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總,你可真壞……”
眼鏡妹微微擡起頭,正溫柔的說着,當她擡起頭時,看到的卻是馬瑞軒。
她下一秒愣住了。
嚇得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緊張的模樣。
她原來是來勾引樑飛的,誰曾想,開門的卻是馬瑞軒。
眼前這位馬瑞軒她還是聽說過的,也曾見過幾次面,她也知道馬大公子是省城數一數二的富二代,是個好色之徒。
之前他還曾經過眼鏡妹一起看電影,只是後來半路殺出一位小嫩模,搶了眼鏡妹的風頭,從此以後,他們二人便斷了聯繫,誰能想到,今日他們還能在此處相遇。
“哎呦,眼鏡妹,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穿得如此涼爽,你不冷嗎?”
馬瑞軒故意走上前,撫摸了一把眼鏡妹的手臂。
眼鏡妹故意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嬌羞的說道:“哎呀,真的好冷,我方纔出房間時忘記拿房卡了,心想來找樑總幫忙的,不曾想,在此處看到了你……”
“哦,飛哥,你來找飛哥,真是不巧,飛哥他睡着了。”
眼鏡妹聽到後,驚得嘴巴微張:“啊……樑總睡着了,你,你們……你們兩個。”
眼鏡妹完全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實在不敢想像,樑飛會和馬瑞軒有特殊的關係。
她之前確實聽說過,樑飛和馬瑞軒走得親近,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兄弟,若不是她今日所見,她還真不敢相信,她心中一度懷疑樑飛和馬瑞軒有基情。
她心中一陣感慨,如今有錢又有顏的男人都有男朋友了,真是可惜。
她還想着勾引一下樑飛,這樣一來,可以幫她解決不少事。
馬瑞軒聽到這裡,不禁“噗嗤”大笑着。
“哎呀,我的天吶,你在想什麼?對了,你不是說你房卡忘在房間了嗎?這種事應該來找我,我可是客房部的經理,這種事我最在行了,走,我去幫你開門。”
馬瑞軒說着,拉着眼鏡妹的手臂與其一起離開。
眼鏡妹沒有說什麼,只好與馬瑞軒一起回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樑飛早早的起牀,他先是去仙境修煉,他一連修煉了兩個時辰,修煉完畢後,他又去了後殿看望小南瓜和那五隻小狗。
小南瓜的身體已經康復了,而那五隻小狗已經可以在仙境中自由玩耍了,它們見樑飛來到後殿那叫一個高興,它們蹦着跳着來到樑飛面前。
樑飛看了他們一眼,不禁露出笑容。
他素來喜歡這幾隻小可愛。
勁寶摘來十幾個人蔘果,它們一邊吃着一邊看着小狗兒們玩耍,這也算人生中一件趣事。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樑飛回到辦公室,當他來到辦公室時,只見馬瑞軒正在辦公室等着樑飛。
馬瑞軒大早上的黑眼圈很重,看上去很是疲憊。
樑飛不懷好意的上前一看,馬瑞軒很無力的擡頭笑了笑。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爲何看上去沒有精神,是出了什麼事嗎?”
馬瑞軒搖頭:“飛哥,沒事,我能有什麼事,還不是因爲那個眼鏡妹。”
“眼鏡妹?怎麼,你昨天晚上還真的等到了她?”
樑飛瞬間來了精神,他扔給馬瑞軒一個人參果,不禁笑出了聲。
馬瑞軒想要起身去拿紙巾,卻發現全身無力,但他還是慢慢的站起,然後扶着腰坐下。
“飛哥,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沒錯,我在你房間等到了眼鏡妹,這個女人可真是厲害,折騰了我一個晚上,我這腰好痛。”
馬瑞軒每做一個動作都會疼到呲牙咧嘴,渾身無力。
好在樑飛上前幫他做着按摩。
“呀,飛哥,飛哥,輕點,輕點,不要再動了,真是疼死了,再輕一點。”
樑飛一臉黑線,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能不能給男人長點臉。”
“飛哥,你看你這話說的,還不是因爲你,我可是爲了你纔在房間等那個眼鏡妹的,我不管,我不管,我昨天和人家發生了那種事,人家可是有事要求我的。”
“呵,你說一下,究竟是有事求你,還是有事求我。”
馬瑞軒呵呵傻笑着:“飛哥,任何事都逃不過你的雙目,好好好,是求你的,或許你早就猜到了,她說她病了,想讓你幫她治病。”
“治病?我之前已經幫她把過脈了,也已經告訴過她了,只要她把那些保健品都停了,然後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然後呢再把胸前的兩個大號硅膠拿出,她的身體便會康復。“
樑飛一鼓作氣說了那麼多,再回頭看看馬瑞軒。
馬瑞軒鄒着眉頭看向樑飛:“飛哥,你說她那兩個……那個,是假的?”
“是的,假的,除了胸部的兩個,屁股上的兩個也是假的。”
馬瑞軒氣得站起,可是剛剛站起卻感覺腰部傳來一陣劇痛,他疼得呲牙咧嘴只好坐下。
“奶奶的,我說摸着手感不對呢,現在的女人是怎麼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真東西。”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她體內的硅膠已經出了問題,內部已經發炎了,你最好注意一下。”
馬瑞軒這下又急了,臉色異常的難看。
“啊,什麼?飛哥,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也沒有問過我,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要和她發生關係?”
樑飛說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馬瑞軒忍着腰痛三蹦兩跳的離開了,他離開之前還不忘囑咐樑飛:“飛哥,我方纔說的你可一定要記成心裡,一定要幫着眼鏡妹治病。”
馬瑞軒說完後立刻跑掉了,他這是要回房間洗澡消毒,生怕自已會被染上髒病。
眼鏡妹還真是陰魂不散,她是個相當執着的女人,她很快追到樑飛辦公室。
洛小白身爲樑飛的助理,原本不想讓她進來的。
可是一看眼鏡妹是明星,再加上,之前做過狗仔的洛小白和眼鏡妹還相熟,這才讓她進來。
眼鏡妹又換了一身打扮,今天的她穿了一套淡粉色的衣服,看上去那叫一個嫩。
她見樑飛正在工作,邁着優雅的步子來到樑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