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剛想說話,北冥絕從徐雅萍後面插了進來:“太子今天好閒情,叫你做的事都做完了嗎?”太子看到北冥絕馬上從嘻嘻哈哈的樣子轉回嚴肅:“都已經按照你的話辦妥了。”
“嗯,那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今天還有那一件事,晚上記得來啊。”太子歐陽賦說完對着徐雅萍一笑:“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
北冥絕乾脆簡單的拒絕:“不能!”
歐陽賦摸摸鼻子道:“那我先走了。”走了兩步轉過身道:“哦,對了,晚上記得帶上仙女哦。我在宮裡等你們。” 說完好像怕北冥絕拒絕似的快速消失了。
北冥絕走到徐雅萍後背,雙手搭上她的雙肩輕輕揉捏着:“你想去玩玩嗎?”
徐雅萍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臉頰靠上去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好玩嗎?”
北冥絕手背傳來酥麻感,她臉頰嬌嫩的肌膚帶給他絲滑的觸覺:“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你想玩我就陪你去。”
他忍不住靠到徐雅萍背上,頭靠在她肩膀上,伸手扳過徐雅萍的臉,準備吻上她的香脣,看到徐雅萍精緻的臉,
驚豔的眼睛發亮:“沒想到我的夫人是如此美麗動人。怎麼辦,我要怎麼才能把你藏起來不被人看到。” 說完摘下面具,吻了上去。
徐雅萍臉唰一下紅到耳根,她掙扎着:“你也不差啊。別鬧了,這裡是花園,會有人看到的。”
北冥絕手一揮,又吻上她:“現在他們看不到了。”
徐雅萍笑道:“如果被這裡的魔法師知道你如此浪費魔法,他們肯定會嫉妒死。”
北冥絕邊吻邊逗:“所謂的魔法師和我們完全不同。不過你能專心點嗎?”
徐雅萍推推他:“北冥絕,別鬧。”
北冥絕沒停手,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要碰到徐雅萍就毫無控制力,只要看到她,他就全身發熱,想將她壓在身下最好是將她壓在牀上要她個三天三夜。
可惜他怕徐雅萍太嬌嫩承受不住。所以忍得他極辛苦。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一直沒開葷的,現在突然讓他嚐到了這蝕骨銷魂,又是自己尋找了那麼久的心愛之人,這哪裡會忍得住。
北冥絕由原本的溫柔變得粗魯,他伸出手在徐雅萍身上揮了揮.
徐雅萍的衣裳瞬間變成粉末,北冥絕眼神變得更加狂熱。
他抱起徐雅萍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就在兩人進入忘我的時候,遠處走來兩個下人,他們越走越近。
徐雅萍緊張的看着北冥絕道:“北冥絕,怎麼辦?”
北冥絕依舊在不停的撞擊着:“沒事,我們做我們的。”
徐雅萍可沒有北冥絕那麼放鬆,她緊張的看着那兩人往這個方向行來。向北冥絕求道:“北冥絕,快停下,她們過來了。”
北冥絕不但沒停下,反而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很快,那兩人走到了涼亭前面。
徐雅萍緊緊咬着嘴脣不敢發出點點聲音。眼睛死死盯着兩人。
那兩人看着涼亭處,其中一人奇怪道:“咦,那裡好像多了團霧?奇怪了,現在是太陽最大的時候,怎麼會有霧呢?”
另一人也疑惑道:“是啊,怎麼回事,早上我經過這裡還沒有啊。”
“走,過去看看。”
“等等,我們還是多找幾個人吧,這霧有點奇怪,要不告訴主子,讓他來處理。”
“也好,快,快走,你去找主子,我去找其它人。”兩人決定後朝兩個方向離開了。
徐雅萍見人走了,心鬆下來。這一放鬆,她忍不住的全身顫抖。她看着在自己身上聘馳毫無影響的男人說道:“北冥絕,我們快離開,等他們找人回來就慘了。”
北冥絕彎起性感的薄脣,雙手在涼亭四周快速結了幾個手印,又開始動起來:“對不起,考慮不周。現在好了,放心的與我飛翔吧。”
徐雅萍質疑道:“你確定?”
北冥絕給徐雅萍來了幾個重重的撞擊:“居然敢質疑你的男人?”
徐雅萍被他撞的頭暈眼花,求饒道:“我錯了,你輕點···”
“不重點,你怎麼會記住你的男人厲害呢?”
