟君子藏着,做好防備。果然不出他所料,端木潤禾,梅昀等人都極力反對投票選舉,孟君子跳出來,兩隻鷹眼露在黑麪罩裡,盯着衆人。大有威逼之勢。
芮秋見此,指着孟君子對孟濟變說:“大師兄,他是幻影道的,還是劍無影的,你難道忘了我伯父的訓示,不得結交黑暗勢力?”
孟濟變狡辯道:“師妹,你這是什麼話。戴着一張面具就是黑暗勢力呀?這也太武斷了。我們如果都戴着一個面具,不也成了黑暗勢力的人?”
“……”芮秋說不過孟濟變。
孟濟變佔有理,繼續道:“這位前輩是我請來公斷的,後天投票選舉,必須有前輩作證,這樣顯得正規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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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潤禾站出來說道:“大師兄,既然你說這位是前輩,那就請前輩以真面目示人,說明來歷。”
“端木,在前輩面前,你放肆無禮!”孟濟變斥責道。
端木潤禾卻是毫不在意,目對着孟君子。
孟君子故意變了聲音,哼聲道:“我與你們師父有過交情,這次令師被幻影道所害,我也痛心疾首。不過北方不能羣龍無首。濟變既然找到了我,我念及和你們師父的交情,這纔出山主持公道。”
儘管孟君子說的有條有理,端木潤禾還是不太相信,忽然冒出一個前輩,還蒙着面,誰能不懷疑。
程破冬指着孟君子,破聲破氣的:“你如果扯了面罩,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後,大家都認可了,才能相信你。”
孟濟變臉都綠了,想不到孫子輩的程破冬也敢跳出來滋事,“程破冬,你師父慘死,你不知道替你師父報仇,跟着某些人瞎混什麼,靠邊去!”
程破冬還想衝兩句,梅昀朝他示意,他便咬着舌頭閉口了。芮秋因爲伯父剛過世,還沒從悲痛傷感中走出來,一時竟然拿不定主意了。
端木潤禾握着拳頭說:“大師兄,我不管你請了什麼前輩來。投票選舉北方拳王的事,我不會贊成的。師父在世的時候,教導我們團結。如果投票選舉,必然有投機倒把的作弊情況出現……”
“哎!端木,是你害怕自己沒有票數吧。其實你也不虧。我剛纔說明了,我們幾個師兄弟都是未來北方拳王的被選舉人,不僅是你,還包括梅昀師妹和芮秋師妹。只要誰的票數最多,那麼就當北方拳王,直接接管師父的產業。這個合情合理。人人都有份。我又沒有說是我當,你端木票數多,你可以當呀。”孟濟變說得很坦蕩,心裡也踏實。投票選舉,他穩超勝卷。
孟君子接着說:“是呀,你們都是芮兄的
入室弟子,每個人都有被選舉的權利。這樣公平公正。”
端木潤禾認死理,“反正我不同意。”
梅昀,芮秋,程破冬也持反對意見。
孟君子就惱怒了,緊了緊拳頭。
“哈哈,好呀,我看投票選舉也不錯。”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聚會廳,大跨步走了上來。
聽這聲音,端木等人便知是李楓趕到了。
孟濟變指着李楓:“你是……你是李楓?!”
李楓戴着一個猴子的面具,攤了攤手,“李楓?哈哈,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孟濟變眼裡噴火了:“李楓,你戴着面具就沒人認出來了嗎?你就是李楓!你殺了我師父,我要替師父報仇。”
端木潤禾往李楓身邊站了站,“大師兄,我看你眼睛有問題吧,這位前輩是我請來的。”
孟濟變惱了:“你請來的?”
“你請了一位前輩來,我也請來了一位前輩。不行嗎?”
“他明明是李楓?”
李楓拍了拍自己的猴子面具:“戴着猴子面具就是李楓。那麼對面戴着黑麪罩的前輩,肯定就是幻影道的忍者。你要報仇,就馬上殺了他。”
“你!李楓!”孟濟變氣的抓臉,沒想到李楓突然跳出來使這招,讓他根本沒辦法。
孟君子就說:“既然都是來主持公道的,可以啊,後天投票再見。”便一閃身就離開。
李楓也不追上去揭露,此人敢公然露面,必然有防備。再說,現在還沒到挑明決鬥的時候。
孟濟變有些怕李楓,畢竟這個變態很多時候,都不會按章辦事,萬一被李楓查出了什麼,他就死定了。
“端木,你們就準備好吧。後天投票選舉。”孟濟變扔下話便匆忙走掉了。
孟濟變的人全走後,李楓方纔摘了猴子面具。吳藍兒捂着嘴笑說:“李楓,你來得及時,把孟濟變的臉都氣得是紅屁股了。”
李楓掂了掂面具頭戴,輕鬆笑着說:“藍兒小姐,秋秋,你們都沒事吧?”
