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那個被踹倒的傢伙嘴裡發出一陣狂嚎,沈馨卻是飛快地掏出一把手銬把他給銬了起來,同時一拳擊出,正打在這傢伙的腦袋上,將這傢伙擊暈了過去。
嘭!
房門被踹開,幾名便衣警察持槍衝了進來,將被擊暈的傢伙擡了出去。
樑飛與沈馨在房內搜索了一陣,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他們找到這個人的證件,發現他竟然真的是緬國人。
當然,這個證件很有可能也是假的,但這掩飾不了他那異族人的樣貌。
“小馨,回去之後,通過國際刑警,調查一下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樑飛拿起這人的證件看了一會,遞給沈馨。
沈馨接過這人的證件,不解地看向樑飛問道:“這個人果然不是樸勁風,但我們今天把他抓了,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樸勁風並不是一條蛇,而是一隻狼,比狼窩那些殺手還要厲害的狼。”
樑飛淡然一笑,一邊在房中翻箱倒櫃地仔細搜查着,一邊對沈馨說道:“對於這樣的狠角色,我們就應該這樣不時狠狠地敲打一下他才行。”
對於樑飛的用意,沈馨一時雖然並不瞭解,但見樑飛認真地在房裡尋找,她也便與他一同搜查起來
然而,兩人在房內找了一通,依然一無所獲。正當沈馨準備放棄回去,卻見樑飛從牀底下翻出一疊報紙來。
樑飛翻出這些報紙,看了一圈後交給沈馨,似是終於確定了什麼一般,這才冷冷地說道:“我原來以爲田中碎夢和刀爺派出山本元一和樸勁風潛入華夏,主要是來對付我的,看來我錯了!錯得很離譜!”
“什麼意思?”
沈馨聞言一愣,不太明白樑飛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得翻了翻那些報紙,不由奇怪地問道:“樑飛,你是根據什麼判斷的?這些報紙……難道有什麼異常之處嗎?”
“小馨,你認真看一下這些報紙,看看有什麼共同之處沒有?”
樑飛並沒有直接回答沈馨的話,而是指着沈馨手中的報紙,沉聲說道。
“報紙?”
沈馨心中疑惑,只得奇怪地看向這些報紙。然而,她盯着這些報紙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其中的玄機。
這些報紙,都是出自濱陽各家新聞媒體,而且發行的時間有新有舊,內容雜亂無章,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引人關注的地方。沈馨有些不明白,樑飛爲何憑白無故要她看這些報紙做什麼……
“小馨,這些報紙雖然看上去內容很複雜,卻有一個共同點,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看到沈馨疑惑不解,樑飛只得走過來,指着這些報紙,平心靜氣地對她解釋道:“你看,這些報紙的內容,雖然發行時間都不一樣,但都是濱陽本市的報紙,報道的也是濱陽本市的新聞。”
“廢話……”
樑飛的話還沒有說完,沈馨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本市的報紙,不報導本市的新聞,那還叫什麼地方報紙啊!”
“呵呵……”
對於沈馨的搶白,樑飛並不爲意,接着又分別又指着指各處報紙上不同的版面,說道:“小馨你說得一點沒錯,地方報紙肯定是要報導地方上的事情。可是你看關於這個人,每家報紙都會隔一些時間報道一次,用以提高這個人在市民心中的知名度。
至於這個人嘛,雖然說他的祖藉還在濱陽,但他在年少之時,就已經隨着父母遷居香都,而且現在已經在香都闖下了令人矚目的事業了!”
“這個……”
沈馨聞言,順着樑飛的手指一看,頓時也是恍然大悟起來,當即贊成說道:“不錯,香都首富,謝君豪!嗯,樑飛你說得一點沒錯,這個謝君豪雖然祖藉在我們濱陽,卻並非在濱陽長大。
正因爲他是香都首富,在國際上的知名度都非常高,因此一直被我們濱陽人譽爲驕傲。濱陽的各家報紙和媒體,也特別喜愛報導關於謝君豪的新聞。”
沈馨連聲點頭稱是,但很快又皺眉向樑飛問道:“樑飛,你說這傢伙爲什麼要收集這麼多關於謝君豪的資料?難道……”
說到這裡,沈馨心中不由一突,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極爲緊張起來。
“沈馨,你猜得不錯,這些人,是想要對謝君豪下手!”
沈馨還沒來得及將自己心中猜測說出,樑飛便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正確地說,是樸勁風和山本元一他們,想要對謝君豪下手!”
沈馨聞言,不禁一陣心驚膽顫,但很快又蹙容疑惑道:“不對啊,樸勁風與山本元一現在在濱陽,而謝君豪卻在香都,這似乎有些風馬牛不相及啊!”
“這一點沒有任何疑點。“
樑飛的神情中充滿着極度的堅定,沉聲鎖容道:“按照我的分析,謝君豪未來一定有來濱陽投資的計劃。而這個方案,顯然沒有公佈,卻中途走漏了消息。田中碎夢一定早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因此早早地派人前來濱陽,就是爲了計劃要綁架謝君豪。”
“這……不會吧!”
樑飛這個大膽的判斷,着着實實地將沈馨嚇了一跳。她實在想不出來,如果樑飛的判斷成爲現實的話,對於整個濱陽警務系統而言,將是何其嚴峻的挑戰!
“樑飛,你這個可能只是猜測……”
沈馨心裡糾結了好久,方纔蹙容說道:“關於這方面,我們市局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就連易局長都不知道。我想,如果謝先生真的要來濱陽,作爲安保部門,我們警方一定先一步得到消息的。”
“小馨你沒有仔細聽我所說的話。”
此時,樑飛神情肅穆,緊盯着沈馨的眼睛說道:“我剛纔是說,謝君豪的這個計劃也許只是未成形的想法,他也許並沒有確定好。
就算有所確定,也是隻有他們謝氏集團內部高層知道,再者可能會秘密與範清玄市長通過氣而已。所以說濱陽這邊,可能只有範市長一人知情,連易局長都不知道,這是可以說得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