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眼睛望着李辰龍,嫣然樂道:“他們沒做好事情,難道不該訓斥嗎?”
“什麼該不該,我看你腦子糊塗了!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從雞毛蒜皮小事上掙錢了?”
範卿伊“咯咯咯”輕笑道:“是啊,你說得對,可連續幾個月,他們把子公司經營一塌糊塗,你不訓斥他們,難道還給他們加工資不成?”
“這個……,”李辰龍滯住了,女人考慮周全啊!他能容忍子公司虧損,沒有能力的下屬會怎麼想?子公司經營業績一團糟,總公司從年頭到年底不追究,這種集團還有活力嗎?
即便業績出色,也會被外界懷疑的。
範卿伊高高舉起酒杯,道:“李辰龍,我們能容忍辰龍集團子公司虧損,不代表能容忍造成虧損的經理人,每隔段時間,我會換批新的‘無能之輩’上臺,做我們的掩護石。”
果然女人考慮周全,李辰龍釋然了。坐女人對面拿起紅酒瓶自斟自飲,隔着桌子,看到範卿伊花色底褲,男人眉峰鎖緊。對面傳來“咯咯”清爽笑聲,道:“李辰龍,我穿花色底褲好看嗎?”
“三十出頭了,你以爲自個兒十七八啊?”男人譏嘲道。
範卿伊晃了晃酒杯,沒有把腿縮回來的想法,藉着窗外光線,看着杯內優雅淡紅色,笑道:“我可不就擁有十七八歲少女心態,李辰龍你知道嗎?我現在晚上特別興奮,不是想和男人做的那種,而是……。”女人香舌伸出嬌脣,繞圈道:“就有精力特別想發泄的那種。”
“你他瑪的有病!”李辰龍罵一句,範卿伊麪色微變,很快道:“嗯,我也覺得自個兒有病了啊哈。”
還啊哈?
聽到範卿伊的回答,李辰龍神色詫異,眯緊眸光打量女人,初見端倪了。
帶着女人回到別墅,下午五點多鐘了,被男人拉着上到六層健身房,範卿伊“咯咯”笑道:“李辰龍,你想和我做什麼?打野戰嗎。”
李辰龍不留好臉色道:“這是我的別墅。”
“我們脫光衣服在樓頂上做,看下面人訓練如何?我想定然會十分刺激的!”範卿伊情緒激動道,小臉蛋兒紅撲撲的可愛。
“老子想把你剝光扔到大街上,看你還敢不敢這麼騷?”李辰龍惡狠狠道。
範卿伊麪色驚變,嫵媚道:“你倒捨得?”
“脫衣服吧,”李辰龍停下動作,雙手抱攏於胸前道。
女人怔住了,很快大笑起來,一邊脫掉外套,一邊淺笑盈盈道:“李辰龍,你終究忍不住了,我知道,自己魅力足夠誘惑男人……,咦,你怎麼不脫衣服啊?光讓我脫?”範卿伊不解詫愕道。
“讓你脫,你就脫,那麼貧嘴幹什麼?”李辰龍不屑道。
範卿伊秀眉蹙緊,卻也沒有反駁,把外衣全脫去了,天氣比較寒冷,女人裡面套着保暖衣,下面穿着保暖褲。
“全脫光,一件不留,”李辰龍冷冰冰道。
“不至於吧,你怎麼不脫!”範卿伊發泄不滿道。
“讓你脫,你就脫,難不成讓我給你脫?”男人順口溜的唸叨一句,範卿伊臉色醬紅了,又羞又怒,不過,女人仍舊錶現溫和,道:“李辰龍,你真變態。”
“老子就變態,你管得着嗎?”
男人的話,將範卿伊氣樂了,她倒好奇李辰龍準備做什麼?咬了咬牙,將剩下衣服也脫光了,赤條條的範卿伊如同一隻大白羊,乖巧站在男人面前,眨着怪誕眼神,關注李辰龍的下一步行動。
男人從上至下打量範卿伊,看得女人脊樑骨發寒,即便她在男人面前光過身子多少回了,哪有這次這般詭異啊?
“李辰龍,你……你到底準備幹什麼?”範卿伊忍不住追問道。
“幹你個娘球!”男人突然發力,如同離弦之箭,一步跨到女人面前,在範卿伊難以置信目光中,“砰”的轟出一拳,打得她身子倒飛了出去。半空中的範卿伊,驚愕望着下面緊追不捨的男人,“砰砰砰”連續幾拳,李辰龍如同打沙袋般,把範卿伊再度幹飛了。
轟然響過,範卿伊嬌軀砸在彈簧按摩牀上,藉助彈力,又蹦了起來。
李辰龍再度緊跟,絲毫不手軟,“砰砰砰”,又數拳打在女人胸口上,範卿伊如同跑氣的氣球飛出去,撞到牆壁上。
女人張大嘴巴,難以置信望着男人,說不出話來,李辰龍閃過兇厲之光,飛腳蹬在範卿伊小腹上,剛剛泛起的氣機被卡在丹田處,令範卿伊火燒火燎的疼痛。
李辰龍單腳蹬着女人小腹,一點點把女人挑高,直到範卿伊雙腳脫離地面半尺多,腳尖猛然崩出。女人感覺騰雲駕霧般,從李辰龍頭頂躍過去,赤着身子的範卿伊汗意晶晶了。
女人暗道:“她哪得罪男人了,要被李辰龍往死裡虐待?”
