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也笑了:“徐雅香,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背後的小動作,我不與你計較你應該慶幸了。我如果是你,早就縮在殼裡靜靜的不敢動,降低存在感了,哪還敢出來蹦躂啊,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事?行,不服是吧?”
徐雅香:“是!我就是不服,如果你能打贏我,那麼你說了算?”
徐雅萍嘿嘿直笑:“你真要和我打?到時候別後悔說我欺負你?不用我打贏你,只要你能碰到我衣服就算我輸,那麼我以後看見你繞道走,南風派你依舊是大小姐。”
徐雅香愣在那裡,腦門閃着問號:你傻了吧?不對,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這可是她自己撞上來的,怪不得她了:“掌門,這可不是我要她這麼做的?”
徐多哼了一聲:“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可以代表本掌門說話。”
徐雅香聽到這話,心裡極爲不舒服。只是看着徐雅萍笑得更燦爛了:“既然你如此要求,那麼我就成全,剛好,還沒試過我的絕招,練了那麼久,也該是展示的時候了,就讓你開開眼界,讓你知道,你不過是一個弱小的煉藥師,僅此而已。”言罷
雙手凝結出一把水劍,朝天空飛去:“滋潤大地!去吧。”
水劍在天空劃出一道弧度。似有似無的水劍,在陽光下,猶如彩虹般美輪美奐。水劍劃過的地方,突然出現許許多多小雨點,狠狠朝徐雅萍襲來。
可那小雨點眼看只離徐雅萍一臂之遙了,她依舊穩如磐石一動不動。
下面的弟子瞬間議論開來:
“她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居然還不動?”
“我可見識過香師姐的‘滋潤大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再不反擊就要完蛋了。”
“對啊,這是香師姐一直以來最得意的招,從來還沒有與她同級別的人逃過這招攻擊。”
“大小姐可是靈宗二星!反擊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大小姐真了不起,小小年紀就已經是靈宗了。”
“是啊,是啊,我一定要好好像她學習。”
徐雅香聽着大家的議論心花怒放,下巴擡的更高,更驕傲了。
五長老微笑着點頭並稱讚道:“不錯,可造之才啊。”
徐浩澈滿意的笑:“香兒還真沒讓我失望。”
徐多聽了直搖頭:之前他也以爲她是可造之才,現在和萍萍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如果徐雅香宅心仁厚,那麼他也會好好培養她,可惜,她的心胸太狹隘。
就在衆人喜憂中,攻擊離徐雅萍還有0.01公分的時候,徐雅萍動了。只見她伸出兩根芊芊玉指夾住了那水劍,隨後,往頭上一甩,身體迅速往上飛起。那水劍在半空被擊散,誰知,散開的水劍化成一團白霧,直朝徐雅萍擊來。轉身避開,可那霧像長了眼,直直盯着她不放。
徐雅萍看着得意的徐雅香,邪惡一笑,速度飛快的往徐雅香身後一躲,那水霧也極快的攻擊而至
徐雅香雙手凝聚,意想將向自己擊來的水霧收回,誰曾想,水霧到了跟前也不受她控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擊飛出去,
“啊~”慘叫聲響起!
太子帶着一幫人剛跨進大門,徐雅香就砸在他的面前。一陣塵土飛揚。
太子和那些還未來得及跨進門的人愣在那:什麼情況這是?
徐浩澈過去扶起腹部全是血的徐雅香道:“你太狠了,香兒和你無怨無仇,你爲何要毀她丹田?”
徐雅萍面無表情道:“那可不是我狠,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我沒猜錯,那水霧看似主攻,主要在於隱藏其中的水劍吧?如果我沒那能力,此刻那水劍擊的地方該是我腹部?
