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打着哈哈:“就我們小炎最厲害,先說好啊,等會如果需要動手你來。”
小炎不削的斜斜眼看了看聖天:“這些個小螞蟻還不需要我們動手。那邊不還有一個嘛。”
表示小炎說得對。
聖天被兩人看得莫名其妙,頭皮發麻。它知道,這兩倆腹黑肯定又在算計着什麼?可惜他不是她的契約獸,聽不見他們的意識交流,不過它有少爺。
聖天在心裡叫着白瑞。想問問它,徐雅萍和小炎到底在說什麼。
而白瑞看着它笑了笑道:“沒說什麼呀,就是等會如果需要動手你上。”
聖天看着白瑞點點頭,乖巧道:“哦,我上就我上,這些個大白菜還怕我對付不了嗎?”挑挑眉看了看徐雅萍。
城主大人當然知道徐雅萍三人的眉來眼去。只是他當作不知道而已。他坐下舉杯說道:“三位今天剛到城主府,有招待不週的地方請包涵,我在這敬三位一杯,請。”
三人舉起杯子。
徐雅萍聞着酒杯裡的酒,眸子不明顯的眯了眯,不過還是仰頭喝下了。當下人第二次上來倒酒的時候。徐雅萍特意注意了下,那個下人的手很快可是也逃不過徐雅萍的眼睛。
徐雅萍越發燦爛的笑了。小炎和聖天看到徐雅萍這種笑容時紛紛猜測,接下來還有誰會倒黴?不過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突然聽見北辰益眼珠凸出並大聲嘶喊着:“啊,怎麼回事,我感覺我的實力在消失?啊,快停下,怎麼辦,誰來幫幫我?”
城主大人看着北辰逸的實力以極快的速度不停往下退。還沒想出辦法來就發現自己的實力也不停的倒退着。
他心慌道:“是你們?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們居然恩將仇報?來人,將他們給我圍了。”瞬間,四處飛出許許多多的護衛,將徐雅萍三人給圍了起來。
徐雅萍站起來給小炎和聖天一顆丹藥,自己也扔了一顆纔開口道:“這個要問你自己啊,聽說過自作孽不可活嗎?
你給我們酒裡下那個‘醉死’的毒藥肯定沒想過,這點毒藥對於我們來說就好比撓癢癢。可是當‘醉死’遇到酒時,會散發出一種獨有的香氣。我只不過把那香氣稍稍改良了而已,可對於你們來說嘛,嘖嘖···就不好說嘍。”
“你,你胡說,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我爲什麼要給你下毒?”
徐雅萍不溫不火,心情極好的答道:“我不相信在外面我們和你兒子都鬧成那樣你會一點都不知情?而且還無動於衷?
整座城的人都知道:北城主是出了名的護短。我想今天你是怕打不過我們所以先示好,等我們都中毒了你再好收拾我們。這點我沒說錯吧?”
既是反問句,也是肯定句。
城主眯了眯眼,想到今天是奈何不了他們,並開始服軟道:“那我和你道歉,請你交出解藥。”
徐雅萍抖抖肩攤攤手:“不好意思,這毒藥又不是我發明的,所以我沒有解藥。”城主大人一聽就火了:“你的意思是你不肯交出解藥?”
徐雅萍提高音量的強調道:“停,不是我不交,是我沒有,這毒真不是我研究出來的。”
城主不在廢話的當場發怒:“很好,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還站着幹什麼,給我拿下。”
原本伺機而動的護衛紛紛朝徐雅萍三人撲來。屋子裡乒乒乓乓打成一團。
徐雅萍和小炎一直坐着看戲。動手的始終只有聖天一人。
不出幾個呼吸,所有的護衛讓聖天三下五除二的撂倒了。
城主大人不相信他那麼多護衛還打不過他們其中的一人。看樣子這個動手的還是最低實力的。那麼另兩人的實力到底如何?他今天到底惹到了什麼樣的人?
他終於發現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一樣,開始驚慌失措。
人在生命遇到威脅時,纔會想到自己當初怎麼怎麼的不該,此刻怎麼怎麼的後悔,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徐雅萍笑眯眯的看着城主二人宣佈道:“你不適合做城主,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到接管你們的人了。”
北辰逸死死瞪着徐雅萍:“你從一開始就是不是已經設計好圈套,讓我鑽?”
