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你可以上了!”
“知道了,果然,噁心的東西我還是看不慣啊。”
………………
“上了,‘天夜之翼’!”話落,翼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漆黑的大劍,沒有任何的華麗,給人一種很普通的感覺,但……身爲英靈,寶具可不是普通的東西。
“現在的我,可是黑夜之中唯一的光!”極速跑到海魔正面,然後一躍而起。
“爲什麼這樣做?在半空中最容易受到攻擊的,而且還無法迴避啊!”saber不解的叫道。
隨着saber的話落,嗖嗖嗖!無數的觸手就像有意識一般的向半空中的翼伸去。
“無聊的把戲!”半空中的翼一臉不屑的看着迎面而來的觸手,隨即一劍斬下,然後那些伸向翼的以及阻擋在海魔主心前面的所有觸手全部凌空斬斷!
“變換,白夜形態!”翼將劍高舉,瞬間,漆黑的大劍被一陣白光所籠罩,翼將劍一揮,白光散去,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把純白色的光劍。
“原來如此,黑夜與白晝嗎,不……是太陽和月亮!”
“沒錯哦,噁心的東西,去死吧,‘極夜天閃’!”說着翼便將劍士那恐怖的劍氣對着海魔斬去。
轟!!
一瞬間海魔的主心便被那一劍斬碎,衆人也隱隱約約的看見了在裡面瘋狂大叫的caster。
“該死的傢伙……唔,龍之介……沒想你居然會比先去一步。”
一聽到這一句話,慕寒天就知道caster的御主已經被衛宮切嗣給幹掉了。
“就是那個東西吧,好,射穿你。”翼看着暴露出來的魔導書,微微一笑,將劍收回,拿出了弓,一劍射出。
“那個英靈,不是saber嗎?怎麼會……”
“不,翼的職介是archer,但她還是可以用劍的。”慕寒天對一臉疑惑的saber做出瞭解釋。
“原來如此,你還真是棘手啊,她是你召喚出來的吧,所以說……”rider將視線轉向了慕寒天。
“你們不用擔心,她是不會參加這場戰爭的,參加的只有我們八個。”
“呵,hope,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然我可沒信心能贏啊!”
“怎麼可能!”saber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恢復原狀的海魔!
“caster已經退場了……那爲什麼!爲什麼那個海魔還存在啊!”
“這樣啊,原來如此,這個caster的目的就是爲了把這個怪物召喚出來吧,啊啦,沒辦法了,雖然不想暴露,不過應該沒關係吧!”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後彎弓。
“撕裂天際的箭啊,帶來希望、貫穿寂靜吧,荒神嘯月!”一根閃閃發光的箭矢出現在了弓弦上。
“結束吧!”話落,箭矢射出。化成了一道閃光,射中了海魔。迅疾的一箭就連海水都被蒸發了。在瞬間蒸發的海水中,作爲恐怖具現的魔性巨怪身上的每一個構成分子,都悉數開始融化,海魔隨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
告一斷落了……自己的聖盃戰爭?
走在輪椅之上的肯尼斯一臉頹廢的表情,自己已經失去了令咒了……失去了作爲着master的資格了。
不……還沒有結束……如果沒有令咒的話,就去再次得到令咒就可以了!
擡起頭來看着眼前宏偉的教堂,肯尼斯的面孔之上升起了一抹名爲瘋狂的色彩。
沒有令咒的話……那麼就再次得到令咒就好了。
………………
在夜霧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漸消失。
“結束了呢。”
“翼,你沒事吧?”慕寒天一臉關切的走到翼的身旁。
“沒事,對付這種我怎麼可能會有事。”
“那就好。既然已經解決了,那我們走吧,小櫻也餓了吧,現在。”
“哥哥,我……”櫻剛想反駁,但……
“咕…咕…咕……”
“好了啦,我們走吧。”慕寒天說着,抱起了櫻,然後和翼一起消失不見。
“好了,既然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也走了。”rider哈哈大笑,帶着韋伯離去。
“我們也走吧,愛麗絲菲爾?”
“嗯!”
………………
在夜霧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漸消失。索拉在遙遠的新都中心大樓的屋頂注視着這一切。
在夜霧中心本來就看不清楚,更何況隔着這麼遠的距離,用肉眼無法觀測戰爭的進展程度。也沒有準備用於這種場合的偵查用使魔。她只能一邊擔心一邊眺望着和按對面巨大的海魔和戰鬥機亂舞的景象。
不管怎麼說,戰鬥已經告一段落,而且右手的令咒仍然沒有消失。這意味着lancer在戰鬥中勝利並倖存了下來。
“真是太好了!”索拉忍受着從高處吹來的肆虐的狂風,總算可以暫時安下心來。
也許lancer很快就會帶回勝利的捷報了吧。如果這個勝利是通過和其他servant共同戰鬥得來的話,除索拉以外的master也會獲得作爲獎勵的追加令咒吧。
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她現在完全只是在爲聯繫自己和servant的令咒即將恢復到完整的三枚的形狀而感到高興。
如果不是由於吹來的風聲過大的話,索拉也許會在更早就注意到背後悄悄接近的襲擊者的氣息。由於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對面的戰場上,所以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戒。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因爲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不要說戰鬥訓練了,就連最基本的自我保護常識都不瞭解。
腳下突然絆了一下,接着仰面摔倒在水泥地面上並滾動了幾下。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由於條件反射而伸出的右手不知被誰粗暴地攥住。毫無疑問這個人根本沒打算扶起摔倒的索拉,反而朝她的右手給予了更加沉重的一擊。
“啊!”好像沒有關好的水龍頭一樣,鮮血從纖細優美的手腕的斷面汩汩涌出,索拉有些難以置信地呆呆注視着這一切。
右手沒有了!
僅僅一擊,右手就被輕易地切斷了。一直精心護理並引以爲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還有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這些都從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奪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發的惡寒,喪失了最重要的東西的感覺的絕望感讓索拉的思維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索拉有些精神錯亂地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在地上掙扎着摸索,試圖尋找消失的右手。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無論怎樣尋找,只有四處飛濺的血沫此外還有一雙穿着靴子的腳一動也不動地佇立在眼前。
由於嚴重失血,視線漸漸模糊起來,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勢擡頭看了一眼。那兒站着一個陌生的黑髮女人。臉上不要說哀憐之色了,連任何的表情也沒有。女人面無表情地俯視着奄奄一息的索拉。
用倖存的左手抓住那個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過去。
久宇舞彌用救生刀用力斬掉了女魔術師的右手,然後沒有任何留戀地把這隻手扔掉了。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斷面包紮好,爲的是防止繼續失血。舞彌把昏迷的獵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隻手打手機給切嗣。
“怎麼樣了,舞彌?”
“在新都已經搞定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了。刻着令咒的右手被整個切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幹得好。現在立刻撤退。lancer應該就快回來了。”
“明白!”用最簡潔的話把事情說清楚後,舞彌掛斷了電話。快步跑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