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軒雙眉擰成了疙瘩:“哎,還是不胖三,他說有個漂亮的妹子要一起去夜店,他硬要拽着我去,這小子精的很,帶我去就是想要找個買單的,昨天晚上玩的晚一些,所以早上會沒有精神。”
馬瑞軒方纔進來時一連打了幾個哈欠,此時吃了人蔘果後,說起話來力氣都比方纔大了些許。
沒等樑飛開口,馬瑞軒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他繼續說道:“哦對了,飛哥,昨天去的妹子還真是美,聽說還是素素姐店裡的員工。”
馬瑞軒每每提到妹子,那叫一個精神。
他自打與胖三成爲好友之後,三天兩頭的便會去小吃店走一趟,店內的女員工他幾乎都認識,方纔他雖然沒有說出那位女員工的名字,但樑飛能察覺到,他說指的美女應該是萬可兒?
讓樑飛想不通的是,性格一直內向的萬可兒爲何要與胖三在一起去夜店。
樑飛不禁有些失落,他一直認爲萬可兒是個好女孩,不曾想,她和其它女孩沒有什麼區別。
“哦,那女孩穿的裙子可還漂亮?”
樑飛擡起黑眸看向馬瑞軒。
不提裙子還好,此時提到裙子,馬瑞軒無奈嘆了口氣:“我去,飛哥,你有所不知,昨天晚上真真的是要急死我了,那姑娘不是第一次去夜店,可是她卻穿着很奇怪的衣服。”
“奇怪?還能有多怪?你小子也太矯情了,不就是去個夜店嗎?誰還規定非要穿漂亮衣服,只要是不露屁股就完了。”
樑飛故意奚落着。
馬瑞軒立刻急了:“飛哥,你這話說的就太沒有良心了,你去過那麼多次夜店,哪次去你不都樂呵呵的看着漂亮姑娘,尤其是那些穿的少而且身材好的姑娘,昨天去的那位姑娘,上身穿了一件長袖毛衣,還繫了一個紗巾,更要命的是,她下身居然穿了一條牛仔褲,真是雷死我了。”
馬瑞軒說到這裡,樑飛就能百分之百的確定,昨日與胖三他們一起去夜店的姑娘正是萬可兒。
話說回來,萬可兒這樣穿衣服都是禮貌,她若是穿了禮服去夜店,露出全身的疤痕,這纔是真真的會嚇到一衆人也。
尤其是馬瑞軒,相信他會對萬可兒有心理陰影。
馬瑞軒瑞與樑飛聊着昨天晚上發生的趣事,雖說萬可兒穿了一套比較奇葩的衣服,但她還是成爲了本場的焦點。
人美不美,不只是看衣服,最爲主要的是看人。
萬可兒的出現打破了所有一切,那些長的漂亮,打扮如仙的美女們個個敗給了萬可兒。
就在這時,門開了,洛小白哭喪着臉進來。
她進來時,手中還帶着那一瓶藥膏。
她將藥膏放在桌上,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樑總,實在不好意思,你讓我辦的事沒有辦好。”
樑飛一臉黑線:“怎麼個情況?你是不認得路還是怎麼個情況?爲何這藥膏又落在你的手中?”
萬可兒搖頭:“回稟樑總,都不是,我方纔着實去了小吃店,遇到了素素姐還有胖三,不過,我還向他們打聽了萬可兒,胖三說,萬可兒已經辭職了,以後不會來小吃店工作了。”
“辭職?怎麼會,可是她昨天還做的好好的,她來了沒幾天,她還說,比較喜歡這裡的工作,還說要一直做不下去的。”
樑飛有些不敢相信,連忙說道。
樑飛見洛小白不說話,繼續問道:“對了,你沒有去萬可兒家中嗎?這藥對她很重要的,有可能會改變她的一生。”
此話聽着很是誇張,但是樑飛說的卻很有道理,正如他所說。
若是萬可兒用了此藥,不僅可以讓她的身體所有的疤痕全部去除,還能讓她的皮膚變好,變成正常人的模樣。
樑飛相信,萬可兒出來工作,當然不是爲了打發時間,她是爲了籌錢去做手術。
她的皮膚這個樣子,若是想要康復,一定要去做手術纔可以解決。
但是手術費用相當的高,一般家庭是無法承擔的,若是想要做手術,要花很多費用。
像萬可兒的家庭是無法支付如此高額的費用。
既然是出來打工的,她雖說長的好看,便是手腳粗笨,即便是很簡單的工作,她也完全做不好,她又是那麼需要錢,卻在這個時候辭職,不應該呀。
“樑總,我去哪裡找,我問了一下胖三,他說他不知道,我又問了素素姐,問了半天,她一直沒有理我,我呼敢閉門羹,這纔回來了。”
洛小白委屈的說着,她原本以爲,這是一件比較容易完成的差事,不曾想,這樣小的工作還是沒有完成。
樑飛擺擺手,洛小白便離開了。
馬瑞軒有些好奇,他走上前拿過那個白色的小瓶子。
瓶子是奶白色的,並非是個透明的瓶子,上面寫了幾個字,可是這些字馬瑞軒全不認識,甚至連見也沒有見過。
他疑惑的看向樑飛:“飛哥,你這來的是哪一齣?這是何藥?你是給萬可兒的?你和那姑娘什麼關係?”
馬瑞軒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
他以爲樑飛是看上了萬可兒,所以纔要和她接近。
樑飛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小子想哪去了,你以爲我會和你一樣,如此不堪嗎?我是見那小姑娘實在可憐,我是想要幫她,所以纔會送她藥膏的,不過呢,只能怪她福薄,受不起我這藥。”
馬瑞軒心中的疑惑便更重了:“飛哥,你說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那個萬可兒有病?”
樑飛點頭:“是的。”
“怎麼還有這種事,我見那萬可兒好好的,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怎麼是個病人呢?飛哥,她病在哪裡了?嚴重嗎?”
馬瑞軒一向對美女最感興趣,一聽到萬可兒有病,整個人都慌了。
“其實沒有什麼嚴重的,只是皮膚病?”
“什麼?皮膚病,不是那種髒病吧?”
馬瑞軒說着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樑飛連連搖頭:“你想哪去了,我跟你說實話吧,她好像被燒傷過,全身性的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