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爺,我託你辦之事,你可有辦好?”雪聖笑吟吟的看着白蒼東問道。
白蒼東看到雪聖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雪聖的話,他也不用在東土魔國吃那麼多的苦頭。
雖然說不去東土魔國也拿不到許多好處,不能重遇紫衣,可是功過相抵,白蒼東依然看她不順眼。
管你是什麼天下第一美人還是什麼聖人之下的最強者,白蒼東看她不順眼自然不會慣着她,冷聲說道:“雪聖,我沒有去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敢來這裡找我,當真以爲我不會打女人嗎?”
“你要打便打,那也無所謂,不過需要先把那珠子給我才行。”雪聖說道。
“什麼珠子我沒有,不過今天我是打定你了。”白蒼東說着,就是一指向着雪聖點去。
時間加速配合千古最強攻擊秘技,一指點出根本不容雪聖有躲閃的機會。
雪聖看着白蒼東一指點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顯然白蒼東的進步之快,已然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雪聖同樣一指點出,只是與白蒼東的指尖一觸,頓時臉色大變,不過雪聖當真不愧是聖人之下的第一人,在那一瞬間,竟然能夠由實力化爲虛力,竟然身形一滑,硬生生與白蒼東交錯而過,沒有承受白蒼東這一擊的力量。
“不愧是玉虛宮的少主人,好厲害的指力,只怕聖人之下已經無人可及,奴家可承受不起,還是就此別過吧。”雪聖說着就轉身欲飛天而去。
她本意是來討要那一顆人龍珠,可是卻沒有想到白蒼東竟然已經進步到了這種程度,不是她能夠掌控的了,便想要離去再圖謀後計。
可是白蒼東哪裡肯放她走,不打她一頓出出氣,白蒼東心裡面實在不爽的很,冷喝一聲:“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說着,身形如影隨行,一指又點向了雪聖。
雪聖嬌笑一聲:“若是玉虛宮,我還真的不敢說來去自如,你這裡嘛,我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怎麼樣?今天不打爛你的屁股,我白蒼東就跟你姓。”白蒼東冷聲說道。
雪聖身形如雪花飛卷,白蒼東的指光根本碰不到她,雪聖嬌笑的更是厲害:“那不如跟我姓吧,正好我也缺一個兒子,你若不嫌棄,可以叫一聲娘。”
眼看着雪聖已經飛離而去,白蒼東冷哼一聲:“老白,幫我抓住她,昨天你打牌輸給我的帳就一筆勾銷,記住我要活的啊。”
卻只見一道白色的魔光橫空而去,幾乎是眨眼間就追上了遁往遠處的雪聖,然後就聽見陣轟隆隆的響聲。
還有就是老白的叫罵聲:“小丫頭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打斷腿喂狗。”
白蒼東飛身追到地方之時,就看到雪聖已經被老白困於陣法之中,左衝右突都衝出去,很快就被老白制住。
如果不是因爲白蒼東要活的,雪聖恐怕早就被老白一巴掌給拍死了。
只見老白爪子劃出一道道魔光,似是蠶絲一般把雪聖捆了結實,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老白爪子提着雪聖,直接丟在白蒼東面前,氣呼呼的說道:“昨天的帳一筆勾銷,今天我們繼續。”
自從白蒼東弄了一副麻將和紫衣、老白,還有那個甦醒的小女孩一起玩之後,老白已經對這玩意兒上癮了,不過縱然它神通驚人,用盡辦法想要作弊,可是白蒼東更有命運骰子在手,作弊起來比老白更強,所以老白一直輸的不要不要的,欠了白蒼東很多。
雪聖像是被封住了所有力量,根本反抗不了,被直接丟在地上,頓時摔在那裡,掙扎了幾下也沒能爬起來。
白蒼東二話不說,直接抓起雪聖,一隻手捏着她腰間的帶衣,令她的頭和雙腿自然下垂,另一隻手揚起來,狠狠的對着持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響徹四野,白蒼東這一巴掌可是沒有留情,把雪聖的屁股都給打的紅腫了起來,他實在是氣的有些狠了。
雪聖頓進又羞又怒,她縱橫聖界那麼多年,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簡直比殺了她還要命。
白蒼東卻是完全不管不顧,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雪聖的屁股上。
只聽啪啪啪之聲響個不停,雪聖開始還一聲不吭,強忍着也不喊疼。
可是白蒼東硬打了一陣,連她那至人寶衣都給打爛了,露出紅腫的大屁股,雪聖頓時再也忍不住,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堂堂雪聖,曾經的聖界第一美人,哪個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裡面當成寶貝一般。
就連當初的玉虛神皇,也是用盡各種方法希望能夠搏她一笑,獲得她的芳心暗許。
可是如今卻被白蒼東這樣打屁股,連衣服都給打破了,大白屁股都露了出來,雪聖又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一時間悲從中來,一下子竟然哭了出來。
白蒼東此時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也不管雪聖哭不哭,依然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打下去,實在是心中氣極了。
直到白蒼東心中的氣消的差不多了,才把雪聖丟在地上,看着梨花帶雨已經哭成淚人的雪聖冷聲喝問道:“我問你,你爲什麼要顆珠子?”
雪聖咬着牙不說話,見雪聖不說話,白蒼東直接把她身子翻過來就又要打屁股,雪聖連忙大聲叫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這輩子就跟你不死不休。”
白蒼東笑了起來:“我白蒼東就是吃軟不硬的惡性子,你不讓我碰,我就偏偏要碰,看你如何跟我不死不休,有什麼我白蒼東全接着。”
白蒼東說着,就又是啪啪啪,幾巴掌抽在雪聖的屁股上面,打的那屁股肉波翻滾,都已經隱隱滲出血來了。
即便是至人之體,也撐不住白蒼東的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面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色指印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