“砰”。
落下來的範卿伊砸到按摩牀上,屁股撅得老高,嘴巴蛤蟆似的出氣,喉嚨乾巴巴燒的疼。
男人轉過身子,冷漠打量,一腳下劈,右腿從上至下掄在女人屁股蛋上,範卿伊何止覺得被男人爆菊,簡直整個屁股被男人劈成八瓣瓣的疼痛,按摩牀後半部分塌陷,嬌軀順着光滑皮墊滑下去。
即便姿勢無比難看,即便身體熱汗涔涔,範卿伊都沒有掙扎的想法,她被男人幹得太慘了,簡直慘絕人寰啊!俏臉驚恐望着李辰龍,男人面目冰冷,她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變化。
範卿伊內心痛苦掙扎着,心道:“李辰龍,你要麼一腳踹死我,要麼把我送醫院,受不了啊!”
似乎讀懂女人的眼神,李辰龍嘴角撇起,範卿伊驚喜的還以爲男人要放過她呢?沒想到,李辰龍走過去,雙腿分在女人腰間兩側,身子彎下去,雙拳猶若雨點般打在她胸口上。
我的天!我的c杯罩胸部,會不會被李辰龍打成b杯罩啊?範卿伊痛惜不已。
打完女人胸部,李辰龍又把女人翻過來,狠擂女人背部,似乎還不過癮,他又將範卿伊雙腿繞過背部,雙摺了,狠擂女人臀部。
不過,不管李辰龍如何用力,打得如何結實,範卿伊身上泛起團團紅潮,卻絕不會出現半點傷痕,到的最後,女人意識模糊了,只是不斷喃喃自語,“李辰龍,你打死我好了,你他娘不是人啊!”
半小時的殘虐,李辰龍氣喘吁吁了,男人一屁股坐到女人大腿上,汗意滴滴答答落下來。
不知道過多久,範卿伊睜開她的桃花媚眼,瞟視着男人,嘴脣哆嗦道:“怎麼樣?臭男人,我的病治好了嗎?”
“累死老子了!”李辰龍出聲抱怨,他從女人身上站起來,道:“好了吧,至少你體內沒有滯氣了,不過……。”
“不過什麼?”範卿伊緊張道,別被男人揍得死去活來,最終一無所獲吧?
“以你現在的實力,打敗許振飛差不多了,但與齊標飛比起來,還差許多!”
“那麼強!”範卿伊激動的嘴脣顫抖,即便動也不想動,女人卻想高呼出來,“李辰龍,你太偉大了!”
女人體內淤積真氣太多,剛剛匯聚的緣故,只需被內力震動就能使其潰散,最激烈,最有效方法,自然將女人連環暴打,至於讓女人脫光衣服,不就爲效果直接嗎。
十一月入冬時節,天氣漸漸冷了。省城屬於長江以南,過冬沒有暖氣,空氣透着骨頭陰涼,讓許多人外出穿着大衣。
宇環大廈促銷活動終結了,步入正常軌道,辰龍集團銷售壓力驟減,雙方進入暫時性和平相處階段。
辰龍大廈四層,女裝精品店,齊馨兒正在和店員搞價,雙方僵持了長達半個多鐘頭。
“三千八一件不能再低了,”女店員不耐煩道。
“這是羊毛,又不是貂毛,用得着那麼貴嗎?”齊馨兒撇着嘴不滿意道。
“你沒看到嗎?領子是貂毛,”女店員不屑道。
“全貂毛大衣多少錢?”齊馨兒詢問道。女店員被氣樂了,道:“從皮革大衣,到羊毛,駝毛大衣,最後到貂毛大衣,小姐你到底想買哪一件啊?”
“你管得着嗎,給我介紹就成,”齊馨兒“不滿意”女店員態度道。
女店員氣得沒辦法了,抱怨道:“我伺候你一個顧客,比伺候十個顧客還累。”
齊馨兒盈盈笑道:“萬一,你賣我一個顧客,就等於賣十個顧客呢?”
“貂毛大衣,整貂三萬八,拼貂八千,最低價打八折,別跟我搞價,我把最低價全告訴你了,”女店員實在受不了齊馨兒道。
“七折,我買你的整貂大衣。”
“不可能,”女店員三個字咬的嘎嘣脆。
“切,八折就八折,算賬吧,”齊馨兒把卡遞過去道。
女店員瞥視一眼,驚呼出來,“金色貴賓卡!”
“是金色的,也是貴賓卡,有區別嗎?”齊馨兒眨巴眼睛道。
“能打六五折,”女店員苦澀道。七折不答應女孩,六五折賣了。那邊齊馨兒開心了,原來李辰龍給的卡確實頂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