徐雅萍很好心的解釋道:“沒有,開始要不是你招惹我,我還沒想過趟這渾水。從明天開始,北城交由煉藥公會管理。明天我自會通知煉藥公會的。”
城主先是瞪着自己千般寵萬般愛的兒子怒道:“孽子,都是你惹的禍。”
後又轉頭對徐雅萍陰狠道:“哈哈,煉藥公會?你以爲這裡你說了算,你別忘記了,這裡是北越派的管轄。就算煉藥公會也管不着北越派。快說,你是誰?是煉藥公會派來的?”
徐雅萍無所謂的笑道:“是不是煉藥公會無所謂了,反正你也見不到了。哦忘記告訴你了,中此毒三個時辰如果吃了解藥就會成爲普通人,
如果三個時辰還沒有解藥的話,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說完起身走了。
她不是好人,當她去仔細調查過城主這個人在百姓中的爲人時,她就知道,這種敗類活着是浪費空氣。
城主大人眼睜睜的看着徐雅萍三人消失在城主府門口無能爲力。他此刻顧不上追,趕緊派人去找北越派的大長老。
可是當大長老趕到時,城主大人和北辰逸都已經七竅流血,了無生機。大長老還未來得及交待後事,就發現了煉藥公會的人,他思所再三:他雖然和北城城主關係不錯,可現在他人都已經死了。對自己毫無作用,不必要在爲了他和煉藥公會的人見面。思及此轉身從後門退了出去。
就在大長老走出門口時,煉藥公會的人就貫穿而來,佔領了北城城主府。原來他們是不想插手什麼北城城主的,可是昨天一女子拿着總會的令牌命令他們接手北城,所以他們就來了。
徐雅萍向南風派的方向趕去,此刻她有點迫不及待想見爺爺和哥哥。可走到一處城門口不遠時停住了。看着上面的三個大字不解‘北越城’。
她隨手拉住身邊經過一個年紀稍大的婆婆問道:“那個婆婆,麻煩你一下,請問這個北越城和北越派有什麼關係?”
那個婆婆看了徐雅萍一眼,見是像天仙一樣的人兒,她活這麼大歲數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人。
她口氣自然而然的和藹下來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這個北越城啊就是北越派的山腳。他們的門派就在這座山頂上。”
徐雅萍點點頭:“哦,謝謝啊。”
“沒有,沒有。”那婆婆慢悠悠的走了。
徐雅萍看着門口那些護衛高傲的樣子。其實並不想入什麼北越派。可這是去南風派必經之路。捨近求遠不是她的作風。隨即大搖大擺的向城門口走去。
北越派此刻城門口一隊隊護衛對進出入的人仔細盤查,不過查什麼都不關她的事。 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了上去,剛到城門下就被攔住了。
“站住。”那護衛說完還拿出一張紙唸唸有詞:“兩男一女,一男英俊冷酷。一男英俊瀟灑。女子美麗絕倫。全對上了,真是你們,來啊。快去稟報,人找到了。”
徐雅萍聽的雲裡霧裡的。她眨着美麗大眼奇怪道:“那個你什麼意思啊?誰再找我們?”
那個護衛冷冷一哼並不想多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徐雅萍想了想和小炎道:“怎麼回事?誰要找我們?你說會是那個被我們殺掉城主的人?”
小炎蹙眉:“不大清楚,按裡說一個小小的城主,不至於讓北越這個大門派找我們幫他報仇吧?我們倒是不用怕,只是如果真是這樣,就怕像有隻蒼蠅在身邊繞,會很煩的。”
小炎的表情就好像真已經有一隻蒼蠅在它耳邊飛了。
聖天不耐煩道:“管那麼多幹嘛,如果一會兒誰敢爲難你,我把整個北越都給滅了。”
徐雅萍和小炎聽到聖天這樣的‘豪言壯語’都微微笑了笑。
“話說聖天越來越暴力了有沒有?我並不是怕了,我只是不想麻煩而已,再說還在趕路,人家好想北冥絕,也好想早點回南風派看看。
很想早點知道怎麼回事,爲什麼短短十年,原本排名第二的南風派此刻連第五名都排不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停,丫頭,怎麼發覺你最近特別的嘮叨了呢?”
聖天同感的點點頭:“才發現啊,我早有所察覺了,只是沒說而已。”
三人的竊竊私語看在那些護衛眼裡,以爲是他們三人怕了。一個個都高昂着頭顱挑釁着,鄙視着。不一會,一位青衣男子匆匆趕來,他後面還有一推的弟子尾隨着。
聖天看着陣仗嘿嘿打趣道:“我說這是幾個意思?帶這麼多人是來迎接我們的嗎?少爺的主人,你是不是認識他們啊?”
徐雅萍搖搖頭。
小炎瞟了聖天一眼笑道:“你想多了,看他們一個個表情這麼嚴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