芮秋低沉的聲音:“沒事。”看得出她心事重重,伯父剛過世,這羣弟子就爭搶位置,讓她很難過。
李楓點頭道:“大家都回吧。後天投票選舉,大家齊心協力。孟濟變的美夢,必定泡湯。”
程破冬破聲破氣的說:“真要投票選舉?孟濟變弟子最多了,加上東午,澹臺虎兩位師叔的弟子,就有上五、六千弟子。我們這面根本沒什麼人。端木師叔,梅昀師姑,從沒收過徒弟,芮秋師姑也沒徒弟。就我的那些師弟們,也才一千多人,萬峻師伯的也是一千人。除非另外幾位師伯師叔和我們站一起。”
李楓好好瞧了程破冬一眼,讚許道:“破冬,你有腦子,有點智慧。你師祖沒看錯你。不過,我要提醒你,就算你的另外幾位師伯師叔和我們站一起,投票勝過了孟濟變,他也不會罷休。投票選舉,只是一個明面的幌子。”
端木潤禾對此,也深感焦慮,動武,是他最不願看到的局面。
李楓有些感嘆道:“既然芮老前輩臨
終時,對我有交代囑託,我李楓定當讓北方重回安寧,不會讓別有用心之人得逞。”
這樣說時,他看向芮秋,心裡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在這一場北方拳王之爭中,肯定要見血,師兄弟間殘殺,誰也不想見到。可是爭權奪勢,必有白骨的磊砌,古今亦然。
第二日李楓去了北洋市俄國領事館,見了伊萬洛夫等人。芮殿城過世舉辦追悼會的時候,俄國白鬍將軍來悼念之後,便返回了俄國,伊萬洛夫等人奉命留在了北洋市。
“將軍,既然芮殿城已經死了。我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伊萬洛夫不太明白。
白鬍將軍銳眼掃了眼窗外霜重的天氣,說:“芮兄死了。北方必亂。北方亂了,影響到華夏與俄國的經濟貿易。若是讓一個沒有胸懷與眼光的人當上北方拳王了,我們在北方的利益就會受損。這次我沒能幫上芮兄,還欠他一個人情。就當是還他了。”
伊萬洛夫只得聽命,白鬍將軍還提到了李楓,說如果李楓主導北方,必然會來請求支援。
這下,正應了白鬍將軍的預料。伊萬洛夫爽快答應了。
“伊萬洛夫,北方的勢力之爭,你們不便插手。我只讓你們阻擋外來的一股力量。”
“你說吧,要我幹什麼?”伊萬洛夫提着大拳頭,打架砸人,他絕不手軟。
“劍無影和幻影道的殺手。”
“行。”
下午,李楓給回了首都的沈膏打了電話。
“大總裁,你幫我聯繫下國家特警隊的中央首長。”
沈膏此次趕去北方,什麼忙也沒幫上,眼看着芮殿城身死,眼看着寶貝女兒不理他,跟着文通天而去,這讓他憤怒與自責。但他再沒有頹廢了,回到首都後,他主動找到了夏氏家族,以負荊請罪的誠懇態度,取得了夏氏家族的原諒。
當年沈櫻櫻的媽媽夏鈴風死了,夏氏家族當家人就責怪沈膏,文通天的父親趁機挑撥,所以夏氏家族與沈氏家族斷絕了關係。現在勢單力薄,沈膏不得不厚着臉皮去請求支援。夏氏家族可以恨沈膏,對夏鈴風的女兒沈櫻櫻卻有憐愛之心,所以原諒了沈膏,答應與他一道對付文氏家族。
“李楓,北方就靠你了。”
“大總裁,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就放心好了,芮老前輩的基業,我一定替他守護好,找到合適的繼承人。”
“那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過幾天我與夏氏家族的人,一同去海外了。”沈膏道出自己的行程規劃,意在提醒李楓,華夏大局,只能靠他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了。
李楓愣怔道:“夏氏家族的人?大小姐的外公家?”
“文通天這次返回華夏,就是報仇,攪亂華夏。他能有這麼大底氣。是文氏家族撐着,還有世界銀行。我與夏氏家族,只能去海外周旋了。來一個釜底抽薪。只要文通天沒了世界銀行的後臺,資金鍊一斷,他就窮途末路了。而這次,可能是我們與文氏家族了斷恩怨……”
李楓些許擔憂:“有危險嗎?要不要我讓少魁,或者裴財隨你一道去,也好有個照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