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的口哨一出,勁寶很快出現在樑飛眼前。
勁寶最喜歡的就是執行任務,每次來到人間,都是它最開心的事。
它樂呵呵的笑着,閃亮登場:“主人,主人,你找我有何事?”
勁寶這邊還樂着,當他看到樑飛的手指一直流着血時,整個人嚇到了。
“主人,主人,你這是怎麼了?爲何一直流血。”
樑飛鄒着眉頭,無奈一笑:“被刺鹽草劃到了。”
勁寶聽到這裡,不禁頭皮一麻。
它立刻走上前,拿出仙湖水,幫樑飛消毒。
仙湖水的作用還是比較大的,能起到消炎止血的作用,至少樑飛用後,手不再痛了,也不再流血了。
直到幫樑飛包紮完畢後,勁寶這才鬆了口氣。
它諾諾的看向主人,眨巴着雙眼開口:“我的好主人,你沒事碰這刺鹽草做什麼?這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我方纔也太過心急了,忽略了這些細節,不過還好,一切都解決了。”
樑飛深吸一口氣,看着內山中的幻境。
方纔他手臂受傷的功夫,內山又有了些許的變化。
再這樣下去,他在內山是會迷路的。
勁寶看着內山的一切,再次鄒起眉頭。
“主人,你怎麼來到這種鬼地方?”
樑飛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伸出手讓勁寶一看。
“我當然是爲了這些好東西,你快點看,這些都是名貴的藥材,恐怕連見了多識廣的你也沒有見過吧。”
樑飛手中拿着藥草開始炫耀着。
勁寶鄙視一笑,將藥草扔落在地。
樑飛看到後,那叫一個心疼。
他剛想狠狠訓斥勁寶,低頭一看,只見地上的藥草卻變成了最爲普通的野草。
他揉搓着雙眼又看了一眼,沒錯,這正是最爲普通的野草。
虧得樑飛還一直當寶貝似的守護着,更要命的是,他爲了這些藥草,翻山越嶺,方纔連命差點丟掉。
現在好了,好不容易拿到的藥卻是最爲普通的草。
樑飛心頭的怒火燃燒,氣不打一處來。
勁寶小心拉扯着樑飛的衣角,小心安慰着:“主人,主人,不必動氣,其實也沒什麼的,您只是中了這山中的幻術而已,我方纔看了一下,這山中還是有很多名貴的藥材的。”
“是嗎?你也看到了?”
樑飛此時已經不敢相信自已的雙眼,生怕再次被幻境所迷惑。
勁寶眨巴着雙眼連連點頭:“是的主人,您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
勁寶說完後,拿過仙湖水,將其噴灑在眼部,這樣一來,便不會被幻術所迷惑。
緊接着,它拿過樑飛的揹包,蹦着離開了。
樑飛坐在原地休息,他也不知自已是怎麼了?總是感到有些乏累。
他以爲自已方纔流了太多血,所以少了些許的元氣,這纔會有些疲憊。
於是,他坐下好好休息。
他原本想微閉雙眼,閉目養神的。
可是,最後卻不知怎的,居然睡着了。
他也不知睡了多久,最後打了一個激靈,身子不由的一顫,很快,他醒來了。
醒來後的他看向眼前,這裡的一切並不陌生,他好像來過,沒錯,他確實來過此處。
在幾個小時前,夢境曾帶他來過此地。
這裡是藥女的山洞。
這是樑飛見過的最不像山洞的山洞。
因爲這裡裝修的非常考究。
房間內的傢俱應有盡有,房間內的一切設施也最爲先進。
裝修風格屬於公主風,是女孩子們最喜歡的風格。
樑飛醒來時,發現自已正躺在舒軟的沙發內休息。
他撐起身子小心坐起,當他擡起頭時,心臟不由的一顫,他看到在旁邊沙發坐了一個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藥女。
藥女是內山的守護者,整個內山都由藥女看管。
之前在夢境中,樑飛曾見過藥女,對她也有些許的印象,此時再見藥女,他並不陌生。
“你爲何要把我帶入此處?”
樑飛瞪大深邃的眸子看向藥女,眼神中多了幾分冰冷。
藥女卻微微一笑,溫柔的開口:“我在這內山孤苦伶仃,整個翡翠山只有我一人,我實在孤獨寂寞,所以,想要找一位陪伴者,我思來想去,你是最好的人選。”
“我?”
樑飛伸出手指,指向自已,一臉尷尬相。
藥女嬌羞的點頭,每次面對樑飛的雙目時,她都會難以把持。
她轉過頭,繼續說道:“每年來內山的人衆多,他們個個都是貪婪之人,看到名貴的藥材拼命的採摘,我這內山中的藥才快被他們偷光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樑飛眉頭微皺,一副無辜的模樣。
“你與他們不同,你是最特別的,他來到內山,你確實菜摘了不少的中藥,不過呢,你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救人,爲了能讓藥草有一個更好的環境,所以,在我眼裡,你是最爲特別的。”
藥女用一副崇拜的小眼神看向樑飛。
樑飛尷尬一笑:“大姐,這有什麼區別嗎?不管我們把藥拿到哪裡去,有什麼作用,最後,不都是一樣把你的藥材拿走了嗎?”
樑飛奮力解釋着,只想讓藥女明白,其實他與那些販賣藥材的人沒有什麼區別,爲的是這內山中的仙草。
藥女卻連連搖頭,深情款款的看向樑飛。
彷彿在她的心裡,樑飛是最爲特別的,是最好的。
樑飛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藥女,你不懂的,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之所以把你的藥材帶走,是想修煉出更好的藥,然後賣更貴的價格,所以呢,我比他們更狠。”
樑飛想讓藥女清楚,自已與那羣人沒有什麼區別。
藥女卻一臉微笑看向樑飛。
不管樑飛做着怎樣的解釋,她全然不聽。
“我不管,總之,你與那些人不同。”
“好好好,我既然與那羣人不同,你就索性把我放了吧,我以後有空會來看你的。”
“走?你想走?”
藥女坐起,徑直來到樑飛面前,生怕他會跑掉。
樑飛深吸一口氣,一臉爲難:“我當然要走了,這裡不屬於我,我總不能一直呆在此處,再說了,山下還有我的朋友,他們見我一直不下山,是會急瘋的。”