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看着這一幕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巫山令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實用,當下揹着雙手俯視跪在地上矮個黑甲戰士:“起來吧!張桐。”
言語間頗有皇者的風範。
“是,是!”矮個黑甲戰士一頭冷汗的連忙站了起來,不過卻是恭敬的低着頭,不敢直視葉天。
其他三個黑甲戰士也是一樣,生怕葉天因爲之前的事情發飆,責罰他們。
巫山令牌,可是比墨城主權利還要大一個級別的存在。
是巫山婆婆身份的象徵。
雖然巫山婆婆從來都不管墨家城的事情,現在也隕落了,但是黑甲戰士他們心裡清楚,巫山令牌的作用。
因爲墨院長跟墨城主就是從巫山洞府中出來的強者,是巫山婆婆的徒弟。
誰敢對巫山令牌不敬,那可就是對巫山婆婆不敬,更是對墨城主跟墨院長不敬。
葉天收起了巫山令牌:“張桐,你還愣這幹什麼,我要帶着我的族人進入墨家城,趕緊開城門!”
“好!好!”
張桐連點頭,轉身伸手將本源之力灌輸古銅色的金屬城門上,隨着金屬城門表面上的符文融合成一點。
嘎吱一聲響~~~!
笨重的金屬城門緩緩的打開了,露出了一個拱形的通道。
在通道兩側,整齊的站着數十尊黑色的類人形機械傀儡,他們身高均都在三米,外形猙獰霸氣,雖然是夜晚,但是周身卻是泛着幽幽的光芒。
葉天看着一愣,機械傀儡的戰鬥力他可是領教過,而通道內的機械傀儡,品階明顯要高一個等級。
張桐躬身道:“大人請,不知道您這次一共要帶多少人進城,小的登記一下即可。”
“我葉家的一共有七十九人!”回過神來的葉天笑着說道:“還有十輛馬車跟一些物資,對了!難道擁有巫山令牌進城,都有人數限制?”
“沒有,沒有!小的只是例行公事登記而已,大人也應該知道最近墨家城在跟魔族大戰,馬虎不得啊!”張桐連回道。
“嗯!”葉天點頭:“沒有人數限制就好,那個紀家的人馬跟雷家的人馬也都堵在了這裡,等下你讓他們也都進城,他們是我的朋友。”
既然巫山令牌擁有進城的特權,那麼他自然是不會忘記紀家跟雷家,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是,大人!”張桐朝身邊的一個方臉黑甲戰士使了一個眼色:“還站着幹嘛,趕緊去叫登記紀家跟雷家的人數啊!”
“哦……哦……”方臉黑甲戰士連忙朝紀家所在的位置跑去。
其實之前紀家就來城門口意圖拿兩千靈石賄賂他們進城,結果被他們趕了出去。
現在葉天竟然說紀家是他的朋友,真是有些想不到。
“大人,您請進城!”
張桐伸手對葉天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自覺的站在了一邊。
“嗯!”葉天對馬車上的母親招了招手,示意可以進城了,不過他自己卻是沒有進城,而是笑着對張桐說道:“對了!要是我察覺周圍有人跟魔族有聯繫,但卻是沒有證據,應該怎麼辦?”
“大人,這還不好辦啊!抓起來嚴刑拷問唄!”張桐緊張的看向四周:“到底是誰,我這就將他拿下。”
葉天伸手指着周洛天的方向:“吶!就是他!明知道我擁有巫山令牌,卻是帶頭起鬨質疑我的身份,你說這種人是不是跟魔族有聯繫?”
“不錯,大人說的極是,您放心!我一共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張桐說着,對身邊另外兩個黑甲戰士使了一個眼色,悄悄的就朝周洛天靠近。
葉天笑了笑,縱身一躍,跳上了駛來的馬車,跟着進了墨家城。
不是他使壞,而是周洛天這種小人,不給點教訓,就永遠不知道低調做人的道理。
馬車一路前行,穿過了墨家城的拱形通道,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大型廣場前,周圍全是通向四面八方的道路,沒有一個人影,在夜色的襯托下,顯的有些詭異。
車伕將馬車給停了下來,回頭看向王思:“夫人,接下來往哪個方向走?”
王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擡頭看向東方,當看到遠處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型宮殿,笑着連道:“墨家學院就在那個位置,我們往那個方向走即可。”
“好的,夫人。”
車伕連點頭。
正要駕馭着的馬車出發,卻是被吳婆婆給伸手阻攔了下來。
“怎麼了?”
王思疑惑的看向吳婆婆。
“夫人,以往去墨家學院讀書,都是在墨家城大門口有專人接送的,這我們貿然前去,恐怕不妥啊!”吳婆婆躬身回道:“眼下,依我看只有先在這附近找一家酒樓住下,等王獨眼回來了再說。”
“不錯,是我心急了!”王思訕笑。
“可是這附近哪有酒樓啊?”
葉天一攤手,看向四周。
四周黑漆漆的,別說酒樓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種現象可是很不正常。
噠!噠!噠!
城門口,紀家的馬車隊伍駛了過來,紀紫龍看到葉家的馬車隊伍停在原地不走,笑了縱身一躍,來到了葉天的身邊:“怎麼,在等我們紀家的隊伍一起走嗎?”
“不是,我們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了!”葉天如實回道。
“哈哈哈……”紀紫龍笑了:“葉天,你呀!被眼睛所看到的景象給迷惑了,我們腳下是有名的墨家五行迷幻陣,一般的魔族強者闖入,都會被直接秒殺,不過要不是魔族的強者,只要保持平常心,順着城門口的位置,直走一公里就能走出這墨家五行迷幻陣的範圍。”
“原來如此!”
葉天明白過來苦笑。
王思、吳婆婆、影一刀等葉家護衛聞言,也是唏噓不已。
墨家五行魔幻陣還真是強大,竟然能夠令他們發現不了一點端倪。
紀紫龍道:“葉天,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疑惑,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次帶我們來墨家城的墨家強者隊伍,他們自從之前進城之後,就沒有一個回來了,把我們這些人晾在這裡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