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的臉色很是難看,恨不得上前去打樑飛。
樑飛則是一臉黑經看向胖男人,不屑的道:“對的,就是由你來收拾,他們二人我還有吩咐。”
胖男人聽到後,那叫一個氣。
身後的兩位年輕人立刻將其攔住。
“大哥,你還能不能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裝老大。”
“是呀大哥,你有所不知,這位可是神醫,是我們二叔費了好大的勁才請來的,你若是再這樣下去,會把事情搞砸的。”
好在兩位弟弟的三觀還是比較正的,他們一直相勸着胖男人。
胖男人氣得瑟瑟發抖:“我是誰?我可是我二叔的親侄子,我……”
“大哥,你有什麼本事,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二叔給的,你離了二叔,你試試,再說了,我們二叔都已經低下頭好,你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胖男人雖說不報,但是他也不敢違背二叔的意思。
畢竟他二叔是市長,他以後還要靠二叔吃飯呢。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答應。
雖說是答應了,但是心裡還是會氣。
他捏着鼻子進入房間。
隨後,房間裡響起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聲。
樑飛透過窗子看向房間內,只見胖男人忙得不成樣子。
身上也滿是堂弟的糞便。
樑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以爲自已的二叔是市長,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
樑飛是看在市長的面子上,才放過他一馬的。
若是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如此輕饒這小子。
外面的兩位年輕人有些不淡定了。
他們起初還真的以爲,樑飛會給他們安排事情做。
他們在外面呆了許久,樑飛一直沒有佈置任務。
個子高高的年輕人走上前,畢恭畢敬的問道:“樑先生,你看我大哥一個人在裡面忙,實在是忙不過來,我們能不能過去幫一下?”
樑飛搖頭:“沒有,我看你大哥忙的不是挺開心的嗎?”
“樑總,我大哥的脾氣不好,我怕他照顧不好我堂弟。”
“好了,你們也不必擔心了,他只不過是幫着洗個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再說了,你們也看到了,你大哥的身子太胖了,若是再不鍛鍊的話,我怕他會越來越胖,人若是胖了,會得很多的病,我這也是爲了你們大哥着想,所以呢,你們兩個就不要着急了,好好在這裡呆着。”
樑飛的話一出,兩個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能呆呆的站在樑飛身邊。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胖男人終於把堂弟收拾好了。
他還給堂弟換好了乾淨的衣服。
隨後他們來到院子中。
胖子全身都是污穢之物,他剛站在樑飛面前。
樑飛故意捏着鼻子,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你怎麼這麼臭,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裡用不到你了。”
樑飛從頭到尾都沒有用正眼瞧過他一眼。
胖男人氣得直跺腳,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身後的兩位年輕人一直在向大哥使眼色,示意他快點離開,不要惹事生非。
大哥氣呼呼的離開了。
樑飛則是看了他一眼,不禁笑出了聲。
這種人就是要這樣對付。
直到大哥走後,樑飛這才收回心,看了看坐在眼前的年輕人。
樑飛先是看了看他的眼神,很是空洞,沒有半點的靈氣。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樑飛平靜的開問。
小夥子沒有講話,誰知過了幾秒鐘,他卻大笑起來。
“好吃,好吃,好吃……”
他說了一連串的好吃,說出的話,還有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怪了,給人一看就是那種傻子的模樣。
樑飛剛想拿過小夥子的手,想要幫他把脈。
誰知,男孩卻突然站起,看準門口準備離開。
兩位哥哥並沒有太過慌張,因爲他們知道,小夥子是跑不掉的,因爲這裡的大門是經常鎖住的。
樑飛看到小夥子已經跑了出去,而那兩個哥哥還在一旁說笑。
樑飛呵責一聲:“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人已經跑了,還不快點找人。”
樑飛的話一出,兩個人這纔回過神來。
他們一直以爲這大門是鎖着的,不曾想,方纔胖大哥離開之時,忘記關門了。
好在兩位哥哥跑的很快,一會功夫就把小夥子抓了回來。
小夥子回來後,開始在院子裡玩起來,再看看身後的兩個哥哥,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小夥子的行爲很是怪異,他完全沒有榮辱觀,方纔他胖大哥可是好不容易纔幫他穿好了衣服,這會他又一件一件的脫下。
他脫下衣服後,還把衣服扯成一條一條的。
他從在地上玩,一會跑,一會跳,不是哭,就是筆,一看就是個傻子。
樑飛有幾次靠近他,想要給他把脈,可是都被他逃掉了。
樑飛看得出,這小夥子病的不輕。
把脈固然重要,但是瞭解病情同樣重要。
樑飛認爲,在把脈之前,還是問清楚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他爲何會犯病?
“我想問一下,他以前也是這樣嗎?”
個子高的大哥搖頭,看着堂弟成了這副模樣,說實在話,他還是比較難過的。
“哎,不是的,我弟弟可是聰明的很,我們家一共四個孩子,他是最聰明的,十七歲就考進了大學,而且人也非常的好,按理說,他是我們之中最有前途的一個,哎,不曾想,他卻成爲這個樣子。”
“他這樣的情況有多久了?”
“半年了?半年前他剛剛碩士畢業,論文也得了全國的獎項,我們一家人還都在爲他開心呢。”
接下來,兩位哥哥開始談論起弟弟的情況。
這位小夥子名了叫做張明帥,今年纔剛剛纔二十一歲,別看他小小的年紀,他已經碩士生畢業了,還被國外的大公司錄取了,可是他卻準備留在國內發展。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
直到有一天,他被綁架了,當他被救出時,他就已經瘋了。
至於綁架的原因,真的是荒謬。
曾經有一位工地的包工頭去找張市長,其實就是想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