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心中一凜,對着楊局和陸非白道歉,着他自己身在局中被遮住了眼睛,內鬥往往是拖垮一個家族的致命原因。
心中有了決斷,趙總倒是認認真真的玩了幾局,只能說不愧是斯諾克迷,陸非白和楊局加起來的分都沒有他高。
三人還算玩的盡興,陸非白又請兩人吃飯,酒足飯飽之後,楊局對着陸非白擺擺手,“時間也不早了,你這工作狂明天還要上班吧!我和老趙還要聊兩句,你就不用陪着我們了。”
陸非白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楊局和趙叔也不要聊的太晚。”
等陸非白離開之後,包廂裡卻是陷入了久久的沉寂,還是趙總先開了口。
“小陸說的是真的,上面要將城南建成大型的商業區?可是真有這個事情,爲什麼連你都不知道?還有小陸隱晦提到的北城和宋家又是什麼意思?”
趙總只感覺後背一陣陣的冷汗。
楊局端起手邊的茶杯,也不在乎裡面的茶早就涼透了,一口喝了一個乾淨。
“小陸不簡單啊!”
能得到這樣準備又隱秘的消息,只能說他上面有人。
而他又爲什麼提前告訴他們兩個,不過是賣個好同樣也是讓他們給他一個方便。
這個消息衆人還不知道,要是現在走漏了風聲,謠傳城北要建成大型的商業區,那麼能一口氣吃下的只有銘輝地產和世紀地產這兩家。
而今天陸非白卻是請了趙總一起吃飯,這裡面的意思就非常清楚明白了。
也不怪趙總嚇的要抹汗了,要是他起了爭奪的心,一旦真的將北城的地買回來,那世紀地產也完了。
“這宋家是怎麼得罪了小陸?他就不怕宋家無所不用其極的報復嗎?”
趙總有這一問,楊局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城市規劃用地都要經他的手,他還不知道陸氏的底嗎?
現在陸氏在b城,跺一跺腳b城都要抖三抖,不過楊局卻沒有告訴趙總,讓趙總怕一點更好,這樣就不會不小心得罪了陸氏,而走上宋家的路。
不說楊局和趙總因爲陸非白無意之中透露的消息而震驚,單說陸非白坐上車之後,纔拿出手機看到了邢蕾給他打來的電話。
陸非白按了回撥,邢蕾卻是遲遲沒有接他的電話,“這祖宗又怎麼了?”司機聽到陸非白的話,好在承受能力強,操控着方向盤的手沒有打滑讓車撞到旁邊的護欄上。
陸非白很快就收到了邢蕾的短信:睡了。
看到這兩個字,他都要氣笑了。
陸非白對司機說道:“去邢家!”
拿着手機給邢蕾回了兩個字:晚安。
邢蕾之所以不接電話,是因爲她已經不想問陸非白了,蘇沫蕁敢這麼挑釁的告訴她,那麼她的話就絕不可能是假的。
賭氣不接陸非白的電話,又回了短信氣他,可看到陸非白居然回了晚安兩個字,她的火氣便噌噌的往上竄。
邢蕾又給陸非白打了過去,打算狠狠地罵他一頓撒撒氣,卻沒想到這混蛋居然不接電話。
邢蕾呼哧呼哧的喘着氣,“不生氣不生氣,氣出病來還是那混蛋得意!”
邢蕾一遍遍的給陸非白打電話,可是那邊就像與她槓上了一般,還就是不接她的電話。
邢蕾破口大罵,“陸非白你這個混蛋,你最好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老孃一定要把你……”邢蕾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房門就被人打開了,她慣性的說出了最後的四個字,“大卸八塊!”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陸非白,邢家是上下兩層的公寓樓,邢蕾晚上吃完了飯就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所以陸非白到邢家的時候,是還在客廳看電視的趙淑芳給他開的門。
趙淑芳見陸非白喝了酒,便讓他先去洗澡,陸非白自然沒有拒絕,上了樓便直奔邢蕾的房間而來,還沒有開門就能聽到邢蕾洪亮的河東獅吼。
邢蕾見陸非白進來,有一瞬間的心虛,可是很快這心虛就被怒氣掩蓋了。
她咬牙切齒的說,“我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
陸非白先將領帶鬆了鬆,又端起桌子上放着的水直接喝了。
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邢蕾的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在了那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由不自然。
她和陸非白雖然辦了結婚證,可是自從那一次意外,他們之間再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雖然心是腐的但是她的反應可是很羞澀的,那次醉酒更是什麼都忘記了,只記得第二天醒過來很疼。
“想了?”陸非白性感的聲音在邢蕾的耳邊響起,男性獨有的氣息夾雜着酒味也撲面而來。
邢蕾明明沒有喝酒,卻是感覺暈暈的。
“想什麼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身上的睡衣,可邢蕾卻是不知道,因爲她的用力,睡衣被她拉扯着下墜。
本來就是俯視她的陸非白,正好看到她性感迷人的鎖骨以及雪白的兩團。
陸非白俯下身,低頭喊住了她好看有柔軟的脣瓣,輕輕地吮吸慢慢地研磨。
他似乎並不想驚動她,所以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直到那閉合的脣瓣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那狡猾的舌頭就趁機鑽了進去開始攻城略地。
“嗯……”邢蕾意亂情迷的時候,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呻吟。
這聲音更是一種鼓勵,陸非白漸漸地不再滿足接吻,而是順着她的脖頸吻了下去。
當邢蕾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時候,她身上的睡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陸非白給扒了。
她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伸手護住自己的胸部,對着陸非白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你……你……”
“沒人告訴過你嗎?女人在男人面前穿着睡衣,就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陸非白曖昧的咬着邢蕾的耳垂兒,聽到她不自禁的呻吟,他很是滿意。
“而且,剛纔你還故意的將睡衣往下拉了拉,我只是遵從了你的意思而已。”
邢蕾的腦袋現在都成了一團漿糊,她什麼時候邀請他了?
她不是還在和他生氣嗎,怎麼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邢蕾看着陸非白勢在必得的樣子,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他們根本就沒有未來,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
“你不能這樣,我媽不會同意的。”
陸非白就像是獵人在戲弄倒手的獵物一般,輕輕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