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一顆抓狂的心,樑飛很是惴測不安地駕着車,向濱陽公安局開了過去。
因爲剛纔所開的那個玩笑,樑飛本來以爲沈馨遇到自己的第一面,便是狠揍自己一頓。不過還好,這種擔憂顯然是多餘的,在看到自己之後,沈馨的表情很是平淡。
平淡得好似……剛纔那揚言要打自己小屁屁的悍婦,不是她沈馨一般!
“小馨,犯人在哪裡?”
既然沈馨表現正常,樑飛當然更沒有必要當着她的面再提及這個“傷心往事”。一進來便裝出副一本正經的神態,笑着向沈馨問道。
公安局內人來人往,當着一衆同事的面,沈馨自然不好對樑飛發作,便將文件袋往胳膊下一夾,目瞪了他一眼,說道:“跟我來吧!”
完了!
樑飛本來還以爲沈馨忘了那茬事呢,可現在一看到沈馨這眼色,心中不由一突,知道接下來準沒好事要發生。
沈馨說着,自己就順着樓梯上樓,卻見身後沒有動靜,回頭來到看,發現樑飛居然還站在那裡發愣,不禁白了他一眼:“怎麼還不走,再等我們可要下班了!”
樑飛一聽,不敢怠慢,只得硬着頭皮跟在她後邊。
事實果然不出樑飛所料,當兩人走到樓梯處一個無人的地方,沈馨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怪模怪樣地看着樑飛,豎眉喝道:“樑飛,你剛纔在電話中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呵呵……”
樑飛直接被她這嚇人的目光給震得心中撲撲直跳,哪裡還敢複述剛纔的玩笑話?只得硬着頭皮跟她打起哈哈:“呵呵,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哼!”
樑飛雖在這裡嘻皮笑臉,但沈馨卻是一點也不認爲他這是在開玩笑,當下便閃電般伸出手,一把拎住樑飛的耳朵,冷笑着問道:“樑飛,你老實交待,你這個臭傢伙,是不是老是喜歡摸女孩子的屁……屁……”
沈馨雖然是個女漢子,但那個屁字之後的連體屁字,就算她剛纔在電話之中都說出了出來,可現在當着樑飛的面,不知爲何,她卻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喂,喂,你可別冤枉我啊!不是摸,不是摸啊,我可從來沒有摸過別的女孩子的屁屁啊……”
樑飛一聽沈馨這樣的用詞,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之處。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剛纔自己說的可不是摸,明明是打的好不好……
“你還抵賴!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一定時常佔別的女孩子的便宜。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呢!”
沈馨可不管這個動詞摸和打兩者之間究竟有何區別,聞言之下更是發揮出了其女中豪傑的豪興,更是扯住樑飛的耳朵不放。
“喂,我的姑奶奶,千萬別拎耳朵,再拎耳朵可要被你拎掉了。”
沈馨拎耳朵的手法雖然不重,但樑飛卻是裝出一副受到大刑伺候一般,咧着嘴巴大叫起來:“冤枉啊,我怎麼可能隨便佔其他女孩子便宜呢?要佔也只能佔你便宜不是……嘻嘻,不過,別的女孩子喜歡我,這又不是我的錯……”
樑飛的身體本來是向沈馨那一邊傾斜的,沈馨雖是並沒有用什麼力,但爲了能夠站穩,樑飛的雙臂還是在不斷地揮舞着以期保持住平衡。
誰知道這隨便一下子亂舞,他的手常竟然真的一下子抓住了一個渾圓飽滿之物……
啊!
樑飛還在疑惑着怎麼就突然抓住了一個圓滾滾的,而且手感極佳的東西時,突然聽到沈馨發出一聲尖叫。
可他順着這尖叫聲一看之下,卻發現自己的手居然真的搭在沈馨的屁屁上,頓時嚇得渾身似是觸電般地向後退去。
“你……”
一時大意之下,竟然被樑飛給襲了屁屁,這讓沈馨的一張俏臉立時漲得通紅,指着樑飛,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呵呵,都是老夫老妻了,用不着這樣矜持吧!“
剛開始觸到這個手感之時,樑飛還感到一些尷尬,等到回味過來是沈馨時,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意。不但不退,反而還伸手向沈馨偷襲了過去,一邊伸還一邊嘻嘻笑道:“嗯,手感不錯嘛!讓我再來摸一下!”
“你……你這臭傢伙!不要啊……這裡是警局……”
見到樑飛居然在警局裡對自己這樣,沈馨嚇得大叫,哪裡還顧得着跟樑飛打鬧,擡腿就往樓梯上跑。
“嘻嘻,小妮子你哪裡跑?跑哪裡都不讓你逃過我的五指山!”
樑飛本來還不想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跟她嬉鬧,不過現在看到沈馨那副又羞又懼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也跟着幾步就趕上去,從背後就把沈馨給摟住。
“樑飛,你別胡鬧,這裡是警局……”
沈馨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與異性這樣親密接觸過,這會被樑飛突然抱住,她已感覺整個人都痠軟了。但理智告訴他,此時並不是自己與樑飛溫情的時候。
“我纔不管呢!”
樑飛一把摟住沈馨時,也是一時情興大動。他將沈馨的身體扭轉過來,對着自己,而環抱着她的腹部的手,更是摟在她的纖細腰身。
“小馨……我愛你!”
兩人相對而擁,樑飛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洶涌的情感,低頭湊近沈馨的耳邊,對她附耳輕聲說道。
“我……樑飛……”
突聞此言,沈馨渾身一顫,頓時感覺整個身體都如融化在樑飛的擁抱之中,許久之後,這才語含甜蜜地迴應道:“我也愛你!”
樑飛就這樣居高臨下地摟着沈馨,目光下視,分明看到從沈馨那警服之中隱露出的粉白肌膚,更是情動不已,雙手順着纖體遊走而上,捧起沈馨的頭,就要吻她的脣。
“不……不要!”
當樑飛的嘴脣快要觸到沈馨的脣間時,沈馨卻是如被電擊般,倏然大力推開了樑飛。
本來,沈馨已經完全被樑飛的溫情所融化了,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地的。可她終究是個矜持而保守的女孩,她自小便受到最好的教養,一直守身如玉,別說是身體,哪怕是一個吻,都要決意在新婚之間,留給自己最愛的人。
可現在,樑飛這是要奪走她的初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