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一臉傲嬌看向樑飛,尷尬的說道:“那個,那個,我不是,我不是把東西全都吃完了嗎?我想着,再找些好吃的,是我不小心打翻的,我……”
樑飛連連擺手,打斷她的話。
“好了,好了,大小姐,你不要再說了,我能聽明白你的意思,這些東西壞了就壞了,算我倒黴有,一會六叔六嬸罵我我也認了,這樣吧,你現在就走吧,我這就送你回去。”
樑飛是真的怕了。
若是房間亂一些,他也能收拾。
可是,可是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個超級破壞王,把房間內的所有東西全部搞壞,若是再這樣下去,那整個農場豈不是要被她整個掀掉。
樑飛氣的要吐血。
蛇女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你,你這個人說話太不算數了,你,你之前不是說過嗎?你說過的,要讓我呆在人間,然後幫別人治病嗎?”
“我的天吶,我的大小姐,你還想幫別人治病,我看,你一出手,病人不用看,就直接死了。”
樑飛沒好氣的反駁。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六叔方纔在農場轉了一圈,聽到會客房間有動靜,他以爲是不守規矩的員工來房間搗亂。
當六叔打開門時,看到整個房間亂成一團,電視,冰箱,魚缸,牀,桌子,所有東西全都壞掉了。
這些可是六叔和六嬸親自買來的,這些東西價格不菲。
畢竟這間房子是留給客戶來用的,一定要乾淨衛生,還要溫馨。
天知道,六叔和六嬸爲了這個房間,他們夫妻二人費了多大的力氣。
不曾想,這才幾天的功夫,房間就已經亂成一團。
“我的天吶,阿飛,你這是想要氣死我嗎?”
樑飛回過頭,一臉懵b看向六叔。
真心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方纔心裡一直害怕,生怕六叔和六嬸會發現。
不曾想,這才一會的功夫,六叔居然來了。
樑飛呆呆的看向六叔,委屈的不成樣子:“喲,六叔,你,你來了,這……這不是我,不是我。”
六叔氣急敗壞的走上前,先是環繞了一下房間,看着房間內亂成一團,所有貴重的家用電器全部都壞掉了,他簡直要被氣瘋了。
“什麼?不是你?不是你是誰?”
六叔更加生氣了。
“哎呀,六叔,這個,這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總之,真心不是我。”
“既然不是你,那這房間一定是遭了賊了,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報警,我要讓警察好好查一查,空間是怎麼回事。”
六叔說着,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樑飛瞬間就慫了。
他一臉尷尬看向六叔,嚇得不成樣子:“哎呀,我的好六叔,你就,你就不要報警了,這件事,這件事你要聽我好好解釋。”
“你小子在胡說什麼,我要聽你什麼解釋,我可告訴你,我就知道,你從小就是個惹禍精,你早上是不是在這房間練功了?”
樑飛回過頭,先是看了蛇女一眼。
只見這小丫頭這會正在偷笑的。
話說,這小丫頭真心是過份,分明是自已做錯了事,如今樑飛要幫着她背鍋,她不僅沒有半點的同情心,還要這般的嘲笑樑飛。
真心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飛。
在這個時候,樑飛能說什麼,他只能妥協。
他不能做出過多的解釋,他總不能告訴六叔,這是仙境來的蛇女所爲。
六叔聽到後,只會更生氣,會說樑飛是個害人類,會罵的更加難聽。
所以,樑飛只能認栽了。
“是是是,是我,是我不好,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喝了點酒,然後,然後我來這個房間休息,誰,誰能想到,我,我耍起了酒瘋,哎,六叔,是我不對,是我不好,你放心,回頭,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房間,一定會的。”
樑飛呆傻的看向六叔,半天說不出話來。
其實事實就是如此,他在這個時候能說什麼。
六叔伸出手臂,對着樑飛就是一陣暴打。
樑飛也只能這樣忍受着。
六叔打了足有兩分鐘,最後打累了,他才收手。
六叔氣得瑟瑟發抖,頭也跟着直疼:“阿飛,我跟你說,以後你別想再進這個房間,進一次我就打一次,聽到了沒?”
樑飛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耷拉着腦袋點頭。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這會快去老四家看看,看一下他的情況怎麼樣?”
樑飛擡起頭,呆呆的看向六叔:"對了六叔,我去老四家,你呢,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昨天你也看到了,有個小姑娘也去了那吃人草叢中,我是怕她家來找我們幫忙,我要在這裡等着。”
六叔說的很有道理,事情確實如此。
若六叔不說,樑飛早就把那小姑娘給忘記了。
別看六叔看上去像個硬汗,他骨子裡可是個柔情的男人。
是個很善良的人。
只見六叔的黑眼圈很重,看來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興許是在關心着張老四還有那個受傷的小女孩。
樑飛顧不得吃早飯,就被六叔趕了出來。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去了張老四家。
老四媳婦正站在牀邊照顧着老四。
她見樑飛到來,立刻走上前去。
“樑總,雖說你的法子管用,但是,但是我家老四還是沒有醒來,您說,您說我們要不要去醫院?”
老四媳婦的眼睛都熬紅了。
自打張老四生病後,她便一直陪在老四身邊,不曾離開過半步。
她着實是個好女人。
爲了老四她也是拼了。
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她連連搖頭:“四嬸,你不必擔心,也不必難過,你也看到了,四叔的臉色比昨天好了許多,這些藥你拿着,每包一份,一天喝三次,不出三天,他的病就會康復。”
樑飛信心十足的說着。
這個方子是從神農經是看到的,所以會十拿九穩。
四嬸則是一臉爲難看向樑飛。
“樑總,這藥是好藥,可是,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家老四一直這樣躺着,一直沒有醒來,你說,你說他這樣要怎麼喝藥?我總不能把藥強行灌下去吧,這樣,這樣他也是喝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