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武,你數次擾亂早課,未得允許胡言亂語,真當我不敢治你嗎?”白蒼東冷冷的盯着劉安武說道。
“怎麼?白師兄這是說不出道理來就想要動武嗎?看來白師兄也不過如此,解答不出我的問題,就要以武相向,如果能夠讓我等弟子心服口服,你有什麼資格作爲掌門大弟子主持早課。”劉安武有恃無恐的揶揄道。
衆弟子都覺得白蒼東十分沒有風度,竟然就這麼惱羞成怒了,看起來根本就是跳樑小醜的行事作風,不僅讓人對他大爲失望。
白蒼東卻是笑了:“劉安武,既然你如此勤學好問,那我就成全你,你就好好在此參悟玉虛訣吧。”
白蒼東說着,手指一擡,一道仙光打向劉安武。
衆弟子都沒有想到白蒼東竟然真的這麼沒有風度,直接在早課之上出手,都是楞楞的看着白蒼東。
可是當他們看清白蒼東的出手之後,卻都是臉色大變,先前的不屑和輕視之意早已經完全不見
劉安武還想大叫什麼,可是卻見白蒼東那一指點出的仙光之中,竟然有一塊仙石飛出,迎風而漲,瞬間化爲一個多高的大石向着劉安武鎮壓而去。
劉安武小小一個真人,又如何能夠抵擋住白蒼東的攻擊,直接就被大石鎮壓當場,連半個字都沒有叫的出來,就被死死的壓在大石之下,便如同一個馱着大石的老龜一般。
而其他弟子根本沒有看被壓在下面掙扎的劉安武,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鎮壓着劉安武的那方仙石。
毫無疑問,白蒼東所使用的玉虛訣,而且白蒼東只是一個賢人,竟然凝聚出了實體的仙石,這實在太過不可思議。
“你不是勤學好問嗎?現在本座的仙宮之石就在你身上,你就在此好好領悟吧,領悟不出那就別出來了。”白蒼東淡淡一笑,看向其他諸多弟子:“你們還有誰人要我爲他答疑解惑?”
衆弟子一時間完全反應不過來,他們都死死的盯着那方仙石,不知道這仙石是不是真的能夠達到不朽不滅的境界。
玉虛宮中能夠凝聚出實體仙石的至人很多,可是同樣不可能不朽不滅,只是存在時間長一些而已。
先前的女弟子,嚥了咽口水看着白蒼東艱難的問道:“白師兄,你這仙宮之石真的能夠不朽不滅嗎?”
“我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那就自己看吧,眼見爲實。”白蒼東說着看了看天,起身說道:“今天的早課結束。”
說罷,白蒼東就已經起身離去,徑自回了玉虛峰,打定主意不到下次的早課之時,絕不離開玉虛峰半步,因爲他知道玉虛宮接下來肯定就會有一聲暴風場來臨。
許多聞訊而來的弟子,都在觀看白蒼東鎮壓劉安武的那方仙石,都非常驚訝於白蒼東竟然以賢人之身凝聚出了實體的仙石。
而且他們更想要知道,白蒼東所說的不朽不滅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達到了永世仙宮的境界。
如果他真的達到了永世仙宮的境界,那對於玉虛宮來說,簡直就是顛覆性的一個重大發現。
白蒼東才入玉虛宮多久,竟然就能夠練到永世仙宮的境界,其中一定有什麼秘訣,如果這個秘訣能夠被玉虛宮弟子所用,所有弟子都可以練成永世仙宮的境界,那麼玉虛宮的實力將會在短時間內得到質的飛躍,遠遠凌駕於其他幾個能夠與玉虛宮爭鋒的勢力之上。
毫無疑問,如果白蒼東真的達到了永世仙宮的境界,對於玉虛宮來說無異於一場十七級的大地震。
劉安武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像是烏龜一樣被壓在仙石之下,而且還有人不敢的來圍觀,他哪裡受過這種羞辱,可是他現在根本動彈不得,無論怎麼掙扎,那仙石都穩絲不動,將他死死的鎮壓在下面。
一開始還只是一些弟子,可是很快就有長老級的人物到來,一樣樣都圍着劉安武打量仙石,讓劉安武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這裡。
好不容易熬到馮長老收到消息趕到,劉安武這才大喜過望,委屈的幾乎哭了出來,只求師父能夠快些救他出困。
“混蛋,竟然在早課上如此對待同門,應該受宮規大刑。”馮長老看到劉安武被鎮壓在仙石之下,頓時大怒就要出手摧毀仙石,可是手才擡起來,就被一位長老攔住。
“呂紅圖,你要與我爲敵嗎?”馮長老怒道。
“馮長老莫要生氣,這仙石毀不得。”呂紅圖卻是一臉正色的說道。
“爲什麼毀不得?”馮長老氣道。
呂紅圖認真地看着馮長老說道:“現在還不知道白蒼東所說是真是假,你現在若是毀了這仙石,又怎麼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永世仙石呢?”
“他就是在胡說八道,他憑什麼能夠修煉成永世仙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馮長老大聲道。
“你覺得賢人有可能修煉出實體仙石嗎?”呂紅圖淡淡地說道。
馮長老頓時微微一怔,呂紅圖又接着說道:“而且你仔細感應那塊仙石,幾乎感應不到神光的散發,這是不是永世仙石真的很難說,你要是現在毀了它,也許未必再能看第二塊。”
馮長老眼中光華一閃,頓時明白了呂紅圖的意思,如果這真是永世仙石的話,那就說明白蒼東一定有着某種秘訣,可以練成永世仙石的秘訣,這對於玉虛宮來說是何等重要之事,馮長老又豈會不明白。
如果他現在毀了這方仙石,那麼就沒有了證據,只要白蒼東不再打出第二方仙石,就完全沒有了證據,再去找他要秘訣,他也可以推脫完全沒有什麼永世仙石的秘訣。
想到這裡,馮長老就把手收了回去,此事實在太過重大,連他都已經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就必須等待一個結果出來。
劉安武看到馮長老出手,心中正自慶幸終於可以解脫了,可是誰知道只是片刻之間,馮長老竟然放棄了救他,頓時讓劉安武心生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