“啊--我知道了,嗯,輕點啊!”徐雅萍兩人在涼亭內抵死纏綿。而那兩人真找了不少人過來,其中還有幾個是護院。
當一幫人匆匆往這處而來時:‘嘭,嘭,嘭’衆人紛紛撞中腦袋往後倒退。
剛纔來過的一人走上前摸了摸道:“奇怪了,這裡好像有堵透明的牆,攔住我們的去路了。剛剛我們來得時候沒有的啊。”
其他人也上去摸了摸。然後幾個護衛就開始攻擊。
徐雅萍兩人就這樣邊在涼亭裡運動邊看着他們在那費力的攻擊。
不知道過去多久,攻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一個個都累得滿頭大汗,紛紛坐在地上休息。休息一會再攻擊。
徐雅萍也越來越累,最後徐雅萍累得成一灘泥,就在徐雅萍快堅持不住時,北冥絕終於低吼一聲,將自己釋放。
他拿出披風包住徐雅萍與自己,抱起着她,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涼亭內。
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那麼多人攻擊都打不開的透明障礙物和那團霧消失了。衆人不解的跑進涼亭,沒有任何發現···
最後疑惑不解的離開了,這件事他們並沒有告訴北冥絕,因爲他們覺得說不清楚。
北冥絕抱着睡過去的徐雅萍到了房間,將她放在牀上躺好,又在牀邊看了她一會。
徐雅萍一覺睡醒,月亮都已經出來。錘錘肩,壓了壓痠疼的腿,嘟着櫻桃小嘴喃喃自語:“嗚,,好累,疼死了。全身的骨架都好像拆開重組了似得。這個北冥絕,怎麼能這麼厲害。累死我了。”黑暗中,北冥絕笑出得意的聲音道:“哈哈,丫頭,在你心中我有那麼厲害嗎?”
“啊,你怎麼在黑暗中出聲,想嚇死我啊?妖孽,誰說你厲害了。”徐雅萍不承認道。
顯然,北冥絕心情極好:“哈哈,丫頭這是閒爲夫不夠厲害,那好吧,我們繼續,爲夫一定要讓你覺得滿意爲止。”
徐雅萍滿頭黑線:“不是吧?還來?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北冥絕親了徐雅萍一口道:“你剛剛不是說我是妖孽嗎,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怎麼能顯示出我的妖孽呢。”
徐雅萍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道:“打住,我快累死了,我堅決不要讓你爲所欲爲。”
北冥絕靠近徐雅萍威脅道:“哈哈,丫頭,你覺得你身上這層裹得那麼緊我就沒辦法了嗎?你想想白天的時候我是怎麼脫你衣服的。”
徐雅萍的臉一下子白了又瞬間紅到底。
北冥絕忍不住笑出聲:“哈哈,丫頭,你簡直···好了,不逗你了,不是說要進宮玩玩嗎?來我幫你穿衣服。”
徐雅萍對着北冥絕呵呵道:“你先出去,我自己會穿。”
北冥絕不動分毫,好心提醒道:“要麼我幫你穿衣服,要麼什麼都不穿,我們繼續在房間裡玩。”北冥絕故意把‘玩’字咬得極重。
徐雅萍白了他一眼。無奈的拿出衣服準備在被窩裡穿,奈何北冥絕一個揮手,徐雅萍就到了他懷裡。北冥絕壞壞的勾起嘴角,動手幫她穿衣。
自然,這中間難免被北冥絕動手動腳挑逗一番。最後徐雅萍衣服穿好,臉也紅到了脖子根。
宮裡已經熱鬧非凡,各個大臣都已經到位,就差北冥絕這個大國師了,能讓皇上等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北冥絕。
北冥絕帶着徐雅萍慢悠悠的進到宮裡,他們並沒有坐馬車,而是北冥絕帶着她從天而降,兩人今晚穿了一襲暗紅色紗衣。
兩人雖然容貌出衆,可都做了掩飾。北冥絕依舊帶着他的銀色面具,而徐雅萍則是帶着白色紗巾。就算如此,兩人一到就成了焦點。
衆人見北冥絕到,紛紛起身行禮:“恭迎國師大人!”
北冥絕溫柔的看了徐雅萍一眼纔對他們冷冷道:“起身吧。”
他帶着徐雅萍走到皇帝邊上,只見那裡只有一張座位,不等皇帝吩咐加座。北冥絕就抱起徐雅萍,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底下大臣及家眷一片抽泣聲。
徐雅萍不習慣的挪了挪小聲道:“北冥絕,你居然是國師?爲什麼沒告訴過我?”
“和雪域域主比,重要嗎?”
“你····”徐雅萍想了想,是啊,真不重要:“你放我下來。這麼多人在,我可以坐凳子。”北冥絕掃了衆人一眼,衆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看。
北冥絕用不高也不低的聲音淡淡說道:“就坐這,凳子硬。”
底下又是一片抽泣聲。
大臣們偷偷擡頭看向徐雅萍,都疑惑道:“這個帶着白色面紗的女子是誰啊,居然能得國師大人如此寵愛?”
而愛慕國師的女子則怨恨的看着徐雅萍。
太子看着徐雅萍和北冥絕的親密動作,心裡不舒服極了。唯一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子居然是國師大人的女人,自己是有多大能耐,敢看上國師大人的女人。
太子就這樣將自己心中剛發芽的情愫硬生生掐死在萌芽中。
還有一個就是五皇子,他看着徐雅萍熟悉的背影,疑惑不解:自己確定沒見過這個女子,爲何會感覺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