還有,這攻擊是她自己的,她不應該更可以躲開?誰知道她會傻傻的站那接着啊,再說她那攻擊也沒想過留我一命?我算仁慈了,都沒要她死。”
“你···”徐雅香本想裝昏一下,以示自己被打重傷,聽到自己丹田被毀,頓時睜開雙眼死死盯着徐雅萍。只要想到她是天底下第一個被自己的攻擊所傷之人,就呼吸困難,這以後···
太子回過神來蹲下對徐雅香一頓安撫,徐雅香靠在太子懷裡嚶嚶哭泣。
太子看着徐雅萍道:“三弟妹別來無恙啊?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聽說你被我三弟趕出來了?你有氣你找三弟去啊?把氣發在別人身上算怎麼回事?”太子一連串的問題,不管是自己想的還是聽的,統統一股腦的往徐雅萍身上倒去。
掌門上前語氣不祥和道:“太子,這是本派家務事,請太子不要插手。”
太子猶豫,也是,他雖貴爲太子,還是不能管人家的家務事,
徐雅香知道今天只有太子能幫她對付徐雅萍了,見太子猶豫,她馬上哭的更大聲,擲地有聲決絕道:“我和南風派斷絕所有關係,從此以後路歸路橋歸橋!”說完,又可憐兮兮的看着太子:“太子哥哥,現在我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不嫌棄就帶我走吧?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你。”
“這?如果你執意如此,我答應。”
徐雅香雖然氣太子的猶豫,可也爲後面答應而感動,靠到他耳旁輕聲道:“謝謝太子哥哥,你能不能幫我殺了她?”
太子搖搖頭道:“我不能。”
徐雅香一陣失望,
太子低頭用只有徐雅香能聽到的聲音道:“留着以後你自己殺可好?現在先養好傷。”
徐雅香知道要在南風派的地盤上殺人的確不容易,以後自己親手殺了她更解恨,想到這,徐雅香不在難過,而是得意的指着徐雅萍道:“從此我和你誓不兩立,別落在我手上否則···”
徐浩澈走出一步,打斷徐雅香的話。
“香兒,別衝動,我們南風派是你的家,你不會連家也不要了吧?你捨得連義父也不要了嗎?義父對你不好嗎?你就這樣丟下義父義無反顧的走了,還要和我們做對?”
徐雅香笑得更加得意,狂妄:“哈哈,義父?好?你從哪裡對我好了?你從哪裡看出我捨不得你了?你不過是把我撿回來養大而已,也許如果沒有你把我撿走了,我會過的更好,叫了你這麼多年的‘義父’夠還你的養育之恩了,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你?!”徐浩澈難過道:“沒想到養了那麼多年,疼了那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的?當時帶你回來還那麼小,雖然說不上對你有多好,至少沒罵過你一句,有好東西都會給你,爲了讓你過得好,我甚至忽略了自己的兒子,夫人爲這事還大鬧過,這是我活該報應嗎?”
徐浩澈搖搖欲墜,邊上的徐和上前扶住自己的父親安慰着:“爹,不要難過了,她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都不曾對不起你,對你死去的爹孃也算有交代了,你以後死活與我們無關,希望你好自爲之吧。”
“別說得那麼有情有義。”徐雅香嗤笑道。
徐雅萍走到她面前邪魅道:“徐雅香,不,應該叫你北辰一,你說我叫的對不對?”
徐雅香頓時白了臉,笑道:“不知你說什麼?”
“沒關係,不知道麼?我給你解釋解釋,你,北越派二長老的私生女,從三歲開始被訓練當奸細,你會易容,會模仿別人的聲音,可惜,你再優秀也得不到北越派掌門的認可,只能活在黑暗下,我說的對與不對?”
徐雅萍這話一出,全場靜默。
“哈哈,真會編。證據呢?”徐雅香故作鎮定道。
徐雅萍漫不經心的指着她耳朵笑:“證據?就是你耳朵上那對耳環。”
“笑話,這能說明什麼?”徐雅香反駁的笑道。
“如果再加上你剛剛使用的招式呢?”徐雅萍懶洋洋的問。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隱藏的很好,你怎麼發現的?”徐雅香大方的承認,反正要離開,知不知道已經無所謂。
“我在暗霧森林見過北越派少主,他的耳朵也帶了與你同樣的圖案。開始我還只是懷疑,我無聊的就派人去你們北越派,我以爲,你不過是被她們利用了而已,直到剛纔,你用了這招攻擊,這是北越派獨有的武技,你雖然用雨點和白霧掩飾,可依舊改變不了它的獨特之處。我想,正真的徐雅香三年前就已經被你殺了吧?”
“哈哈,不錯,她早餵了魔獸屍骨無存了,看來我是低估了你。”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徐浩澈搖搖欲墜。
“爹,我先扶你回去吧。”徐和勸說道。
徐浩澈在徐和的攙扶下緩緩的離開。
徐雅香笑了笑對着轉身道:“太子哥哥,我想離開這裡,現在還願意帶我走嗎?”
被她這一說,所有人都看向太子。
徐雅萍慵懶邪魅的也看着他,本想將她廢了,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她既然選擇離開,那麼,她就送個人情給太子,至於想不想要就看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